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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张姥姥进大观园(九)铝热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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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刘厚的想法,是要搜罗天下书籍后编成类似永乐大典或四库全书那样的传世巨作的。不过现在考虑这个问题显然还太早,有点好高骛远了。

  先别说编那种巨无霸要动员多少文人士子,耗费多少年的时间,单是书籍的搜罗目前来看还处以起步阶段。搜罗天下书籍这个美好的愿望,现在还不知道完成度有没有百分之一。

  这其中除了有些书找不到,有些书找到藏身处主人却不肯让出,还有个原因是,就算主人肯给你抄录,这个抄录的时间也绝对不是一年半载能完成的。

  虽然刘厚为去抄录的人提供了上好的‘毛’笔与纸张,但是毕竟书是要一笔一划抄写的,这一过程非常耗时间。抄书也不是随便找个流民就能做的事情,还必须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否则人再多也是白搭。

  而目前投效刘厚的文人也非常有限,前期是满世界帮刘厚搜罗人才,现在是满世界帮刘厚搜罗书籍。刘厚还要留一部分作为文吏帮忙管理“工业部”,这就使得派出去搜罗书籍的文士数量有限。

  也就是说,图书馆的馆藏要一下子丰富起来也不容易,这个建设过程起码以数年甚至十数年计。刘厚高瞻远瞩,在自己还幼小的时候就启动了这个庞大的文化计划,期待着自己成年后就可以收获丰硕的果实。

  搜罗回来的书籍,先‘交’给饱学之士校编,然后发往印刷厂印刷。印刷好的书会送还一本给原主人,安排一定数量送给蜀国的主要高层,一定数量发卖到各国,其他的都藏在图书馆。

  每本书的馆藏数量都比较大,除了满足这个中央图书馆的需要外,还考虑到以后开分馆之用。

  有鉴于历来改朝换代时,胜利者都喜欢放把火,代表人物就是项羽,火烧阿房宫一把火使得两千年后人们都记得他。更有甚者有些统治者脑残起来、无聊起来也喜欢放把火自废武功,著名者就是秦始皇,来个焚书坑儒。

  无论出自什么目的,他们的行为客观上都起到使文明倒退的作用。所以,刘厚在图书馆建成后,特意使人刻了一个石碑竖立在图书馆的大厅。

  石碑的主题是“战火不毁”,主要意思是说,这个图书馆的藏书是人类智慧和文明的结晶,是人类共同的财富。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损毁这里的藏书均是犯罪行为,犯有反人类罪,反文明罪,人人得而诛之。

保护人类文明是每个人共同的责任,这里的图书属于全人类所有,不是谁的‘私’产,任何人都可以进来阅读这里的书籍,汲取前人的智慧  结晶,传承人类的文明成果。

  当然,刘厚的文言文水平差得要死,这样的白话文是拿不出手的,他将大概意思告诉费祎,让他好好润‘色’成一篇骈俪的文章,然后大模大样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刘禅。

  签上自己的大名,也是源自于对自己未来的极度自信,他有信心能成为千古一帝,有信心威震宇内,使得后来者看到自己的名字后都肃然起敬,从而起到震慑后来者的作用,让他们不敢轻易对这个图书馆动手。由此可见,刘厚其实是个很自恋的人。

  接着他们参观了学堂,学堂都是免费的,刘厚称其为义务教育,“工业部”所有孩子都可以在这里读书。这个学堂学制6年,和后世不同的是,6年里实际上已经包括了小学和中学的概念了。

  从学堂毕业,成绩差点的可以进入各大工厂做学徒,学习各种职业技能,‘性’质和后世的职校、技校差不多。

  成绩好的有机会被各大研究所录取,成为研究所的研究员,相当于后世的大学生和研究生了。

  也不是说刘厚这个学堂是包分配制度,只不过说,从学堂毕业出来的人,比较抢手罢了,在这个人才缺乏的地方,科班出身自然是不愁找不到工作的。

  当然,也有部分人自谋出路的,选择不在刘厚名下产业工作,刘厚也不勉强他们,由得他们去。不过,在这个尊师重道、知恩图报的时代,这样的人毕竟很少,而且都是有特殊原因的。

