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卧蚕眉,面若重枣长髯飘飘,半肩甲青龙刀,怎叫一个威风了得?
关胜双眸开阖,精光闪烁,长刀一指,大喝道:“吾乃关胜是也,谁敢来战?”
贼军一片胆寒。
哪个能傻到以为扮相如关胜,是个善茬?
柏胜一伙儿的作乱分,非正规叛军,根本没啥有能水儿的。皆市井无赖乡村地痞组成,小偷小摸儿欺负欺负良善姓,他们在行,让他们冲锋陷阵和人阵前单练,可真有点儿为难了。
关胜横刀立马,大叫:“吾乃关胜是也,谁敢来战?”
贼军有些吃不住,嘈乱纷杂的收缩一团。
柏胜吞咽口水,时不时的往后看,期待有人能站出来试试对方斤两,鼓舞下士气啥的。
关胜不耐,怒而咆哮:“吾乃关胜是也,谁敢来战?”
声音如雷,震耳发聩。
“上啊!上啊!”
贼军你∧怂恿我我怂恿你,依旧没个章法。
柏胜急的脑门儿都是汗,枯干的手紧紧握住剑柄,内心剧烈的进行斗争。
思量敌众我寡且陷入包围下,士气一降再降恐全军覆没,柏胜一咬牙一跺脚儿。不得已自己光着膀去争取一线生机……斩将夺旗,提升士气。
柏胜一声大喊“哇呀呀”。拔出宝剑,冲向关胜。
根本不是一场对等的较量。关胜只用了一刀,便斩掉了柏胜的脑袋。很好教育他,什么叫做武将单挑。那不是邻里斗殴相比的,有股狠劲儿敢把别人揍得半死,就能称霸街坊……这里玩儿的是勇气是武力是技术是性命!
白起瞧瞧 吴凡道:“公孙,一个时辰内整合好所有兵马,继续南下。”
白起道:“喏!”
“砰!”
“砰砰!”
兵器交击,金铁交鸣。
一字并肩北平王王府的校场上,有正在进行较量。
一人看起来白白嫩嫩,比天下九成九的女还漂亮。
一人看起来面色蜡黄,好似生了什么病。
罗成秦琼。
作为一字并肩北平王世,父亲罗艺往幽州边境迎接天圣驾时,罗成坐镇封地的中心理所应当。
至于秦琼……
自洛阳武举后,得了个校尉的官阶,到并州的边军当戍守。
帝国攻打吐蕃防备突厥,罗艺被调到并州数次。
机缘巧合下,罗艺瞧到秦叔宝练武,看到他那双瓦面金装锏与锏法,觉得分外眼熟,便上前询问。
原来。
秦琼之母曾为北燕公主,与罗艺亡故之妻一奶同胞,嫁给赫赫有名的将军秦彝。
秦彝二十多年前镇守泉州关,时逢大隋北燕征战不休,靠山王一次成功突袭,令秦彝战死沙场,秦琼母亲带着尚在襁褓的秦琼慌不择的逃跑,结果没分清楚方向,一下到了大隋的境内。秦琼母亲不敢声张自己身份,唯有隐姓埋名,作逃难者的形象流离失所至青州历城定居,牢牢紧守秘密,免得惹上杀身之祸。
简单来说,罗艺是秦琼的姑父,罗成是秦琼表弟,秦琼是北燕外戚。
罗艺遂把秦琼要到麾下做将,带回了他的出生地北平府或称易京城。
“嘭!”
又是一声巨响。
“不打了!不打了!”
秦琼勒停战马,示意罢手。
罗成策马过来,小孩脾气,不大高兴,嘟囔道:“表兄,你也忒扫兴了点儿啊!”
秦琼摇摇头,叹息一声,充满没落的意味。
罗成追问:“表兄缘何叹息?”
秦琼言道:“先父蒙遭大难,母亲手中仅留下祖传锏法,未有先父引以为豪的枪法……早有人告诉我,我的兵器适合步战。马战的话,因兵器长短问题,自保有余进取不足。”
罗成一笑,大方道:“这有什么?我教你枪法不就得了?”
秦琼愣了下,连忙拒绝,道:“罗家枪法世代沿袭,从不传外人……”
罗成乐道:“表兄不是外人!”
秦琼固执的道:“还是等禀报姑父再谈不迟。”,话锋一转,他补充道:“或者,用秦家祖传的锏法换?”
罗成拍手,高兴的赞同:“我正要说!”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