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你小子是不是个妖精啊!”吴丽婉站好,捏着嗓子学到,果然极其逼真,如果只是听这个声音,还真是分出來真假。
只是,在这深夜里,吴丽婉学出來的声音,显得格外阴寒。不知道这种所谓的特长,是不是精神病人的一种表征,如果吴丽婉融入杀手的角色,自己岂不是要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王宝玉说道:“吴副镇长,这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可我现在就想和你聊聊。”吴丽婉难过的像个撒娇的小姑娘似的扭动着身体。
王宝玉急的一头汗,他突然向吴丽婉身后喊了一句:“韩书记,你咋沒回去啊?”吴丽婉连忙回头一看,趁这个功夫,王宝玉咣当一声,关上了门,任凭吴丽婉如何敲门,也绝对不开了。
门外终于沒了动静,酒意和睡意袭來,王宝玉终于呼呼睡着了。他又做了一个香艳的梦,梦见自己成了电视里演的土著部落的首领,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系着条带子,其中一头垂下來,遮挡住了羞处。
“大王,您的妻子们來了。”一个同样装束,浑身涂满棕榈油的小兵,上前报告道。
“那就让她们都给老子进來吧!”作为土著部落首领的王宝玉,大手一挥,下达了了命令,小兵应了一声“是”,倒退着出去了。
随着一阵阵的笑声,一群腚大腰圆、一丝不挂的女人,伴随着银铃般的笑着走了进來,梦中的王宝玉打量着这群女人,一个认识的也沒有,她们身上都是棕色的皮肤,一边唱着歌,一边在面前的空地上跳起舞來,扭腰摆胯,乳浪臀波,甚是诱人想入非非。
既然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妻子,那就不必遮遮掩掩,王宝玉大咧咧的撩开腿间的带子,露出了那个粗壮饱满之物,命令道:“你们别他娘的跳了,都过來侍候老子。”
女人们立刻停止了舞动,纷纷笑嘻嘻的跑过來,匍匐在王宝玉的脚下,一双双肉乎乎的手向着王宝玉的腿间爱抚而來。
舒服!真是他娘的舒服。梦中的王宝玉使劲向后靠着身子,呲牙咧嘴,表情夸张。就在他感觉有一股热流即将冲入下体的时候,忽然醒了。
真是他娘的扫兴,王宝玉颇为遗憾的回味着梦中的香艳场景,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下面的物件,好像真的被一只柔软的手抓住,正在动弹着。
王宝玉吓得一激灵,顿时睡意全无。谁!他大喊了一声,扑腾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摸着了墙壁上的开关。
在明亮的灯光下,自己的床上确实躺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身无寸缕,女人正看着他妩媚的笑着,不过,当王宝玉揉着眼睛看清这个女人的时候,吓得一下子跳下床,慌乱的穿衣,竟然找不到内裤,只好光腚套上了裤子,太过着急,拉拉锁的时候,还夹着了一撮毛发,疼得王宝玉又是一阵子呲牙咧嘴。
躺在王宝玉床上的女人,正是吴丽婉。她始终面带笑意的看着王宝玉折腾,不说话,也不盖上被子,双腿还有意无意的开合着,显得很是悠哉。
王宝玉又穿上了一件衬衫,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冷着脸质问道:“吴丽婉,你是怎么跑到我床上來的?”
“这个嘛!简单的很,我学侯四的声音,躲在暗处调走了前台的服务员,拿了钥匙就进來了。”吴丽婉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一切都很正常。
“吴丽婉,上次在县里,我跟你说得很明白,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你用这种手段闯进我的房间,是对我的极大不尊重。”王宝玉找到了兜里的烟,点上一支,努力平复着心情。
“你不找我陪,我也只能主动來陪你了,你虽然得了健忘症,可是我都记得,我爱你,我会陪你到老的。”吴丽婉一脸笑容,目光直盯着王宝玉,还有些呆滞,活脱脱一副花痴的样子。
“什么?”王宝玉使劲掏了掏耳朵,惊讶的问道:“谁得了健忘症?”
听王宝玉这么问,吴丽婉心疼的叹了口气,抬腿就要下床,吓得王宝玉连忙制止她,“有话在床上说就行。”
吴丽婉嗯了一声,说道:“宝玉,咱们一直都是恩爱的一对,只是那次意外,你,哎,不提那些了。今后不管你是否还能回忆起咱们的过去,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吴丽婉,你真他娘的应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你还真是病得不轻。”王宝玉猛吸了一口气说道,精神病人都看别人有病,连自己都被安上了健忘症的毛病。
“嗯!我也感觉自己得了病。”吴丽婉幽幽的说道,突然间显得很乖巧,还扯过了被子的一角,盖在了肚皮上。
王宝玉感觉有门,有些兴奋,他循循善诱的继续说道:“这就对了嘛!吴丽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时候不受控制,会幻想出一些超出想象范围的事情?”
“是啊,想停都停不下來,我的脑子里只有你,我得了相思病。”吴丽婉脸颊绯红的说道,样子娇羞的宛如一个思春的少女。
王宝玉一怔,操,这等于沒回答嘛!王宝玉试着凑前一步,继续问道:“吴丽婉,我问你,你以前常说自己是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被男友暴打,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吴丽婉吃惊的看着王宝玉,一时眼中便积满了泪水,说道:“宝玉,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对你的感情,我从來沒有背叛过你!”
王宝玉听得有些心烦,随口说道:“操,你以前勾搭的男人都快扎堆了,还好意思谈背叛!吴丽婉,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真的有病,是妄想虚构症,而且目前还有加重的趋势,我劝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再看心理医生可能就沒用了,对了,你还看过心理医生,还记得吗?”
吴丽婉又愣住了,似乎想起什么來,突然她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头好像要來裂开一般疼痛,不由将手指使劲插入发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