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突然就像电影回放一般地在自己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
他……会不会是他做的?这件事情……苏遇暖的脑袋像被人重击了一下,狠狠地反应过来。
他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说自己终有一天会主动去求他,然后主动说要做他的女人。
没想到,他竟然会拿牧明佑来威胁自己,迟玄!你居然这么卑鄙!!!
车子刚到公司,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遇暖打开车门就直接冲上电梯,然后径自按下了总裁办公室楼层的层数。
徐承亦没追上去,只能看着她的电梯门缓缓关上。
算了,她现在很暴躁,还是让她静一静好了。
苏遇暖直接上了办公室,看着那紧闭的办公室门,刘思盈没有在门外,里面传来一声声的声音。
“迟总,你慢点……啊!!!”
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刘思盈的。
苏遇暖冷笑,迟玄你这个大种马,果然还是女人就不放过,既然你这样,又为什么要苦苦这样逼我?
想着,苏遇暖毫不留情地用脚踹开办公室的门,果然,办公室那对男女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确切地来说,是刘思盈紧紧地缠在迟玄的身上……
看着这一幕,苏遇暖突然就有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刘思盈听到声响便回过头来,看到是她,不仅没有觉得害羞,反而向她投来得意的眼神,她终于成了总裁的女人,哼!以后,看谁还敢跟她争?
苏遇暖见她得意忘形地看着自己,目光也变得怜悯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可怜至极,以为上了他的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迟玄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做一个秘书还不明白么?像他这样的男人,只会玩弄女人的感情,根本不会是真心的,她居然还因为这个得意,真是可笑至极。
她毫不在意地走进去,丝毫没有因为两人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害羞需要回避,因为此时她对迟玄已经充满了恨,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刮他几个耳光。可是她却忍住了,因为……
他说得没错,终有一天,她会主动来求他。
“做完了吗?如果做完的话,我有话要说。”
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平静了?苏遇暖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想办法救牧明佑出来。
迟玄推开刘思盈,不顾她的惊呼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便整理好了,冷声问:“有什么事情?”
苏遇暖看了刘思盈一眼,刘思盈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却还是香肩半露,她站起身想再次跨在迟玄的身上的时候,却听他冷声喝道:“滚!”
刘思盈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说什么?他让自己滚?他刚刚不是才和自己那个过吗?怎么这会儿?
见她脸上出现错愕,苏遇暖在心里冷笑,果然是可怜的女人,以为给了他身体就要可以得到一切,却不知道迟玄这样的男人冷热无常,特别是对待女人,他身边那么多主动送上来门来的,他又怎么会在意你?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刘思盈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苏遇暖一眼,一定是这个贱女人害的,刚才总裁还好好的,可是她一来,自己就被踢下了台。
苏遇暖,你给老娘等着,我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所以阻拦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留!
刘思盈出去了,穿着衣衫不整的衣服出去了,临出门时,她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有什么事?说!”
“迟玄,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连这件下三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苏遇暖的眼神毫无温度地看着他,眼底充满了鄙夷。
这样的眼神让迟玄很不悦,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他迟玄是什么人,她是什么身份?居然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
“哦?我如何卑鄙了?说来听听!”迟玄额头上的青筋在暴跳,关节处也紧紧泛白,但是声音却平淡至极。
苏遇暖走近几步,大声指责:“我知道,感情对你来说你根本不屑一顾,女人在你眼里也只是你发泄的工具。你想要我,想要玩弄我,但是我不答应,所以你就用这样的下三流办法来逼人就犯?但是我想告诉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对着我的朋友,不然这样,只会让我越看不起你!”
“我想知道我做哪件事情让你看不起了?”迟玄眯起眼睛,没错,他是一直对她感兴趣,对她有很强烈的占有欲,也说过要她主动送上门做他的女人,那又如何?
“迟玄,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了,你为什么要害明佑进监狱!”
牧明佑进监狱?迟玄皱起眉头,“这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迟玄,看来你除了卑鄙下流之外,你还很会装嘛,你害得明佑进监狱,不就是想让我主动来找你,主动做你的女人么?”
苏遇暖昂起下巴。“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主动来找你了,我满意了么?如果你的目的达到了,就收手吧,不要再害我身边的人了!”
听言,迟玄的眉头拧得很紧,他是查过牧明佑的资料没错,也知道他私下走私毒品,但这件事情他似乎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来吧?至于他为什么会进监狱,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很明显眼前这个笨女人已经将这件事情归根到他的身上了,所以才会来这里大吼大叫。
“呵……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苏遇暖,你这态度可不行,我不会接受的。”
“你!”苏遇暖气极,只恨不得上前把他揍扁,但是不行,她还有事要求他。“那你想怎么样?”
“求人至少也要求得有诚意点吧?而且你给我冠了上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卑鄙?下流?我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自己……”
苏遇暖后退一步,抬起美眸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求我什么?”迟玄站起身,修长的腿逼近她。
“放过牧明佑。”
“放过他?”迟玄眯起眼睛,“你要我放过他什么?你不是说他在监狱么?我怎么不放过他了?”
(环球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