  在参观左慈的实验室时,左慈正准备做一个化学实验。刘厚惊讶地发现,左慈竟然打算做铝热反应的试验。

  事实上,当刘厚一行人进入到左慈的实验室时,正好看到左慈拿着一支火把,凑到试验台上。而试验台上放着一块大铁块,铁块上有一些亮银‘色’粉末和一些铁锈‘色’粉末‘混’在一起。

  “这是什么啊?”刘厚的问话吓了左慈一跳,连忙像个奥运火炬手一样,将火把举起来,终止了点火仪式。

  “这是铝热剂啊,师……小公子,你们来啦。”

  “什么?铝热剂……”这下刘厚无语了,tmd,这个左慈真能搞出个铝热剂?怎么可能?这也太科幻了吧。

  铝热剂是把铝粉和金属(主要是铁)的氧化物粉末按一定比例配成的‘混’合物,使用时加入氧化剂点燃,反应‘激’烈进行,得到氧化铝和单质铁(假如用三氧化二铁的话)并放出大量的热,温度可达到约2482c,能使生成的铁熔化。这个反应叫做铝热反应。

这是法国化学家戈尔施米特于1895年发明的。铝热反应原理可以应用在  生产上,例如焊接钢轨等。在工业上常用这种方法冶炼难熔的金属,如钒、铬、锰等。

  还有一些国家的固体火箭燃料也是使用铝热反应的原理。值得注意的是,反坦克火箭炮的穿甲弹也是利用铝热剂烧穿坦克的装甲。可见,这个铝热剂配方虽然简单,但确实不是一般牛B的东西。

  “是这样的,小公子,前段时间派去犍为郡南安县(现夹江县)的探矿队带回来了一些灰白的矿石,当地人叫矾石,贫道开始以为是石灰石。谁知道,煅烧后,得到的竟然不是石灰。”

  “喔,难道你还能提炼出铝来?”刘厚好奇心大起,印象中铝可没那么容易提炼啊。否则历史上一段时期就不会出现铝比银子贵的情况了。

  “不是我提炼的,是天。”

  “什么天?你到底什么意思?”刘厚被他搞糊涂了。

  “因为得到的东西不是石灰,我就觉得没用,吩咐人将炉渣倒出去。谁知道那晚上风雨大作,雷电‘交’加,数道雷电劈在倒弃炉渣的地方。第二天就有人在那里发现闪着银光的东西。”

  “这样都行?这也巧了吧。这是说书吧?”张星彩不由地道。

  “呵呵,要不怎么说小公子是上天眷顾的人呢。”左慈捋着颌下胡子笑呵呵地道。

  “这还说得过去。”刘厚心想,“铝‘性’质太活跃,用一般化学方法是很难提炼的,后世提炼铝好像基本上是用电解法吧。”

  “哇,难道是财神下凡,要送银子给你吗?”张星彩乜斜着眼睛瞅着刘厚道。

  “不,不是银子,却比银子更珍贵。后来贫道让人将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收集回来一看,是一种银‘色’的金属,很轻,不像是银子。它的硬度又比锡要硬,思来想去,贫道记起师傅说起过铝热反应,就想这到底是不是铝呢,所以就拿些铁锈粉想来试试看。”

  “什么什么?什么反应?你师傅是何方高人,怎么连这么神奇的东西都知道?”张星彩‘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刘厚狠狠地瞪了左慈一眼,意思是让他注意点,别说漏嘴了,穿帮了两人的关系。

  左慈嘿嘿地笑了两声,‘露’出尴尬的表情,道:“我师父啊,他是个天才,自小就很聪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是个神仙般的人物。”

  张星彩眼前一亮:“那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不好!”左慈连忙摆手拒绝。

  “别那么小气嘛……”张星彩开始用她招牌式的撒娇招式。

“不是我不肯带你去见他,是找不到他。”左慈见势不妙赶快补  充道,并且成功打断了张星彩后续招数。

  “为什么找不到他嘛?难道他死了。”

