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一所幽静的四合院中,细雨蒙蒙,草木森森,虽然面积不大,但却难得的清幽庭院中绽放着朵朵鲜花,在那雨水地浇灌下显得愈发娇艳,庭院旁的阁楼中,木质的窗框中透过明亮的烛光,墙角下低映着两个身影可达志怀抱着长刀立于屋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内,看着那坐于一桌的两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从未见过尚秀芳露出如此表情,也未见过她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看着烈暇幽默风趣、花言巧语,逗得尚秀芳轻笑娇嗔,可达志就恨不得立刻挥刀冲进去,砍死那个混蛋但两人也只是在研究乐谱,间或是谈些趣闻,他也无可奈何忽然他眉头微皱,似有所感地看向一个方向,而正在屋内和尚秀芳交谈的烈暇也是微微愣神 “烈公子,你怎么了?”看着突然一言不发的烈暇,尚秀芳就有几分奇怪,烈暇在她面前表现得大方得体,怎么突然就失神了?
“哦,没什么!”烈暇缓了缓脑袋,将刚刚侵入心中的感觉压在心底,无论是谁在交手都与他无关,眼前的美人才是最重要的目光扫过尚秀芳那精致的容颜,烈暇心中就是一片火热,他身为大明尊教“五明子”之首,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却从未有如此心动的感觉,那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眸,那万种风情的一颦一笑那婀娜多姿的凸凹曲线,只是被此女注视着他就有一种冲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对方压在身下,摆出百般花样,肆意亵玩可惜,目光扫过坐在屋子另一边的宗湘花,再感受着屋外可达志那杀人的目光,他只能强行按下心中的冲突,将原本准备的东西藏得更深 “没什么对了,尚大家对龟兹的乐舞有何看法,在下曾在......”
看着烈暇款款而谈的样子,尚秀芳的眼睛微微失神,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身影,不过很快摇了摇头,轻笑道:“龟兹的乐舞极为出众尤其是那服装配合着乐舞......”
看着两人亲密交谈的模样,可达志不由地收回了目光,他望向天空,一边思索着是哪些高手正在交手,一边分心留意着烈暇想起自受命保护秀芳大家到龙泉而来,那一路上的点点滴滴尚秀芳的美丽、善良,还有那动人心弦的舞姿,他心底里决定即使要付出性命,亦绝不容秀芳大家受到任何伤害,也决不容许烈暇这种小人得逞忽然远方传来一声巨响伴随而来的是刺眼的白光 这是?可达志心中又惊又奇,那里似乎是之前两位高手交手的地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有如此异象?
有心去探察一番,但看了看屋内的烈暇与尚秀芳,他又停了下来暗暗思索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达志却未发觉一个身影沿着有些幽黯的走廊走了过来一步、两步,那个身影越走越近,而可达志还在低头思索着“谁?”到底是一流高手,在那人还有五步之遥时,他终于反应了过来,手握在刀柄之上不过下一刻,他的手又放了下来 “是你啊,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应该陪在”
寒光一闪,声音戛然而止,可达志双目圆睁地看着自己的胸前,那里一柄宝剑正插在他的胸口 “好、好快的剑!”
喃喃低语,可达志跪倒在地上同一时间,屋子里的烈暇脸色就是一变,豁然起身,看向了屋外,透过那敞开的木窗,他看着宗湘花从可达志的胸前拔出一把带血的长剑“这!”以烈暇的头脑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借故出去的宗湘花怎么把可达志宰了而一旁的尚秀芳还未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坐在原地,有些困惑地看着烈暇 “烈公子,怎么了?”
低头看了她一眼,烈暇正待要说些什么,但脸色却一下苍白起来,宛如受了什么惊吓一般,身子飞快地向后跳去一个身影从窗户外撞了进来,将那木窗击得粉碎,手中长剑滑过一道弧线,直奔着烈暇的咽喉烈暇从未见过如此快的一剑,也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一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中再未有其它,只有这夺目的剑光身子向后倾斜着,烈暇几乎用尽了全力,那锋利的宝剑擦着他的鼻尖划过,冰冷的锋芒,让他整个人都是一颤但还未等他松一口气,那人影却又做出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在那么快的动作下,他竟能将手腕一转,将已经发出的剑招收回,反握着长剑,用手一拉,长剑如匕首一般,划过了烈暇的脖颈这、这怎么可能?烈暇摸着脖间渗出的鲜血,目光涣散了起来,他到死也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人能让他连一招都接不下来从烈暇起身,到外人闯入,再到烈暇被杀,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尚秀芳此时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收回滑过烈暇脖颈的长剑,那人转过身来,对着尚秀芳一笑,“哟,好久不见!”
“是你!”尚秀芳神色先是下意识地一松,随即脸色又铁青起来,又惊又怒地说道:“你,你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杀了烈公子!”
莫闻耸了耸肩,看了倒在地上的烈暇一眼,用脚就是一踩“当然是来救你啊!”上下在烈暇身上搜素着,不多时,莫闻就摸出了一颗小弹珠似的东西对着尚秀芳一比 “知道这是什么吗?”
