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完吃好喝好的小六大少爷,送他回去呼呼睡觉。云婧来了兴致,也打算下水去玩玩。
抓鱼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云婧操着据说是捕鱼神奇的大网兜,每次扔出去,都被鬼精鬼精的龙鱼给躲了。跟在她身后一群用避水珠的侍卫,笑得那个前仰后合。
云婧扭身,看着他们:“……”
这群死家伙这样笑还不算,都看见她回头眼神直勾勾的瞅着他们了。他们居然还敢直接齐刷刷的背过身,继续乐。
卧槽,齐刷刷的!
云婧咬牙,她要想直接用大网兜捞人!!
秦灿笑的肚子都疼了,实在没有想到云婧平日里看着挺高大上,厉害的一个女人。这抓鱼的手把这么菜?
“你小时候没去过啥小河边抓过鱼?”这位明显迟钝啊,每次都把网兜朝着龙鱼身边的空出投,这要是能够抓到那才离奇了呢!
云婧直接黑了脸。
她小时候在唐家都不能出门,上哪里找小河去抓鱼?后来忙着修炼要不就是忙着跟随导师做实验,好吧,忙忙碌碌的,真没玩过抓鱼。
“要不你把网兜给别人,你这简直是浪费网兜。”秦灿狂吐槽。
浪费网兜??
云婧的心里彻底斯巴达了。
“你看着,我一定能够抓到鱼。”云婧斩钉截铁的道。
“嗯……你努力哈!”秦灿戏虐的道。
特么的,这小子笑那德性,准么好心。
抓鱼这事儿,得有运动神经,还得有耐心和眼里。以前云婧从来没有玩过,这次上了心思,先是观摩了其它人都是怎么抓鱼的。然后在总结了龙鱼的习性和湖里的水文特点。
想了半天,才再次掏出网兜,准备出手。
说起来,秦灿在旁边也跟着看了半天,他还是没想明白云婧刚才那副专注的看别人抓鱼的样子到是算啥?有那个时间看别人捞鱼,还不如多用用功,自己拉着网兜多网几下子,也算多点经验不是?
“头,你觉得夫人这次能捞到吗?”
他身边的一个小侍卫,一脸神奇的看着云婧瞄上一条十分大的龙鱼。难道夫人不知道越是大的龙鱼越是鬼精,游动起来越是快速厉害,尤其是这种长达一米以上的,最快的时候,那在水里游动起来就是一道道的幻影。
艾玛,二三十分公分的他家夫人之前还捞不到呢。
“我看够呛,心大手小,太贪了。”秦灿直接吐槽。
然后就看云婧闪电般在某龙鱼前方的某个方位放往,然后一道幻影闪过,一道大龙鱼噗的一下子卷起一股大水流撞进了网兜!!
卧槽,这不可能!
秦灿等人齐齐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捞到呢?”小侍卫惊愕的失声。
云婧抱着网兜内挣扎的龙鱼,一回头正好听见这话:“……”
噗嗤,秦灿又没忍住,笑了起来。
云婧没好气白了他们一眼,然后一甩手讲鱼给甩进了她的秘境之中。然后空出网兜,准备再次出手。什么叫不可能,姑奶奶就让你们瞪大眼看看,捕鱼小能手的凭空出现!
于是接下来三天,跟随云婧的侍卫们就看见一条又一条的大龙鱼被云婧那不大的网兜给抓住了。最后都麻木了!人家都跑周围的空间门里收寻宝藏去了,他们还跟着云婧在抓鱼呢,还有谁能够比他们更加苦逼啊?
早知道就不嘲笑夫人总是抓不到龙鱼了。
秦小六最近三天吃鱼都快吃吐了,什么烤鱼,什么清蒸鱼,什么红烧鱼,都是鱼,有没有完啊?
“娘,不行了,下一顿我坚决不吃鱼了。”
秦小六的俩只小胖爪子直接捂住自己的小嘴,死活都不肯再次云婧喂的灵芝鱼粥了。泥煤的早餐的包子也是鱼肉的。这还让人活了不?