  “没有,没有,师傅乃神仙中人,哪里会那么容易死。不过师傅云游四海去了,我也多年未见了。下次见到他,一定带你去见他。”左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刘厚给了他一个眼‘色’,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行,你这个神棍,终于重‘操’旧业做起老本行来了,而且竟然连小‘女’孩都骗。”

  左慈偷看了刘厚一眼,冷汗涔涔,对张星彩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这种新金属吧,诺,就是旁边那块。只剩那么多了。”左慈只好转移话题。

  “咦,这不是银子吗?”张星彩一把拿起实验台上一块约拳头大的不规则银‘色’金属块,道:“不对啊,怎么这么轻,这么大一块银子应该很重才对。这到底是什么?”

  左慈见成功转移话题,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道:“这就是那块被雷电劈出来的金属,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它是铝。是一种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金属。”

  “不是银子啊,那有什么用。”说着张星彩抛下那块铝锭,看来她对发现新金属这样具有历史‘性’意义的事件完全失去兴趣。“

  “这什么劳什子什么剂到底有什么用,看你们那么重视的。”张星彩又对左慈问道。

  “呵呵。”左慈‘摸’着胡子,不无得意地道:“这叫铝热剂,小‘女’娃可记住了,据贫道师傅说,它可以在瞬间产生可以融化钢铁的高温。”

  “骗谁啊,你以为是三昧真火啊。我虽然没打过铁,可也是见过匠作营的师傅打铁的,那些铁疙瘩可是要烧半天才能烧软的,要烧熔它们,可费劲了。”

  还没到成都前,张星彩见刘厚老往匠作营跑,有时候也感到好奇,就跟着他去开开眼界,所以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难得她当时那么小,却还记得住。

  “呵呵,三昧真火,形容得好。我师傅真是奇人啊!连堪比三昧真火的东西都能‘弄’出来。”左慈感叹了一声,偷偷又看了刘厚一眼。

  “什么三昧真火,不过两、三千度而已,更高的温度你都还没见过呢。”刘厚在心里鄙视了老道一下,不过脸上没表‘露’什么,费事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己这个名义上师傅的脸。

  “有没有那么厉害啊?”说着,张星彩一把抢过左慈手里的火把,就准备点火。

  “慢着!”刘厚一手按住张星彩拿火把的手,喝道。

  “怎么啦?小阿斗,你也想试试啊?”张星彩转头对刘厚问。

刘厚却  不理她,对左慈道:“老道,你刚才说这个东西可以放出足以熔化钢铁的温度。那你这试验台……”

  “这试验台……”左慈‘迷’‘惑’地看看刘厚又看看试验台,只见‘花’岗岩做成的试验台被打磨的光滑如镜,几可鉴人。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什么问题出来。

  刘厚无语,道:“这么高的温度,而且待会铁水横流,你不怕试验台被烧坏啊。”

  唉,这个老道,就知道做试验,其他东西都不考虑,也不想想,打磨这么大块‘花’岗岩要多少人力物力。刘厚心里哀叹着。

  “喔,对对。那我们……”左慈连忙答应着,却将目光投向刘厚,‘露’出询问的表情。

  晕,这牛皮灯笼,怎么和张飞有得一比呢,刘厚无法,只好给他点明:“我们到外面去,到野地里找个地方再点火。”

  “喔,对对对。我们到外面去。”老道附和着。

  刘厚翻了翻白眼,当先走了出去。

  左慈的徒弟葛玄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了,主持着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项目,不再充当左慈的助手。刘备给左慈派来了几个以偷师为目的的“助手”,刘厚还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给他派了几个人,现在左慈实验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几个人。

  一般点燃铝热剂是要用到镁条的,不过现在连铝都没能提炼的出来,更不要想提炼这种‘性’质比铝还活跃的金属了,于是左慈想了个办法,就是用火‘药’来点燃。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在铝热剂上面撒有火‘药’外,左慈还掏出一条长长的引线,安放在试验物上。这样人就可以在2、3米外点火了。

