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之魂轻轻的一挥手,从七星灯上猛的窜出了一堆紫炎将自己与那个叫伊文的女人包裹在了一起,随后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这个女人,显然他并不想让外面那个正在研究者七星灯以及水银河的小jing灵知道自己的糗事。
了解了情况之后,伊文走到了祭坛的zhongyāng,伸手抚摸了几下本命玉鳞,“看上去你伤得很重啊。”
先祖之魂叹了口气,“差一点就真的死了,不过被跟我父亲一个等级的人算计了一次,我还能活下来,其实也算幸运了吧。”
“要多久才能修复好,恢复到你本来的实力?”
先祖之魂摇了摇头,“本命玉鳞是我父亲亲手制造的,复杂程度却超乎你我的想象,如果我不维持这个紫薇真火界的话,全心全力的去修复它,也许有几年就能修复好,但是现在我却是经不起再被折腾一次了,这个空间我是不敢在送回大世界了,所以具体的时间我也没有办法确定。”
伊文试着将自己的力量融入到这块鳞片之中,看看能否帮帮自己的老朋友修复鳞片,但是遗憾的是,她的力量在得到了先祖之魂的允许之后,是可以在玉鳞中畅行无阻,但是却无法对鳞片本身产生什么修复的作用,反倒是因为她的力量的加入,还稍微的加重了鳞片的负担。
“我很好奇,”伊文收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为什么那个跟你父亲一样强大的家伙不亲自动手呢?”
“不清楚,我只知道的是,他在正常的状态下是不敢使用超过法神级别的力量的,这个原因应该跟他们的目的有关,毕竟他们是想推翻神权,所以他并不想引起真神的注意,虽然在我看来,这就是妄想了,我父亲的死你也清楚,若不是因为真神不能对人类插手,我想当年夏亚帝国能否存在,都是一个问题呢。”
“不管怎样,”伊文丝毫不避讳的抓起了先祖之魂的手,“这次我的这片分身就留在你这里吧,如果遇到问题,大可以直接召唤我,只要他不能使用超越法神的力量,我们两个联手的话,他绝对不会有什么机会的。”
先祖之魂甩开了伊文的手,似乎嫌弃似得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当然,实际上只是想转移自己的尴尬而已,“你的竖琴手同盟有没有获取到与这个组织相关的信息?”
伊文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说的话,他挑选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读取他们的记忆的,法神级别啊,谁能瞒得住,我估计我得孩子们是没有机会潜入到这个组织的,就算发现了异常,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不过,他如此谨慎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们可是有一个远大的目标呢”
“果然是这样吗?”先祖之魂叹了口气,“算了,以那个家伙的小心跟谨慎,再加上那位的力量,被发现的可能xing几乎就是没有,我找你过来,主要是另外一件事”
艾瑞莉娅静静的坐在那颗几乎顶在了山洞顶壁的大树下微微的眯着眼睛,实际上是在休息,说实话马不停蹄的连续赶路半个月,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就被一个空间转移的法术转移到了法神的领域里,饶是环之法师的艾瑞莉娅也有些疲惫不堪,所以刚好借着自己的首领跟那个半透明的男人交谈的时候休息一下,不过出于好奇心,她的目光还是放在那紫炎结界上的,只不过这一次,先祖之魂明显不想让艾瑞莉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所以结界是不透音的,因为他很清楚,面前的这个叫伊文的女人其实很口无遮拦,她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当然,艾瑞莉娅还是看到了一些令她有些“目瞪口呆”的画面,比如伊文抓着先祖之魂的手啊之类的镜头,显然自家的首领与这个看似不一定是人类的家伙的关系十分的好,不过联想到自己首领的年纪认识几个同样是老不死的人其实也是蛮正常的。
此时两个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艾瑞莉娅隐约可以看到在先祖之魂的身前漂浮着一串好像项链一样的东西,两个人围绕着这串项链似乎在进行着什么讨论,严肃的表情让结界之外的艾瑞莉娅也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不过,两个人似乎讨论到了尾声的时候,自家的首领竟然拿用手拿起了那串项链挂想要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结果看着她甩手的动作,艾瑞莉娅差点笑了出来,因为那串项链是用这四周古怪的灯里燃烧着的紫色火焰构成的 “咳”伊文在魔法结界消失了之后轻声的咳嗽了两声,显然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尴尬,“他当时是在哪里消失的”
先祖之魂回忆了一下,七星灯里窜出了一丝紫炎停在了不远处的半空中,“就是在那里.”
“嗯,”伊文顺着紫炎的方向飘到了那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应着什么,与此同时她身后的那棵大树也跟随者伊文的呼吸发出者树叶摩擦的声音。
“咔,”紫炎所在的四周空间开始出现裂纹,隐隐有些要碎掉的趋势,不过好在这里是经过先祖之魂加固过的空间,所以看上去就好像是汽车的挡风玻璃被砸裂了一样.
“嘶”就在这时候,丝丝的绿光从破碎的空间后面飘了出来,慢慢的汇聚在了伊文的身前,一片树叶从她的身后飘了过来,将这一小团绿光都吸收了进去,随后这片树叶也变成了好像是玉石一样的材质.
“呼”做完这一切,伊文淡淡的喘了口气,显然能让一个法神感觉有些累的法术,想来也是一个传奇级别的法术了,而后她又飘回到了先祖之魂的身边,“这片树叶里记录了部分残留在异次元里的它的气息,再加上我的秘术,会让它跟这片树叶产生某种共鸣,从今以后它每被使用一次,这片树叶与它的联系就紧密了一分,直到有一天它变成翠绿色的时候,我就能通过这片树叶确定那个欺负了你的家伙的位置.”
