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差一双鞋子,替她配一双,要平根的。”
“好的。”女孩点头离开了。
迟玄这个时候朝她走过来,大手直接就握上她的蛮腰,将她拉向自己,凑到她耳边道:“很漂亮。”
是真的很漂亮,这也是迟玄第一次夸奖一个女人。
本来以为他会嫌弃自己呢,没想到他竟然开口夸奖了自己,这倒让苏遇暖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只能干笑着说谢谢。
杰英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举动,见苏遇暖竟然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粘着他,反而还有一抹羞涩和退怯,心里对苏遇暖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迟总,您这次可是捡了个宝啊!”
迟玄不说话,唇边却绽了个微笑,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确实,这的确是块宝,珍宝。”
苏遇暖不傻,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可是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样亲近自己,暧昧得可怕,一时之间,她的脸都红了个通透。
不过这个时候,女孩已经取来了鞋子。
她拿的是一双浅黄色的平底鞋,鞋子的款式很潮流,设计也特别高档,迟玄只是第一眼,便点了点头。“就这双吧,给她穿上。”
苏遇暖坐下身子,然后在女孩拿出鞋子之后接过,轻声道:“我自己来吧。”
她接过鞋子之后便脱下自己的布鞋,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雪白脚丫,她缓缓将自己的脚钻进鞋子里面,没一会儿就穿好了。
迟玄看着她有些笨掘的动作,以及小小的身子低着身子穿鞋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块宝,如果他不要,一定有很多人抢着要。
不过还好,她现在是自己的女人,而且她的第一次给的人是自己,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迟玄的心竟然没由来得觉得很满足。
这么美好的小女人,是他的私有物。
换好之后,苏遇暖站了起来,鞋子很适合,大小尺寸也被女孩拿捏很好,所以穿起来并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
迟玄满意地盯着她看,然后从钱包里抽出金卡递给女孩,女孩拿过之后便走了。
“好了,走吧。”
苏遇暖点点头,然后跟着他走出去,其实对于他她还是挺感动的,他记得她不能穿高跟鞋,所以这次特意让她拿了双平底鞋。
“那个……谢谢!”
迟玄的步子顿了一下,大手依然搂着她的腰,“谢我什么?”
“谢谢你还记得我不会穿高跟鞋。”她可是记得,上次自己不会穿高跟鞋,在宴会上可是很丢脸的,差点摔倒了。
“好啊,那你亲我一下,就当是谢我了。”话一出口,迟玄就愣住了,他什么时候像个少年一样会说出这样无赖的话了?
苏遇暖也愣住了,不过只是半晌,她就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骂道:“色狼!”
被她这一样一骂,迟玄才回过神,死皮赖脸地凑了上去,“怎么色狼了?我让自己的女人亲我一下?这就色了?”
说着,他凑近她,“快点,你不是要谢我吗?”
两人已经走出了服装商城,车子就停在前面不远处,来往的行人有些已经将目光投了过来,暧昧地看着他们俩。
“你别闹了!”苏遇暖赶紧推开了他,然后在迟玄的眼光中落荒而逃。
坐在车子里,苏遇暖摸着滚烫的脸颊,心砰砰直跳,为什么这两天的迟玄不一样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像个少年,像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年一样……
车子的门被打开,迟玄坐了进来,苏遇暖立刻伸出手护在胸前,一副警惕地样子看着他。
奈何迟玄却只是失笑地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发动了车子,缓缓开离了人群。
一路上车子安静得可怕,苏遇暖见他没有再动,便缓缓放下了手,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就眯起眼睛来。
车子开得很稳,苏遇暖莫名的心安,刚眯起眼睛就感觉困得要命,正当她晕晕欲睡之际,身旁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是猪吗?一闭上眼睛就睡?”
苏遇暖困得很,本来被他这样说怒火冲天想回顶他几句的,可是想开口的时候却发现眼皮重得很,根本睁不开。
奇怪!明明今天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怎么还是这么困?
“笨女人,你睡着了吗?”
苏遇暖想回答,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气了,而后来迟玄再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她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迟玄依然坐在车内,双手环胸盯着她。
而周围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保安打扮的人在指挥着停车什么的。
宴会场到了?苏遇暖抬手拧了拧眉,“我又睡着了……”
“真是猪!”迟玄横了她一眼,眼底却充满宠溺,“知道你睡了多久么?”
“多久?”苏遇暖停下动作,她记得好像应该没有多久吧?
“整整一个小时。”
听言,苏遇暖差点没晕过去,她居然睡了一个小时?天啊!她真的快要变化成猪了吧?明明白天的时候已经睡了那么久,现在一睡又是一个小时。
“那……宴会……”
“已经开始了。”
说着,迟玄推开车门,率先走了出去,苏遇暖见状,也跟着推开车门,关上之后赶紧跟上迟玄,一边解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着,可是我真的很困。但是我睡着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叫醒我的啊!”
听言,迟玄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来看着她,“叫你?我第一次看到有女人这么能睡的,叫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遇暖有些尴尬,低下头思索着,怎么自己最近这么能睡,而且还一睡不起?叫都叫不醒?这可能吗?她记得以前的她可是只有有一点声音就可以起床的呀!因为长期工作的原因,所以自己的眼眠也是极浅。
“别想了,宴会开始了,进去吧。”
说着,迟玄朝她伸出手,苏遇暖呆呆地看着他弯着的那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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