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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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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听听书也不错哦!

  医院病房里,麻药劲刚过的我,躺在床上,很想吃块豆腐噎死……太他妈难受了,整条胳膊又麻又胀,也不敢动,只能吊着膀子,躺在床上,喝七级西北风,无聊的看着鸡肠子,优雅的拽着鼻毛……

  “那两个亡命徒真他妈猛!!你们见过透射么??说句他妈不开玩笑的话,就咱这小细腿,让你站跟前用刀捅,你都得瞄准半个小时!!人家隔着床单,在那么黑的情况下,愣是崩了我一枪!!海军陆战队,也他妈不过如此吧?!”鸡肠子这句话,最起码墨迹了五百遍,福鑫的那两枪,给他留下了一段太过美好的回忆……

  “在哪他妈找的这两个人??确实挺猛!”我也根本沒想到,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让那俩人跑了……

“你这不算牛逼的!!你知道我追那个是啥人么??”大康现在还时不时的呕吐,因为本來他脑袋就有伤,高东的一拳重击,起码得半个月能缓好。风云网  “啥人啊??”张西削着苹果,问了一句。

  “武林高手!!”大康肯定的说到。

  “武林高手??咋滴??是乔峰?会降龙十八掌??完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巴掌呼你脑袋上了?是不?!”鸡肠子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懂个,如果是降龙十八掌,我当时肯定就使出了,三分归元气,问題他是个内功大师,我他妈一刀捅下去,竟然捅出了一串火星子!!火星子啊!!!当时我还以为,一不小心捅出了个炙热的太阳!!”大康神情激动的说到。

  “金钟罩??”我惊愕的说了一句。

  “起码三个罩!!”大康肯定的说到。

  “我去你妈的!!举白旗投降吧!!多大个事儿啊?还他妈整超人跟咱们干啊??”鸡肠子崩溃的大吼了一声,小镊子,都一激动插鼻子里了。

我和木木假意去北京,在安检里面,晃悠了三个多小时,才敢出來,本來想借着这件事儿,直接抓出來竹签子,不过沒想到,來的人这么硬,如果不是当晚病房里,关着灯,黑了吧唧的,估计就出大事儿了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直愣愣的发呆,來完善脑中的下面该进行的事儿  “嘀铃铃!”

  但就在这时候,我接到了还在辽阳的童律师电话。

  “喂?童哥!!”

  “长话短说,两个事儿,第一,法检结果出來了,方向对咱们有力,死的那个段大鹏,中弹部位是眉心,但从弹孔切入点,子弹穿透力,还有眉心伤口扩散程度來看,射击距离是紧贴着眉心!最多不超过一指的距离!!但之前的那个证人汤强说,当三个人下车行凶之时,我的委托人詹天养先生,是先拿刀捅的人,随后跟歹徒发生搏斗,但如果是这样,就解释不通追他的段大鹏,为啥会死在离我委托人,十米以外的距离,还有我要求警方再次勘察了一下案发现场,在地垄沟里发现了血迹,和尸体移动的痕迹,所以警方,断定现场遭到过破坏,尸体很可能是死后,被重新摆放了位置!!”童律师语速很快的跟我介绍了一下,天养案件的进展。

  “那第二点呢?”我一听,心情不错的问了一句。

  “昨天,我让公安局假意试着传唤一下汤强,但是他到现在都沒來,再过两个小时,就超过了传讯期,如果还不到,公安局应该会组织抓捕!!”童律师淡定的说了一句。

  我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沉默了半天,缓缓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了!”

  “谢个,案子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我的作用不大了,明儿我回北京,你抓紧时间,给律师费汇过來!!”

  “妥了!!”说完,我皱着眉头挂断了电话,我想的要比童律师多得多,警察如果真的掺合进來,全力抓捕竹签子,那我的时间就不多了,警察的目光如果全都聚焦在竹签子身上,那再动手,麻烦事儿会很多!!

  坐在床上想了一下,我正准备让张西扶着我,撒个尿的功夫,电话再次响起,我低头扫了一眼,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你好!”我声音有些虚弱的说了一句。

  “孟飞??”电话里面的声音,低沉的问了一句。

  “嗯,我是孟飞,你是???”我愣了一下,实在想不起这个声音,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不认识我!”电话里沉默了一下,再次说到。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缓缓皱起,思考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说到:“但你好像,认识我!”

  “不想认识,也认识了!”

  “呵呵,心里有事儿,想找我说说??”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敢出來么?”电话里的人问道。

  “呵呵,你是白宝山么??”

  “半个小时以后,你们医院后花园凉亭里,我等着你,听好,我是等着你!!”

  “行,我明白了!!”

  说完,我挂断电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连撒尿这事儿都他妈忘了。

  “飞哥,谁啊?”张西问道。

  “不认识!”

  “那找你干啥啊?”

  “出去聊天!!”

  “操,你去么??”

  “去!帮我换衣服!”

  “你疯了???”张西不可置信的问道。

  “大白天的,我他妈怕他吃了我啊??别墨迹,赶紧给我整套,最帅的晚礼服,我跟他会晤在小凉亭!!”我调笑的说了一句,费力的扶着隔壁,走下了床。

  半个小时以后,我披了一件外套,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踩着拖鞋,叼着烟,擦了一下眼睛里的眼屎,毫无形象可言的走到了凉亭。

  我在凉亭里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正准备回拨一下刚才那个电话号码一下,远处一个人,双手插兜,低着头,贼眉鼠眼的走了过來,坐在了我的对面。

他坐下以后,和我同时一抬头,四目相对,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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