“呼”安静的只剩下紫炎燃烧的声音,坐在通过那片树叶种出的巨树下当着秋千的伊文,以及坐在祭坛上专心致志的修复着本命玉鳞的先祖之魂,而恰巧这两个人都不需要呼吸,所以此时的,真的是寂静到诡异.
至于艾瑞莉娅,在完成了使命之后早已经被先祖之魂通过九龙金杖的坐标送回了夏亚城,此时也许应该是在王宫里享受着贵宾级别的待遇,除了没有男人,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这也让辛苦了这么久的艾瑞莉娅大呼值回了票价,让服侍她的侍女不由的有些侧目,纯血jing灵竟然这么豪放,甚至产生了传闻是不能相信的之类的想法,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女人冰冷的外表下其实装着一只有着八块腹肌的女汉子 “哒哒”一条并不平整,甚至可以说是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马蹄的声音,渐渐的随着声音的靠近,才看到,这是一辆有着四批马拉着的马车,不过赶车的人竟然是一名法师,这倒是让人有些诧异。
自然,这就是从夏亚城出来一路北上看似是去往天幕镇的堂吉诃德跟凯尔,颠簸的道路极大的延缓了堂吉诃德的行程,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饶是夏亚帝国也没有那个能力去修筑大量的公路,费用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修得再好的道路也架不住魔兽的破坏,所以也不会有哪个王室愿意如此的浪费金钱的。
“小堂,”马车里传来了凯尔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们为什么不做飞艇啊,晃来晃去的感觉头好晕啊,有点想吐”
“啪!”堂吉诃德挥了挥缰绳,马车拐了一个弯,一阵风刃吹过,在路旁的并不是十分茂密的丛林里开辟出了一条路,一直深入到里面之后,又清理出了一块空地,显然是打算休息了,因为此时的天色也不早了,不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野营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好方法。
堂吉诃德钻回马车,轻轻的捏了捏凯尔的脸,“亲爱的,我们是要“周游大陆”,如果坐飞艇的话,岂不是暴露了我们似乎有目的xing,尤其是那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我们表现的很急切,傻子都知道我们有问题啦,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扎帐篷,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不赶路了”
“嗯”
已经赶路了十几天堂吉诃德跟凯尔早已经离开了夏亚的势力范围,而是来到了北方二州之一的奥利诺克州的势力范围之内,这也是他十分小心的原因之一,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的夏亚帝国的女王似乎对他好像有着么是特殊的情绪,堂吉诃德自己都很好奇,她这奇怪的情绪是来自什么地方,自己也并没有虎躯一震尽显霸王之气什么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堂吉诃德才决定采用最原始的办法赶路,毕竟自己跟凯尔实际上是去寻宝的,至于他为何不担心那份藏宝图是陷阱,原因也很简单,就好比挖一个坑想让人跳,那么就不会在坑上放一块面积比坑都大的石板,如果想跳下去还要先打碎石板一样,所以这份图纸就算没有什么稀世奇宝,也不会是陷阱,好歹夏亚的国王应该不会坑自己的后人。
越是靠近北方,气温就越低,夜里堂吉诃德害怕自己买的那几匹又是号称有着魔兽血统的马被冻伤,特意给它们披上了足够厚实的棉被,甚至细心的把它们的腿也给包上了,而后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草料跟水槽,用水系法术在里面注满了温热的清水,在这寒冷的夜晚,在篝火的照射下还冒着热气。
“噗”这几匹马似乎是在对堂吉诃德表示感谢,嘶鸣了几声之后还用脑袋蹭了蹭堂吉诃德,莫名的堂吉诃德想起了一句话,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哗”凯尔撩起帐篷的门帘,猛的冲了进来,而后又把帐篷系的死死的,不让外面的冷风透进来,刚才去上了一趟厕所也让凯尔冻得够呛,可想而知外面是有多冷了,所以堂吉诃德在帐篷的四周都刻制了满满的火系魔法阵,用它们产生的热量来保证晚上不会被冻死 “小堂,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埋藏宝藏的地方呢?”把自己裹着跟一个馒头一样的凯尔蠕动着凑到了堂吉诃德的旁边,借着挂在帐篷顶上的魔晶灯,看着堂吉诃德手里的那份神奇的地图.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堂吉诃德伸手一点,地图就被缩小了,上面的光点显示他们才堪堪进入奥利诺克州,显然马车是没有办法跟飞艇比的,尤其是道路崎岖而且还不好走,不过堂吉诃德到不在乎这些,因为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说着堂吉诃德又用手一划,就把地图滑到了宝藏所在的地方,虽然堂吉诃德自己是有些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宝藏,标注点在大概在i出山脉的zhongyāng,那里已经是超过了奥利诺克州的范围,到达了之前夏亚.琴提醒他的无尽荒原的腹地了,“根据地图的比例,以及我们的行进速度,起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穿越奥利诺克州,然后再用一个月的时间到达i出山脉,前提是前方的道路一直都得这么平坦才行”
“啊!”凯尔啪的翻过身躺在了厚实的棉被上,不住的翻滚来,翻滚去,“生命女神在上,我再也不想坐颠簸的马车了.”
看着不为所动的堂吉诃德,凯尔就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小堂我头好晕,好晕哎呦!”
显然对于如今的堂吉诃德,凯尔再卖萌已经没有杀伤力了,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堂吉诃德也不忍心看她遭罪,所以轻轻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好了,好了,早点睡吧,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