对面尚秀芳却气得有些脸色发白,那饱满的””因此而上下起伏着她伸出白葱般的修长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莫闻,“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你给我出去!”
莫闻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说话这时宗湘花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垂着头,不敢看尚秀芳的眼睛 尚秀芳却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一种柔弱的略带哀求的语气说道:“宗护卫你回来了,快点帮我把这个恶人赶出去,他杀了烈公子!”
听了尚秀芳的声音,宗湘花身子就是一颤,头低得更低看着这诡异的情形,尚秀芳心中就是一凉,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莫闻轻轻一笑不在意地对着宗湘花一挥手,“好了,你把这小子抬出去处理好吧,还有今晚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宗湘花不语,默默地抓起烈暇的尸体就向外走去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莫闻这才转身朝着尚秀芳走去手扶着桌角,身子前倾,将这个动人的尤物逼到了墙角“你想干什么!”尚秀芳脸色大变,那妩媚中带着柔弱的风情格外动人,楚楚可怜让人既有一种保护的欲望,又有一种想要弄哭她的冲动“你、你别过来!”虽然凭借着自己的手腕尚秀芳曾经也应付过不知多少男人,但她还是头一次被逼到这种地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而已,此时失去了保护,却是露出了本性 眨了眨眼睛,莫闻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尚秀芳的下巴,另一只手捏弄着那小弹珠,然后玩味地说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是来救你的啊,也罢,我就证明一下好了!”
用手猛地一捏那小球,小球立刻在空中爆成一团红烟雾,迅速扩散,弥漫全屋 “咳、咳.......!”猝不及防的尚秀芳连吸了几口烟雾,捂着胸口就是一阵轻咳,“这是什么?”
莫闻歪了歪脑袋,然后乐道:“让我想一想,原著中是怎么说的来者?哦,对了,是‘这种我们大明教秘传的宝贝毒雾,可从大家你娇嫩柔滑的肌肤入侵,令贞女变成淫妇,让你我都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一字一句地模仿着烈暇的语气,莫闻有些高兴地看着尚秀芳那脸色不断地变化,由青到白,又由白到红“你、你无耻!”眼中蓄满了泪水,尚秀芳的脸色涨红了起来,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谢谢夸奖!”莫闻却毫不在意,长臂一捞,拦腰抱起尚秀芳,大步就朝屋内的秀榻走去尚秀芳想要反抗,可浑身又热又软,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闻将自己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衣宽带挣扎未果,视线渐渐模糊,尚秀芳只觉得脑袋一沉,就失去了意识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那白璧无瑕的身躯就出现在了莫闻的眼前,秀腿微蜷,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红晕受药物影响,脸色上带着醉人的酡红,樱唇微微一张,尚秀芳无意识地就发出了一阵娇吟,那美妙的声音配合着那万种的风情,让莫闻就是微微咽了一口口水 “啧,这药效好快,也不知烈暇这混蛋从哪弄来的,还有没有了?”
嘴中嘀咕着,莫闻却是一笑,随手放下了床帏,躺进了床内,只剩下一男一女两款长靴放在床下薄薄的纱帐下,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伴随着一声痛哼,就是那悱恻的””
龙泉长街上,刚刚探查完那废墟一般的长街,寇仲莫名地就是心中一悸,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忽然间他很想去看尚秀芳一眼,也不知那烈暇都做了些什么,不过一想有可达志、宗湘花守在身边,那烈暇估计也做不了什么,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转身朝着客栈走去,夜色昏沉,寇仲心中的悸动却是愈发明显,那种不安也越来越严重不行!似乎察觉了什么,寇仲蓦地朝尚秀芳所住的院落奔去,他要去看一眼情况,哪怕是自己多心也好狂奔着,寇仲仅仅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尚秀芳的住所,远远看去,有人守在了门口,腰间挂着宝剑,面无表情,却是宗湘花 看着跑来的寇仲,宗湘花脸色微变,随即冷着脸问道:“少帅,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尚大家已经休息了,若是有事请明天再来!”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寇仲,脸色就是一红,有些支吾地说道:“那个,我是看烈暇、嗯,尚大家,对了,我是来找烈公子的,他在里面吗?”
古怪地看了寇仲一眼,宗湘花淡淡地说道:“烈公子天黑之前就回去了,你恐怕找错地方了!”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寇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他忽然又回头问道:“可达志呢?他怎么不在?”
宗湘花心中一跳,脸上不动声色,眉头一挑,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会让他守在熟睡的尚大家门外?”
“哈!这样啊!”愈发得尴尬,虽然还是觉得不对,寇仲最终还是慢慢离开了,茫然若失,心中复杂难明,只感觉自己似乎又失去了一件宝物十几丈外,尚秀芳的卧室之中,莫闻一笑,将身下的玉体换了个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在那””的影响之下,尚秀芳身躯微扭,下意识地迎合着,脸上带着两行泪水,也不知是为谁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