小六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年都不吃鱼了。
“多好吃的龙鱼啊,大补的。”云婧不要脸的忽悠自己的儿子,最近她爱上了捕鱼达人的技术,天天就想着下湖玩鱼。
“不行,说什么也不吃了。”秦小六闹了,坚决抵制娘亲的虐待行为。
“爱吃不吃,不吃饿着。”云婧生气的道。
哇……
秦小六嚎的震天响,那呼声,震荡得整个小湖的都在微微的抖动。
咔的一声,湖底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响了一下。
云婧巨无语,要不要这么赖皮啊?
没法子,她再一次败给了会哭的儿子。
“行了,行了,宝贝你被哭了,下顿咱们不吃鱼了。娘再去捞最后几天,捞完我们换地方玩。”
秦灿他们一个个表情古怪,呵呵。好吧,夫人进来是为了玩的,想哭了有木有,他们还想跟着混点宝藏呢。
好容易安抚了小六,让他先回秘境里玩玩具。云婧又抄起了网兜。捞鱼去。
秦灿跟在她身后,真想说,艾玛,夫人你咋这么大的捞鱼的瘾头呢?
你这童年究竟是怎么过的啊?
难道是想不过一下没有玩够的童年生活?
他不知道云婧还是真有点这个想法。
别人家的孩子都能够自由自在的玩耍嬉戏,跑出去爬树捞鱼的时候,她的童年就只有那小院子,四方天。不是跟着娘亲学字看书,就是修炼。
好吧,一天辛苦修炼很长时间,修为还是迟迟不长。
没法子,一点丹药和辅助的灵材饭食都没有,光靠她每年搬运吸收周围空气少的可怜的灵气,她能够有那样的修为都算是奇迹了。
为什么人间的修士那么少,最大的根本原因还不是人家灵气少,各种付出的灵物和丹药更是难以见到。就算是有吧,类似唐家那么小的修士家族也不会把那么好的资源给她修炼。
一个庶女,还是一个爹身份不明的庶女!
云婧继续捞鱼,思绪有点飘,好久都没有想起那个已经没了的爹了,其实她是知道的,如今唐家那位早就隐居的大老爷才是她亲爹,不过那样的人,实在让她亲近不起来。
不说前世他虽然没有苛刻她,但是也放纵族人暗中排挤她,导致她的带着俩个身体不好的小包子离开家族,没多久,俩个孩子就没了。
如果没有重生,这个巨大的遗憾还不知道要跟随她多久!!
云婧走神的期间,一点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抓鱼的湖底,一个只有巴掌大的细小漩涡突然出现了。这个小漩涡立即增大,一息之间就变大了一百倍,跟着就万倍!!
等到云婧感觉有异,一股根本抗拒不了的巨大的力量猛的将云婧和她身边的秦灿等侍卫,还有其他正在小湖里面抓鱼的弟子全部都给卷走。
云婧感觉到一阵失重的眩晕,等到她再次感觉脚下踩到了实地,赶紧扫视了一周,然后长大了嘴巴。嗷嗷,这是什么地方啊。
地下是深黑的好似九幽冥土一样是深渊,一股股的苍古阴冷的阴气不断在深渊之内盘旋回荡。
而她们这些人站着的地方,居然是一块块悬浮在深渊之上的倒立三角形的石块上。
云婧所站石块,直径只有十米大小。嗷嗷,走几步就能够看见边缘下面那好似没有尽头的深渊。
“这破地方到底是哪里啊?”云婧无语的问。
没人回答她,不过从天上掉下一个巨大的重物,咚的一声砸在她脚前,卷起一地的灰尘。咳咳咳,云婧赶紧掏手绢擦脸。结果还没等她擦呢,手绢就没了。直接一只大手给拽走了。
云婧没在意手绢被夺走,而是盯着人家的手,艾玛,这手挺熟悉啊,然后由手看人脸。咳咳咳!一阵急剧的咳嗽声从她的嘴里喷出来。“你……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说我也会空间神力你信吗?”秦无殇神秘兮兮的问。
“信你才有鬼!”云婧绝对不相信他这话。
“那好吧,我实说了,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用我的心头精血弄了一个双生生死符。”
云婧顿时瞪大了眼睛“双生生死符那是什么东西?”