  依然是张星彩拿着火把准备点火,刘厚看得出关银屏也跃跃‘欲’试,不过以她含蓄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明着跟张星彩争了。

  只见她毫不犹疑地一下将好火把按在引线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边,瞪着好奇的美目看着3、4米远处的试验物。引线斯斯斯地唱着欢快的歌声往前烧着,不一会就到达终点。

  只见“嘭”的一声,铁块上腾起了一片火光,伴随着一阵黑烟升起,那是火‘药’被点燃了。接着,随着“嗤”的一声响,一朵耀眼异常、灿烂无比的火‘花’盛开了。那是向四周抛‘射’的铁水!每一束铁水都是抛‘射’到空中几十厘米,然后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到铁块的周围。

  无数的抛物线向四周散开,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断盛开的火‘花’。这朵火‘花’中心发出异常明亮夺目的光芒,在强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长时间盯着它看。

  “好漂亮呀!”张星彩拍着两只小手,高兴得蹦跳起来,两只眼睛完全弯成两个峨眉。关银屏也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几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续盛开了好一会,终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渐渐熄灭了。两个小萝莉当先跑过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当中的一堆黑‘色’的东西,刘厚赶紧喝止:“不要动,不能‘摸’,很烫的。”

  还好,他叫得及时,及时制止了她们的鲁莽行为,避免了她们的小手受伤。否则,刘厚真不敢想象她们白嫩的小手‘摸’上这上千度高温的试验物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行人都围了上来,只见大铁块中间完全被‘洞’穿,一滩通红的铁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开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颜‘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了,主持着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项目,不再充当左慈的助手。刘备给左慈派来了几个以偷师为目的的“助手”,刘厚还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给他派了几个人,现在左慈实验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几个人。

  一般点燃铝热剂是要用到镁条的,不过现在连铝都没能提炼的出来,更不要想提炼这种‘性’质比铝还活跃的金属了,于是左慈想了个办法,就是用火‘药’来点燃。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在铝热剂上面撒有火‘药’外,左慈还掏出一条长长的引线,安放在试验物上。这样人就可以在2、3米外点火了。

  依然是张星彩拿着火把准备点火,刘厚看得出关银屏也跃跃‘欲’试,不过以她含蓄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明着跟张星彩争了。

  只见她毫不犹疑地一下将好火把按在引线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边,瞪着好奇的美目看着3、4米远处的试验物。引线斯斯斯地唱着欢快的歌声往前烧着,不一会就到达终点。

  只见“嘭”的一声,铁块上腾起了一片火光,伴随着一阵黑烟升起,那是火‘药’被点燃了。接着,随着“嗤”的一声响,一朵耀眼异常、灿烂无比的火‘花’盛开了。那是向四周抛‘射’的铁水!每一束铁水都是抛‘射’到空中几十厘米,然后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到铁块的周围。

  无数的抛物线向四周散开,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断盛开的火‘花’。这朵火‘花’中心发出异常明亮夺目的光芒,在强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长时间盯着它看。

  “好漂亮呀!”张星彩拍着两只小手,高兴得蹦跳起来,两只眼睛完全弯成两个峨眉。关银屏也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几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续盛开了好一会,终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渐渐熄灭了。两个小萝莉当先跑过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当中的一堆黑‘色’的东西,刘厚赶紧喝止:“不要动,不能‘摸’,很烫的。”

  还好,他叫得及时,及时制止了她们的鲁莽行为,避免了她们的小手受伤。否则,刘厚真不敢想象她们白嫩的小手‘摸’上这上千度高温的试验物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行人都围了上来,只见大铁块中间完全被‘洞’穿,一滩通红的铁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开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颜‘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了,主持着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项目,不再充当左慈的助手。刘备给左慈派来了几个以偷师为目的的“助手”,刘厚还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给他派了几个人,现在左慈实验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几个人。

  一般点燃铝热剂是要用到镁条的,不过现在连铝都没能提炼的出来,更不要想提炼这种‘性’质比铝还活跃的金属了,于是左慈想了个办法,就是用火‘药’来点燃。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在铝热剂上面撒有火‘药’外,左慈还掏出一条长长的引线,安放在试验物上。这样人就可以在2、3米外点火了。

