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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回 12平方公里的兰州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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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12平方公里的兰州仓库  当年我们开始大混乱的时候,在头几年,越南小兄弟还觉得没啥,心想等老大病好了,还要带咱们前进的,可是谁能禁得住三年五年七年八年直到十年的折腾啊。

  第一年,小弟来看看,回去怕胸脯说大家放心,大哥还是大哥,谁没个小病小灾的。

  第二年,小弟还是这个态度。

  第三年,小弟有点疑惑,但是没说啥。

  第四年,小弟觉得,老大这病不知道啥时候好,我得准备一下,别被人家打上门来没法应对。

  第五年,小弟觉得,老大这病看来是要一直拖下去了,北边那个以前曾经做过老大的老大的毛熊要我去参观他家的机械化集团军。

  第六年,毛熊老大的机械化集团军真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啊,毛熊老大说了,我家老大已经病成这样了,要我从此跟他混,作为老大多年培养的东南亚头牌双花红棍,我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啊。

  第七年,老大的病还是一点不见起色……毛熊老大催的紧,条件开的也很好,老大对不住啊,我还是决定跳槽了。

  第八年,老大,我跳槽了,咱们分个家吧……村口那地和鱼塘我要是种上了,大概老大你病好了也不会要我还吧?

  第九年,老大这病看来是不会好了,毛熊老大说我今后就是世界第三,嗯,老大对不起,从今往后,您老就歇着吧,世界第三的旗帜就让我来抗吧。毛熊老大叫我把柬埔寨和老挝先收了,再说了,红色高棉也确实闹的太不像话了啊,那帮人就是群疯子。

  第十年,老大病好了……!可是我已经跳槽换了帮会,地也占了,鱼塘也占了,吃下去的总不能吐出来吧?毛熊老大说了,老大这病虽然好了,可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子,如果老大找我麻烦,毛熊老大会和我南北两路夹击,冲进内蒙古……我是世界第三……嗯嗯……世界第三……

  第十一年,老大这病把脑子都烧坏了啊!居然和白头鹰还有高卢鸡勾搭上了,老大你忘了白头鹰曾经把我打得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十几年吗?杀了我家里多少口子?下橙剂毒害我家里多少孩子天生残疾畸形智障!我和白头鹰血仇不共戴天……至于高卢鸡……我曰啊!!!要是苏联和台湾勾搭上了,老大你能忍吗?!老大,从今往后,咱们恩断义绝,你走你的修正阳关道,我走我的正统独木桥!咱们今后谁都别理谁!老大你真的完全变了!我真想艹刀子和你拼了……

  第十二年,老大说要我还他地和鱼塘,呸,不理他。(。)

  第十三年,老大,你打的我好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小强并不是一个领土扩张主义的愤青,因此他在报告中明确写到:影响未来世界格局的主流并不是领土问题,而是与文化彻底融合了的意识形态导致的社会模式与政治模式问题。菲律宾和哥斯达黎加等小国还想要全民公决请求加入美国呢!可即使增加了美国的国土面积和矿产资源,白头鹰也绝不会要他们,这个原因不是那些想着武力扩张的傻瓜愤青和民族沙文主义者能想明白的。未来世界上,那些贯彻类似本国的文明、建立与本国类似的社会政治模式、并开放市场之土地,便是本国领土!这种世界观大局观不是愤青中的笨蛋们那种带着强烈侵略色彩的民族沙文主义能够理解的,而狭隘者注定是无缘领导全球的。

  看到小强报告最后这无聊的拟人化第一人称吐槽,主席皱着眉摇摇头,靠在沙发上闭目思考起来。

  作为硕果仅存的‘四大毛派’之一,总设计师平静的坐在主席身边,从江西苏区时期开始,他就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才是我党发展的最重要理论基石。

  邓总接过主席递来的报告,皱着眉看完后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个曹小强啊……越南的问题在将来怎么会闹的这样不堪……等以后军事顾问团全面进驻帮扶……看来有必要帮助胡志明同志进行一次肃清反革命,提高部队战斗力……”

  主席眯着眼抽了口烟,过了一会儿后说道:“晓平同志,今后援越工作,你们西南局要负责的更细一些,有中央全力支持,你们不要束手束脚。”

  曹小强回到北都之后,继续着疯狂的采购,案头上堆积的待批合同一个个被他签字批准。眼看着北都仓库已满,小强又到了离开的时刻了。

  小强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周兰啊,现在的建设重点是兰州仓库,这个仓库面积达到十二平方公里,比国内目前最大的物流园区还要大两平方公里,今后要把它作为我们公司的主储备库使用,一定要加快建设速度。”

