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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图说出“你输了”三个字后,就把古琴系在背后,朝亭阁微微一礼,然后走出了琴社,走出了学府。
琴社中的诸人看了看李图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瘫软在草坪上曾经斗琴无数从没输过的师纪,谁也没有想到,输的竟然是他。
一个在琴楼英才榜上排名第十,最有潜力成为国士的天才。
但,刚刚李图的演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识,即使是一品大琴师也无法与之相比,更不要说只是五品琴师的师纪。
国士有言:不是国士之下第一人的第一人。
也就是说,只要李图与人斗琴,再次发挥出同样的水平,弹奏出人品音色的琴曲,那国士之下根本就无人相比。
李图离开,众人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并没有出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声。
此时,琴社中一片寂静,气氛似乎有些凝固。
坐在亭阁中的凤流年,看着李图背琴离开的身影,最后不由感叹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了连一品大琴师都没法做到的事情,但你檀香学府出了一名绝世天才,用不了多少年,一名国士将会升起。”
凤流年想了想,然后又出声肯定:“他定可成国士。”
“不错。”
庄卫点了点头,李图做到了很多连一品大琴师都没有法做的事情,这些对他日后成为国士有很大的帮助。
公羊传和董教授也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毕竟李图表现得太出色了。十五岁的五品琴师,有四个品级的琴技圆满,还能够使出要国士才能真正运用的震音法,更是弹奏出了达到人品音色的琴曲。
不管是何种原因,都无法抹杀他的才能。
成为国士,需要九个品级的琴技圆满,但李图现在只是十五岁,就已经有四个品级的琴技圆满了,而且他的天赋更是过人。
对他能够成为国士,信心很大。
凤流年、庄卫、公羊传、董教授这些都是聪明人,只要细细一想就会明白,李图身后肯定藏有高人,而且是很高的高人。如果没有高人的教导、指点,即使再如何天才,也根本就无法做到这些。
只是,他们都没有点出来而已。
此时,安静坐在一旁的澹台纪看到李图背琴离开,也朝亭阁福了一下,然后走出了琴社。坐在身边的华文一,一楞,然后看了看亭阁中的还珠郡主,最终没有起身。
师纪身后的那两名琴童,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该喜还是该哀,只是在发呆着。
走出学府大门后,澹台纪看到李图正静静地站在校训巨石前微微仰着头,眼中不由露出些疑惑,心中更是有些好奇。在这之前,李图已经校训巨石前站了二十多天。
他到底在干什么?
抱着疑惑和好奇,于是也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站着,微微仰着头。
阳光洒在身上,很暖和,空气也很清新,远处也传来了几声鸟鸣。
还有什么?
良久,澹台纪不由看了看李图,看到他还是如此,眼中的疑惑更浓了。
他这是到底要干什么?
澹台纪凝神着李图,双眉一蹙,心中很是不解。难道这校训巨石中隐藏着什么?但,每天都有数百学子从这里经过,来来往往,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秘密可言。
“你能感受到吗?”
李图突然出声道,他早已经感受到澹台纪的气息,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而且也很喜欢她的那种淡然、宁静、安详的气息。
“感受到什么?”澹台纪疑惑地看李图。
“这里的气息。”李图不再仰着头,而是把脸转了过来,面向着澹台纪。
“气息,什么气息?”
“这里似乎有着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
李图沉默了一会儿道,然后有些疑惑起来,为何她和常飞都感受不到,难道是我站在这里的时间长?但每天都有学子从这里经过,时间久了总会有发现啊?
不过,李图也随之一怔,如果没有董教授的提醒,站在这里用心地感受二十多个日升日落,他应该也不能发现。
“嗯?中正平和的气息,有吗?”澹台纪疑惑,然后也静静地感受,却是什么也没有。
李图点了点头,然后道:“第七科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澹台纪点了点头,然后惊讶地道:“你不会是想说,这与第七科有关吧。”
“不错。”
李图点了点头。
山谷内,一处山崖壁前,站着一名头上戴着儒巾穿着青衫的中年书生,手中拿着一卷泛黄的书卷,看着眼前的淡蓝色光幕道:“你怎么总是与人说这与第七科有关,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道门可是只能进一人,之后就会消失,到时候你再想进,也进不了了。”
中年书生不由摇了摇头。
这时,身后——
荷塘边。
“六师兄,你又往荷塘里洗笔了。”
一名绿衣少女左手叉着腰,右手怒指着扛着支如扫帚般大小的毛笔正狼狈逃窜的清瘦书生。
山崖亭子上。
“五师兄,你很没棋品,我不与你下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说话不算数,我鄙视你。”
“我不是说了,我不至七尺吗?”
中年书生的右手不禁摸了摸额头,一阵头痛,一阵无言,一阵无奈。
校训巨石前。
澹台纪怔了怔,接着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校训巨石,然后摇了摇头道:“第七科很神秘,即使是我也知道得不多,或许你说的也有可能吧。”
停了停,脸上带着笑容,又道:“恭喜你,赢了师纪。刚刚你的弹奏实在是无与伦比,太出色了,我很喜欢。”
李图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弹奏出的神音之序章竟然达到了人品音色,这似乎并不是他的能力。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
“刚刚你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很好听,我也很喜欢,我能感受到心底的喜悦。”澹台纪微微一笑道。
“神音之序章。”李图也没有隐藏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神音之序章?”
澹台纪轻念着,然后问着:“序章之后,是否还有着正章,次章,末章?”
李图倒是一怔,序章之后是否有着正章,次章,末章,他也不清楚,不过按理来说是应该有,于是道:“或许吧。”
“或许?”澹台纪疑惑。
午后。
一身锦袍的师纪带着两名琴童,昂首挺胸迈着公鸡步走到了李图的竹楼,对着身后两名一脸笑意的琴童道:“你们有什么可乐的,即使我成为了小琴童,但你们两个也是我的小琴童,而且还是琴童中的琴童,总而言之,就是小小琴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