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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面前这两只瓷碗,要是真的太祖瓷的话,这老板的报价,倒还真不算贵。⊥,
毕竟物依稀为贵,本来太祖瓷就顶着红色官窑的绝唱的名头,在考虑到目前市面上的稀缺度,以这两只碗的品相,要价二百万两只,真的不能算贵。
最近几年因为太祖瓷在市面上广受诸多藏友的热捧,价格更是扶摇直上。
最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这种瓷器,出厂的时候,报价给太祖,不过才一两块钱一只,后来等到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也不过才二三十块一只。
等到上世纪末的时候,因为太祖瓷概念的兴起,这种碗的身价,就已经开始翻倍了,那时候平均一只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十几万。
而再过了十几年之后的今天,考虑到市场的火爆,以及通货膨胀等因素,这样一只太祖瓷真品的价格,轻松过百万,那可一点都不虚。
但前提是那得是真品,而金沐晨眼前这两只,则明显不是真品。
听到这老板这样的报价,金沐晨不由得噗嗤一笑:“老板,我倒是诚心想买,可是你这报价可就没那么有诚意啦!”
那老板听金沐晨这么一说,当即就表现的有点急啦。
“呦!小伙子,我这报价还不诚心?这可是太祖瓷啦!最近市面上这种瓷器可是非常受热捧的啦,2oo6年的香江佳士得秋拍,这样一只碗要卖到八百万哩。侬晓得伐?我这碗。品相没有那只好。所以跟你要一百万一只,真的不算贵啦!前段时间,还有一只和我这品相差不多的,在京城嘉德春拍上拍了117万哩,侬港,我这碗要价一百万一只,那里贵的啦?”
这老板一着急,连浦海方言都冒出来啦。金沐晨则是嘿嘿一笑,也不着急。
“老板,如果你这碗要真的是75o1太祖瓷的话,别说一百万一只,就是一百五十万一只,我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就刷卡拿走。可你这明显不是啦,你看你这碗,这梅花花蕊这里,是不是有黑点……还有这里。是不是有针孔?你在看看你这碗上的梅花,你看着边角处的处理……都有虚影啦……就这还75o1太祖瓷呢?要是当年的太祖瓷就造成这样。估计当年的画师,还有烧窑的师傅,早就被拉出去批斗到死啦……”
金沐晨把他看出来的这只碗上的瑕疵,一一指给这老板看了一通,这老板也是一阵面红耳赤,无话可讲。
不过毕竟是浦海生意人,有着别处生意人没有的圆滑,虽然被金沐晨当场戳穿,但是这老板倒也不生气,很快就又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嘴脸,同时还不断的冲着金沐晨竖起大拇指。
“小哥,你这是好眼力,好眼力!那这碗侬到底还要不要?”
“要,到是也可以,不过这次,你得给我开个实在点的价,当然也不是让你一分不挣,只要你开得价格,在合理范围之内,就可以。”
金沐晨笑眯眯的看着这老板说道,虽然这碗并不是75o1的太祖瓷,但是却也同样是红色官窑出品,这一点他肯定自己没看错。
毕竟当年同批出产的太祖瓷的特点,这两只碗上倒也同样具备,只不过这两只碗,应该是烧白胎的时候留下的残次品。
如果要是其他炉窑出现这样的产品,恐怕早就被烧瓷的窑师给摔了,可这批白瓷,当年毕竟是用存量不多的高岭土烧造的。
所以虽然是残次品,但是那烧窑师傅也没舍得摔掉。
后来就入库存放收好了,后来太祖辞世之后,286即位之前,曾经有个过渡阶段的国家元,当时为了庆祝这位这位领导人即位,景德镇那边就又把当年留下的那批白瓷拿了出来,从新画上了彩绘,送去了中南海。
只不过这时候的画师们,可没有之前给太祖制瓷时候的心气和激情了,所以画工很是潦草,而本身用的也是当年有瑕疵的白瓷,所以再后来覆烧的时候,也并不是特别用心。
甚至当时画师们,为了将这批瓷器和当年专门制造给太祖的瓷器区分出来,还在画风上做了一些手脚。
比如当年给太祖专门制作的太祖瓷,瓷器上面的梅花,向左延伸的枝桠基本都是向上收笔,而这一批给过渡领导人制造的瓷器上面的梅花图案,向左延伸的枝桠都是向下收笔的,这样的特点,让两种瓷器区分的时候,就非常鲜明了。
当然这种瓷器,并不是75o1太祖瓷,但是在当代中国瓷器历史上,它也有自己的名号,那就是78o1瓷器!