“我其实在你身上用过同心血咒,不过那种东西顶多能够让我知道你在远处还没有死。是否危险,人在哪里,怎么找到你什么的,感应十分模糊。”秦无殇继续说道。
云婧:那你还想干嘛?难道要在我身上挂个监视器?
“我觉得那样不好,再说我们进入古神战场,一个不好,或许这要陨落在这里。我自己我到是不怎么担心,我一向运气很好。”
云婧:你的意思是我的运气衰,走到哪里黑到哪里?
“总之,这种古老的双生生死符,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就是万一你被拉入什么古老的禁制之中,默认我们俩个的神魂一体的禁制也会将无论在任何的我卷入禁制之内。”
“你的意思是,以后你要是去什么古代遗迹探险的时候,一不小心进入什么绝地,我即使在家里也会被卷进去?”云婧无语。
额头顿时奔跑起一万头草泥马。
“呵呵呵……”
“离开这里之后,赶紧把这双生生死符给解了。”
秦无殇直接变脸“你不愿意跟我同生共死?”
“这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你这事做的欠考虑。这要是我们孩子都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跟你死一起。现在的情况是你自己的军团还掌握不稳,孩子们还都很小。要是我们俩个都被扔到哪里个绝地里,谁主持救人啊?就没想过,要是我们俩个同时被困个千八百年,回去之后大概都能给我们的儿子们收尸了。”云婧一点没给秦无殇脸,直接一顿数落。
当然她敢这么说秦无殇,也未尝没有这点胆子都是秦无殇给惯出来的。
可是她心里确实是联想到前世秦无殇那根本没有理智的痴情,秦二爷有点一抽风就抽不回来的架势,这点绝对要防微杜渐,一发现不良苗头,坚决给他砍掉。
秦无殇被她给噎住,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才咬牙道“我是那么心里没数的人吗?儿子们早就安排好了,这还用等你想起来?再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上次你误入神泣荒原我多担心?”
云婧:“……”
“不识好人心。”秦无殇捏捏云婧的脸颊。“几个孩子的娘了,还像个小孩子,玩了三天捞鱼玩的很高兴吧?”
云婧听了这话,立即脸红了。“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秦无殇:我才不会说能够通过双生符直接看到呢。
还呵呵?
云婧恍然记起来那个什么双生符!!特么,一定是那东西搞怪!
“秦无殇!”云婧抡起小拳头就去锤他,秦无殇任由她炼手,开玩笑,反正那个啥打是情,骂是爱 “无殇,对不起,我不该一见到你数落你。”云婧这个时候主动认错了。好吧,其实她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行为过激。刚才一听到秦无殇这二货又背着她,一点都不通知一声,就暗中在她身上做手脚,她气坏了。
“好吧,我原谅你。”秦无殇原谅她原谅的特别快。秦二爷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心眼有多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童年受到的那些不公正的待遇,嫉恨到成年,然后狠狠的扇了他亲爹和大娘的脸。
但是云婧在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儿子们小,云婧也不大。她甚至自己都不怎么会带孩子!
他养着儿子,养着云婧,有的时候甚至还当云婧的闺女养!
“你干嘛那么快就原谅我?”云婧有些不解,说老实话,秦无殇对她实在是好,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很少动脾气,偶尔有点傲娇,只要她一顶牛,这货立即就软了。
就想她刚刚情绪不对,说话太冲,这货也立即原谅她了。
原谅的太快了,让她都替他委屈了。
“你生煜儿跟煊儿的时候才十几岁,现在年纪也不大。我跟你计较什么?”只要你不背叛我,舍我而去,生活中吵吵闹闹的,总比让我看着一潭死水一样的无殇殿好。
“我不想像我爹一样,活了一辈子,也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