西蒙.佩特留拉这位乌克兰的当家人不由得开始琢磨,是等第一战观望一下局势,还是提前给驻萨马拉的乌克兰外交代表普列斯特发个密电,要求在向伏尔加联邦提出抗议对方入侵的同时,探询双方坐下来和谈的可能性,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操之过急,万一走漏了风声传到德国耳朵里去,自己的民族军保不齐要第二次被德军缴械,自己又得流亡到山区去当游击队?
没等一群乌克兰将领反应过来,这边冯.弗朗索瓦开口道,“,
“不要轻视协约国东线联军这个危险的对手,他们在第1道防线上上了当,不会再在哈尔科夫的环形防线上上第二次当,只留2个营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哈尔科夫志愿者师本来就是当地人组成,他们有责任有义务为自己的加油战斗到底。
至于对方的空袭和炮击,根据我的判断,对方或许是太轻视我们,认为城市唾手可得,所以不打算用空袭损毁城市,这一点恰好可以被我们利用,志愿者第1师、第2师依托环形防线守卫,步乌克兰步兵第3、第4师的两个炮兵团将配属在你们身后的城市中为你们提供火力支援!这一仗我们要让协约国联军吃点苦头!只要能争取一天时间,前敌指挥部就允许你们在第二天撤退!我说话算话!“”看 冯.弗朗索瓦阴沉的脸色和不容置疑语调,让两个哈尔科夫志愿者师的师长虽然心里不服气,却不敢再多啰嗦什么,各自盘算着怎么能应付如此严峻的局面,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除非联军对哈尔科夫围而不攻,联军会那么傻么?没准,不会么?志愿者第1师师长胡谢夫暗骂自己倒霉,早知道谁来当这个吊毛的师长,把庄园和土地都卖了,带着老婆孩子撤到基辅去过富家翁的小日子不好么?
“参谋长阁下,步兵第1、第2师东移隐蔽到森林里,步兵第3、第4师也东移隐蔽到哈尔科夫河畔的林地里去,那德国师呢?是不是也撤离哈尔科夫隐蔽到森林里去?”西蒙.佩特留拉忍不住问道。
“不,b计划中,德国预备步兵第47师和第48师将连夜坐火车撤退到克拉斯诺得附近集结待命,到时候既能往东南去支援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的东南集群,又可以随时杀回哈尔科夫,和乌克兰民族军第1集团军的4个师一起合围对方的地面主力!”参谋长约瑟夫.冯.迪特里希的回答让所有乌克兰将领都大跌眼镜。
乌克兰步兵第1师师长米列夫斯基第一个按捺不住跳了起来,嚷嚷道,“德国师全部坐着火车南撤?那我们第1集团军4个步兵师猫在哈尔科夫河畔的林地能干什么?我们也应该一口气撤到克拉斯诺得附近去隐蔽才对,不是说好了一视同仁统一指挥不分彼此么?怎么又把我们乌克兰部队摘在外头顶在杠头上,你们德国师却滑脚开溜奔南边去了,你们为什么不走路要坐火车,合着这会儿你们就不怕暴露目标了?”
“对对!要撤大家一起撤,凭什么我们留下来断后你们撒丫子跑那么远?德乌联军到底是不是一个整体,德军到底有没有和协约国联军干仗的勇气?”几个乌克兰第1集团军的师长们纷纷随身附和嚷嚷了成一团。
“都闭嘴!成何体统,你们是军人,是乌克兰国防军的高级指挥官,这不是你们在山区当山大王打游击混饭吃的时候,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都给我闭嘴!没我的允许不许再吱声,不想干就滚蛋,有的是要坐你们那个师长位置的乌克兰人!”乌克兰总理兼国防部长、民族军总司令西蒙.佩特留拉被吵的头晕脑胀,最后一拍桌子吼了起来。
这下几个乌克兰将领都耷拉下脑袋不敢多啰嗦什么了,西蒙.佩特留拉不发火的时候是个精明能干的总理和总司令,发起火来暴走的时候就是个魔王,这会儿西蒙.佩特留拉显然是真有点上火了才这么吼了起来。
狠狠的瞪了耷拉下脑袋不再吵吵嚷嚷的部下们一眼后,西蒙.佩特留拉转身对冯.迪特里希道,
“参谋长阁下,请你把b计划全说清楚了,我的第1集团军离开防线和哈尔科夫,隐蔽到十公里外的哈尔科夫河畔林地之后呢?就这么干等着,眼看着你们德国师拍拍屁股撤到90公里之外的克拉斯诺得去?你是指望我们能留在哈尔科夫以东独立对付敌人的地面主力么?”
德乌联军参谋长无奈的摊开双手解释道,“佩特留拉阁下,在敌人拥有空中优势的情况下,隐蔽分散是不二法则,乘着夜色行动也是不二法则,我们不能扎堆在一起,那样目标太大随时会被对方的空中侦察发现,要不是担心步兵第1、第2师在东边独木难支,本来总指挥阁下是打算调步兵第3、第4师转移到哈尔科夫西边去,这样我们的主力才真正分散隐蔽起来”
“那为什么不是德国预备步兵第47、第48师隐蔽到哈尔科夫以东的树林里,而把乌克兰的步兵第3、第4师沿着铁路线撤退到那个克拉斯诺得去呢?”西蒙.佩特留拉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紧接着追问道。
冯.迪特里希闻言一窒,心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德国师当然不能顶在前头替你们断后当炮灰,可话又不能说的太明,这厮只得委婉的解释道,
“两个德国师撤退到克拉斯诺得的目的,是守住这个最关键的野战机场,同时也能随时策应几个方向的敌情,到时候很可能需要长途奔袭去支援哈尔科夫或者顿涅茨克,乌克兰步兵第3师、第4师的实力还无法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所以才把他们留在哈尔科夫以东隐蔽,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德乌联军在战斗力上有差异是客观事实,但在待遇和队伍使用上完全是平等的,量力而行的安排!”
这边赫尔曼.冯.弗朗索瓦在一边阴沉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