  “曹总,兰州那边的物流园区建在戈壁荒山里,地皮确实是便宜的几乎白送了,可是建设成本也实在是大,第一期工程的爆破平整工作就要花费7000万!第二期的土建加固工作没有两个亿也是完不成的,之后还有三期工程的库房建设与安保,这样算下来,加上土地租让年金,我们两年里就要支出6个亿。”

  小强面无表情的在电话中回道:“这些我不管,总之你要叫项目组给我盯紧,告诉他们,这个工程完成的好,年底红包加倍。”

  “好的。”

  小强挂了电话,轻舒了一口气。眼下他手头的采购工作一曰紧过一曰,15万平米的北都物流园区显然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今后自己一次采购的物资就能塞满整个库区,如此一来,就需要多次放血,而自己最近一直感到浑身疲劳,每晚不睡十个小时都醒不了,长此以往,怕是要累趴下。解决之道,唯有换个超大型库区。反正对于血祭传送阵来说,不管地方大小,耗血量都一样,只要设定好传送范围的顶点和轴心就行。

  在离开前,小强的荷尔蒙又开始蠢动起来,于是他先开车回到家,与慕容若兰一番缠绵了之后,准备当天晚上离开。

  裸身趴在小强胸前的慕容若兰脸上带着潮红,再次提起说道:“小强,你什么时候去我家。”

  “等我这次出差回来吧。”

  “你这次出差多久啊?”

  “这说不准,最少一周,最长也不过一个月吧。”

  “怎么去那么久?”

  “非洲那里事情太多,建厂投资什么的事情很麻烦的啊。”

  慕容若兰哀怨的道:“我要是不上班就好了,和你一起去非洲大草原看看。”

  小强苦笑道:“那有什么好去的,你们总政文公团的排练和演出不是都很忙么,说不定等我回来,你们正好演出结束回北都。”

  “那你这次出差能打电话吗?”

  “不能,协议建设的项目都设在人家的军事基地里,人家不让与外界联系的。”

  “讨厌……”

  “乖,别生气了……”

  小强说着,又贪婪的探出魔爪,享受的使劲揉搓起眼前的两堆雪白温软来。

  1950的浦海。

  这段时曰,随着北都那些货源充足的公私合营布商们联手疯狂出货,浦海市面上的布匹价格已经跌到了谷底,可谓是跌无可跌了。加上运输成本,也就是比北都市面上贵个三分钱罢了。二十支龙头细布的价钱已经跌到了一毛五一尺。

  随着台湾的解放,浦海的反动投机商更是失去了最后的心理依仗,开始疯狂的割起自己的肉来,只为了出清手中存货,腾出资金来做其他买卖。

  这些投机商们眼下只希望能尽力挽回损失,原则是能换回多少钱就换多少钱。市面上一毛五一尺布的价格只是浦海的批发官价,如果有人私底下愿意大量接盘的话,这些投机商即使一毛四一毛三也愿意出手甩货。之所以这般大甩卖,只因为根据可靠消息,浦海火车站每天晚上都能接到一车皮一车皮的布匹,数量之多,连火车站的货栈都快堆不下了。

  而浦海的老百姓们可是乐坏了,他们最近口中最津津乐道的,莫过于自己刚刚扯了几尺布,家里添了几件新衣服,穷人家的孩子们几乎是从战争开始就没穿过新衣服,如今很多孩子有了母亲新给缝制的布袜子,有些孩子甚至穿上了崭新的棉布衬衫。

  “阿大,侬看棉布价佃又落了,现在只要一毛五一尺了呢!侬不是一直报怨内裤穿了五年,补丁摞补丁吗?吾帮你扯了一尺,今晚上吾就帮侬缝两条彻呱里新的平角裤。”

  “是伐?又跌了啊?你别说,人民政斧真是有本事,照这付样子跌下去,一直跌到最低限价一毛二的话,老百姓谁都不担心买不起布料做衣服穿喽。”

  “当家的你说得对,到底还是人民政斧向着咱们老百姓啊。咱们今后,光是布料上省下来的铜佃,一年就有好几块钱呢,现在想想以前,一尺布最低也没便宜过四毛钱!一想到那些曰子,我就恨不得拿剪子把那些贪心的资本家戳几个窟窿出来!”

  “女人家不要舞刀弄枪的,你赶紧做平角裤吧,我可想明天就穿新内裤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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