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也叫夹山,位于后世的包头市东面,这是个好藏人的地方,当年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带着万余残兵,就在是躲在黑山里近一年时间,躲过了金军第一轮追杀。
如果雅图也老老实实在黑山里躲猫猫,估计躲到死,马永贞也发现不了她。
当然,再躲下去,她离饿死也只是几天时间而已,因此她不能坐以待毙。
但她运气很不好,派出孟恩带着两千人马乘着夜色,刚摸出黑山,就被秦军的侦骑撞上,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孟恩连忙派人进山向苏赫巴鲁和雅图禀报;
雅图哪里还敢稍作停留,她们几千大军,余下的粮草只够两日食用,这天寒地冻的,一但被马永贞堵在山里,过不了多久,她们就得人吃人。
驻军灵照寺的马永贞很快也接到侦骑禀报,不过离着六七十里,等他派参将杜月能率一千人马急奔而来时,雅图已经逃之夭夭,雪地上只留下无数零乱的蹄印。
杜月能不甘心,顺着马蹄印一路向河套方向狂追,可惜此时的黄河尚未解冻,雅图的人马踏着冰面过河,根本没有一丝阻碍。
天亮时,杜月能追到黄河边,能看到的还是只有马蹄印,他昨夜匆匆出发,连粮草都没有带,士兵们追了一夜,又累又饿,杜月能也只能无奈放弃继续追击。
得知事情始末的马永贞,不禁大叹可惜,若是能早点查探到雅图八千人马躲在黑山里那就好了,可惜!可惜啊!
感谢过灵照寺的住持之后。马永贞下令大军继续执行向西推的作战计划,同时分出数支五百人小股人马,挺进河套,开始对东套不断袭扰。
此时天气开始逐渐转暖,冰雪开始慢慢消融。逃回东套的雅图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无功而返,不但浪费了大量的时间,而且让士气大损。
等哈丹巴特而在无定河战败的消息传来,军中便出现了逃兵,这让雅图大感不妙。又一路往银川城撤去。
在长安城,漠南各部首领已经全部赶到,现在只差吐蕃各部首领了,青藏高原冬天冰雪封冻,没有那么快。还要再等等。
秦牧不急,现在雅图和奇他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去,他也有几万蒙古大军跟着追过去,弄不好再挥动一次上帝之鞭,把黄祸引到欧洲去,未尝不是好事。
经过几个月筹备,西京的理工学院在二月十五花朝节这天正式开学了,为了表示对理工学院的重视。秦牧抛开一切军政大事,专程去参加开学仪式。
花朝节也叫花神节,欲称百花生日。早春二月,咋暖还寒,然万物开始复苏,草木萌青,经过了一个寒冬萧条,人们对春天的期待迫不及待。士庶争相出游,男女老幼一同出城踏青。
理工学院位于城东的灞桥附近。秦轻车简从出城,李香君、徐若诗几女也换上心字罗衣、娉婷宫裙。随驾出城踏青。
灞桥是连接长安与东边中原大地的枢纽,桥边设有驿站,凡送别亲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折柳相赠。李白曾有这样的诗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因灞水两岸,筑堤五里,栽柳万株,一到春来,柳色青青,飞絮蒙蒙,是为长安八景之一,因此它不但是送别的地方,也是长安城士遮踏青的首选去处。
秦牧车驾出城时,灞水边已是人声处处,便是那些平时很少出门的官宦贵妇,闺阁千金,也是三三两两,相约出城来游玩。放眼望去,长安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看着李香君她们迫不及待要融城外春光的目光,秦牧叮嘱道:“香君,你们别走远了,还有,别顾着臭美,多穿点,这城郊野外风大,别染了风寒。”
别以为只有后世的妹子才爱现,这年头的千金们,同样是新春未暖试罗裳呢!
李香君几人难得出来一趟,心情十分好,一个个笑靥如花,“陛下放心吧,奴奴等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牧楼过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李香君,叹道:“瞧瞧你们,一个个美得跟天仙谪凡一般,朕能放心得下吗?莺儿,带好你的剑,要是有恶霸敢来抢人,你一定要及时拔剑。”
红娘子白了他一眼,也不禁为之失笑了。
娇小玲珑的李香婉转于他怀中,俏然笑道:“那陛下到时就再以流星作马月作灯,把奴奴等抢回来就是了。”
红娘子加了一句:“香君多想了,他自己就是最大的恶霸,谁敢来抢你们?”
“反了你,竟敢这么说朕。”秦牧伸手将红娘子上身往下一压,啪!一个巴掌打在她那浑圆的香臀上。
红娘子空有一身武功,却不敢反抗,香臀上被打得一阵酥酥麻麻的,让她神情十分窘迫。
秦牧还变本加厉,放开李香君后把她搂过来,热烈地拥吻了一番,弄得她几乎窒息,硕大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
她娇喘稍稍平息后,不敢再在车上呆下去,钻出车辕轻灵地跳上战马,惹得李香君、董小宛几女娇笑不已。
“玩笑归玩笑,你们真要注意一点,别染了风寒。”快到灞桥时,秦牧再次叮咛,还逐一帮几女紧了紧衣裳。
感受着他的呵护,几个丽人心中暖暖的,连连应下,李知茵还鼓起勇气,主动在他腮边吻了一下,以表达自己的爱意。
秦牧在桥边下车,换上俊马,带着一队禁卫向西侧的理工学院驰去。大概从灞桥西去两里,学院临水而建,半依山坡,规模不是很大,但四野空阔,以后要扩建很容易。
作为主要的筹备人,司马凯带着学院的师生一起,早在大门迎候着,见秦牧轻骑纵马而来,纷纷躬身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牧在十余步外勒停战马,战马嘶嘶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下,这人如虎,马如龙的一幕,让他看上去英姿勃发,风采慑人。
“免礼平身!”
司马凯小步迎上来,帮秦牧牵住缰绳笑道:“陛下,学院的匾额还没写,还请陛下赐匾。”
“小凯子,今天要开学了,这匾额还没有,瞧你办的什么事。”
“陛下恕罪,其实…….其实之前微臣让人写过一块匾额,只是接到陛下要亲自来主持开学典礼,微臣觉得,这学院的匾额还是由陛下来题最好,就把原来的匾额撤下去了,陛下,笔墨微臣已经准备好了,还望陛下赐字。”
秦牧想起那夜微服私巡,在卖黑芝麻糊的摊子题字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当然司马凯这么做,看重的不是他的字有多好,而是御笔亲题所代表的意义。
秦牧便也没有再推辞,翻身下马,来到司马凯准备好的桌案前,题笔沾墨,写下“西京理工学院“六个大字。
“司马凯,再铺将纸来,朕顺便给学院题个校训。”
“是是是,陛下。”司马凯与学院祭酒李玄连忙上前,小心里撤下秦牧题好的“西京理工学院”六字,重新铺上一张红笺。
秦牧重新沾墨,左手挽袖,右手挥毫写下:事实胜于雄辩。
西京理工学院,第一批招生三百名,加上学院的教授13人。
在数学方面,此时的中国并不落后于西方,数学教授很容易找。
而物理和化学方面的教授却十分稀缺。其中化学方面的两名教授中,有一名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这让秦牧不禁又好笑又可叹。
或许吧,这年头还真只有炼丹的道士,对化学相对熟悉一些了。
三百多名师生,静静地看着皇帝题字,场面鸦雀无声,秦牧题好字后,对着几百师生朗声说道:“知道朕为什么给你们题这样的校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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