  依然是张星彩拿着火把准备点火,刘厚看得出关银屏也跃跃‘欲’试,不过以她含蓄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明着跟张星彩争了。

  只见她毫不犹疑地一下将好火把按在引线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边,瞪着好奇的美目看着3、4米远处的试验物。引线斯斯斯地唱着欢快的歌声往前烧着,不一会就到达终点。

  只见“嘭”的一声,铁块上腾起了一片火光,伴随着一阵黑烟升起,那是火‘药’被点燃了。接着,随着“嗤”的一声响,一朵耀眼异常、灿烂无比的火‘花’盛开了。那是向四周抛‘射’的铁水!每一束铁水都是抛‘射’到空中几十厘米,然后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到铁块的周围。

  无数的抛物线向四周散开,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断盛开的火‘花’。这朵火‘花’中心发出异常明亮夺目的光芒,在强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长时间盯着它看。

  “好漂亮呀!”张星彩拍着两只小手,高兴得蹦跳起来,两只眼睛完全弯成两个峨眉。关银屏也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几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续盛开了好一会,终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渐渐熄灭了。两个小萝莉当先跑过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当中的一堆黑‘色’的东西,刘厚赶紧喝止:“不要动,不能‘摸’,很烫的。”

  还好,他叫得及时,及时制止了她们的鲁莽行为,避免了她们的小手受伤。否则,刘厚真不敢想象她们白嫩的小手‘摸’上这上千度高温的试验物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行人都围了上来,只见大铁块中间完全被‘洞’穿,一滩通红的铁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开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颜‘色’。

  左慈的徒弟葛玄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了,主持着其他的研究所,有自己的研究项目,不再充当左慈的助手。刘备给左慈派来了几个以偷师为目的的“助手”,刘厚还嫌人力不足,所以又给他派了几个人,现在左慈实验室里的助手足足有十几个人。

  一般点燃铝热剂是要用到镁条的,不过现在连铝都没能提炼的出来,更不要想提炼这种‘性’质比铝还活跃的金属了,于是左慈想了个办法,就是用火‘药’来点燃。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在铝热剂上面撒有火‘药’外,左慈还掏出一条长长的引线,安放在试验物上。这样人就可以在2、3米外点火了。

  依然是张星彩拿着火把准备点火,刘厚看得出关银屏也跃跃‘欲’试,不过以她含蓄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明着跟张星彩争了。

  只见她毫不犹疑地一下将好火把按在引线上,然后快速退后到大家身边,瞪着好奇的美目看着3、4米远处的试验物。引线斯斯斯地唱着欢快的歌声往前烧着,不一会就到达终点。

  只见“嘭”的一声,铁块上腾起了一片火光,伴随着一阵黑烟升起,那是火‘药’被点燃了。接着,随着“嗤”的一声响,一朵耀眼异常、灿烂无比的火‘花’盛开了。那是向四周抛‘射’的铁水!每一束铁水都是抛‘射’到空中几十厘米,然后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到铁块的周围。

  无数的抛物线向四周散开,就形成了一朵在不断盛开的火‘花’。这朵火‘花’中心发出异常明亮夺目的光芒,在强光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长时间盯着它看。

  “好漂亮呀!”张星彩拍着两只小手,高兴得蹦跳起来,两只眼睛完全弯成两个峨眉。关银屏也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和几米外璀璨的火‘花’相映成趣。

  火‘花’持续盛开了好一会,终于耗尽了最后的能量,渐渐熄灭了。两个小萝莉当先跑过去,眼看就要伸手去‘摸’当中的一堆黑‘色’的东西,刘厚赶紧喝止:“不要动,不能‘摸’,很烫的。”

  还好,他叫得及时,及时制止了她们的鲁莽行为,避免了她们的小手受伤。否则,刘厚真不敢想象她们白嫩的小手‘摸’上这上千度高温的试验物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行人都围了上来,只见大铁块中间完全被‘洞’穿,一滩通红的铁水落在底下的沙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开始慢慢消退,‘露’出黝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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