虽然它并不是当年精品的75o1太祖瓷,但是好歹也是有明文历史记录的,而且也是当年红色官窑的作品,也是现如今深宫大内御用实物之一,所以这样的瓷器,倒也值得。
所以金沐晨才会让这老板开个价!
这老板搔了搔头,看样子面前这小年轻还真是个难缠的小鬼头,不好哄,他让自己给这李鬼开个价,这还真不好办。
他作为宝主,对于自己手里这对瓷器的来头当然是一清二楚,虽然不是真品75o1太祖瓷,但是好歹也是78o1瓷器,也是如今深宫大内的御用之一,可是这东西的价格和75o1比起来,那可就差的太多了,而且市面上对这样的瓷器,还真就没有太准的评估价。
“这个……这个……要不……要不就十万一只吧……”
这老板犹豫了半天,才最后报了个价出来,不过这价格可比之前一只一百万的报价,缩水了十倍。
金沐晨则是嘿嘿一笑:“算了吧,老板,咱们就挑明算了,你这碗呢,是78o1瓷器,咱们都清楚。说价值呢,也算值得的藏品,但是和75o1绝对不能比,而且你这碗也不是精品,刚刚我给你值得黑点和针孔你也都看见了,要不然这碗恐怕也落不到你手上吧?这样吧,我给出价两只五万,这还是看在这碗使用高岭土烧出来的白瓷的份上,如果你要是能接受,那就成交,如果要是接受不来,那就算了!”
金沐晨这番话可相当于是给了这老板一个最后通牒啦,这老板一听这报价,忙不迭的点头。
“成交,成交!”
开什么国际玩笑,当年他收上来这两只碗的时候,才不过花了三千块不到,现在翻了十倍多,哪有不卖的道理?
这碗在他手里可有好几年了,一只想卖但是却卖不出去。
这75o1太祖瓷,和78o1瓷器,虽然就隔了三年,但是那价格可差的大了。
他原来一直是想把这对78o1的瓷器,当成75o1的瓷器,给忽悠出去的,但是想卖上75o1瓷器的价格,又哪里有那么容易?
能花上百万买太祖瓷的人,那个不是人精?
再说这75o1太祖瓷,和78o1瓷器都是近代作品,特点都非常的鲜明,就算想忽悠别人,别人也很难上当。
今天有人愿意花五万把这对碗买走,他当然是乐不得的。
金沐晨直接把卡递给了这老板,然后那老板又找来一只普通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把这对碗收好,然后给他刷了卡。
这对碗,虽然不是75o1太祖瓷的真品,但是对于金沐晨而言也不算差,他可没打算把这碗放在国内卖,而是打算拿到纽约去卖的,那帮老外,有几个能区分75o1和78o1瓷器的区别的?
带时候说不定就真的能被他以75o1的价格忽悠出去呢!
金沐晨拎着盒子出了小店,一看时间刚好才三点多,给坎迪斯打了个电话,她正在另外一边的一家博物馆里逛得开心,于是两人就约好下午五点在街尾碰头。
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金沐晨打算在去旁边的几家店铺逛逛。
不过这一次他就是走马观花,这几家店里的东西,他没多大兴趣,所以也没怎么细看。
不过眼瞅着走到街尾的时候,突然现在街尾有这么一家门面装修的古香古色的店铺,抬头一看之间牌匾上写着大东方典当行,几个鎏金大字!
一看到这店名,金沐晨就来了兴趣。
浦海可是中国经济最达的地区,这里的典当行业目前也是展的风生水起,很多有钱人在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都会把一些贵重物品拿到典当行里来抵押换点现金来周转,不过最近两年国内实体经济形势不好,很多人的抵押品可都成了死当。
所以他觉得这里面,到是值得去逛逛,说不定能够碰上什么好东西呢。
反正其他几间店铺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这典当行里来转转,想到这里,金沐晨抬脚就往这大东方的店门口走去。
可刚刚走到门口,就只见这典当行的大门忽的一闪,被人从里面打开,然后一个黑影,就从门里被人丢了出来,狠狠的摔倒了自己脚下的地上。
“我呸,臭瘪三,死硬盘,拿着什么破玩意,就敢来我们家招摇撞骗,因为我们沈家人都瞎了眼吗?胡学风你赶紧给我死远点,要不是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你信不信我叫人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