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谭平的谈话结束以后,我和木木回到了凯撒皇宫,到了以后,王木木把大家,聚集到了三楼办公室,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晚上十点钟,王文博的人出现在火葬场,大康你和晨晨带着人,等我电话就行,我这边电话一响,你那边立马开始,但十分钟之内必须结束,要不很容易被警察堵住,如果咱们的人,也进去了,那我做的事儿,就沒啥效果了,,。”我穿着半袖,翘着二郎腿,慢慢悠悠的说道,
晨晨听我说完,点了点头,随后又B的问了一句:“不用准备,蒙面纱巾啥的么,。”
“你快JB拉倒吧,,,长滴跟黑驴蛋蛋似的,戴个JB纱巾,别他妈给你当东突反动分子抓起來,擦……!”王大炮,一闲下來,马上就开炮,
“我不是怕完事儿,以后咱们会有麻烦么……!”晨晨不太敢惹人间凶器王木木,所以只能尴尬的说了一句,
“…呵呵,沒事儿,弄完以后花多少钱赔偿,花多少钱平事儿,我都认了,但这事儿,必须按照我说的做,让你和大康带队去,就是因为你们眼熟,是个混子都知道,你们是凯撒皇宫的人……!”我喝了口水,缓缓说了一句,
“你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鸡肠子很JB傻天真的问了一句,
“麻烦过后,往往伴随着机遇,哎,跟你…也他妈说不懂,你还是老实的看会,“白雪王子和七个老汉的故事”吧……!”我毫无兴趣的瞟了他一眼,继续冲着众人说道:“西西,天养,开A6,别熄火,在家门口等我电话。”
“明白,。”天养你让他干啥,他的回答都是“明白”,不过他虽然说的是“明白”,但往往啥事儿,都他妈干不明白,所以我让比猴还精的张西,弥补一下他的短处……
“飞哥,那你哪里咋办,。”张西抬头看着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和鸡肠子,陪小飞去,我的武功你是知道滴,,号称“飞腿一出,百里无脸,。”王木木有一招必杀技腿法,学自人类第一反串,鸡肠子女士的黄山无影抽,
这腿法,主要是讲用脚抽嘴巴子的绝学,据传已被全国武术协会,列入国家重点扶持项目,但无奈,“黄山无影抽”的腿法太过难练,学成的条件不亚于另一绝学,葵花宝典,
所以目前就王木木和鸡肠子会,其他人,之所以练不了,是因为王木木做过模拟计算,一个三十岁的百万富豪,要学习此腿法,将它炼至大成,最起码甩丢十万八千双鞋,甩丢腿毛六万多根,这么奢侈的数据,是一个沒毛的人敢学的么,,学不好会不会成为全身沒毛的貔恘,,,,
十万八千鞋甩飞以后,百万富豪是不是只能看着二十块钱的裤衩子,默然流着眼泪而他妈买不起呢,,
绝学就是绝学,,咔咔,就是飞鞋,,就是费鞋……
用一种另类的腿速,告诉你什么是……有钱,
“飞哥,如果木爷要去,你还是带两个人吧,你知道的,这俩人搞断背山是把好手,但打架……。”
“嗖,。”
张西还沒等说完,一个残影,宛若闪电一般,从他的眼前划过,犀利如刀的劲儿风,划断了张西微微有些凌乱的流海……
大康看着鸡肠子,正板着脚脖子,蹬着一字朝天马,一脸杀气的望着张西,赞叹的说出俩字:“好脚,,。”
“…….你的脚…怎么….!”张西望着鸡肠子停在自己脸前的黄了吧唧脚丫子,表情异常痛苦,脸上竟然流出了汗水,身体不停的抽搐……
我们大家看着张西一愣,随后大康一步跑了过去,关心的问道:“西西,你怎么了,。”
“我…我…!”张西脸色苍白,很痛苦,说话很费劲……
“西西,你不能死啊,,,西西,。”天养吃着满地可,满嘴碎末,悲恸欲绝的干嚎了两声,
“肠子,你已经练出传说中的暗劲了么,,。”王木木惊讶的说了一句,
“不是,是我的速度太快,搅乱了时空乱流,我估计,他可能穿越了……!”鸡肠子掰着一字马,皱着眉头,仔细的说了一句,
“天下抽脸,无快不破,你果然是个天才,。”王木木赞叹的说了一句,
“西西,你究竟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伤到了你,。”大康使劲的晃悠着张西,一脸担忧的问道,
“……别动,我要吐,。”张西咬紧牙关,艰难的说了一句,
“西西,对不起,我在抽一次,保证给你抽到明朝当王爷,。”鸡肠子愧疚的说了一句,
“滚你妈的吧,,你他妈敢不敢,把你脚上的红色脚趾甲擦掉,,,太他妈雷人了,,,。”张西狂吼一声,
我们的目光停留在鸡肠子身上,只见一个枯瘦如柴的脚丫子上,冒着热气,脚后跟带着芬芳的泥土,而奇形怪状的脚趾甲上,染着鲜红色的指甲油,,,
“呕,,。”
“我他妈受不了了,豆腐在哪儿,我來了,,,。”
“鸡…鸡…鸡肠子…你是个杀手……”
众人一阵恶寒,直接撒丫子狂奔了,
一通玩闹,休息过后,时间到了晚上九点钟,
我和木木坐着,李棍棍开的车,直奔火葬场赶去,一路上无话……
另一头,王文博的糖果酒吧门口,腿上缠着纱布的郭德缸,大夏天穿着风衣,明晃晃的拎着一把五连发猎枪,面无表情的走了出來,
而他身后,三十多人,拿着镐把子,军刺,砍刀,日本战刀,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这其中有那天我和大康,逼迫跪下的那批人,也有今天白天,郭德缸通知的朋友,总之今天这群杀气腾腾的人汇聚在一起,就一个目地,
报仇,,,
一群人出了糖果以后,站在门口抽着烟,小声的聊着天,等了大概五分钟,一台汉兰达,吱嘎一声停在门口,
刚子独自一人坐在车上,戴着墨镜,叼着烟,摇下车窗,冲着郭德缸喊道:“老郭,走了,。”
“就你一个人,。”郭德缸皱着眉头,趴在车窗上问了一句,
“还有它。”刚子笑着指了指副驾驶的车座子,
郭德缸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副驾驶上,两样东西,一颗锈迹斑斑自制的劣质手雷,一把微冲,
“我操,哪弄的,。”郭德缸愣了一下,笑着问道,
“呵呵,走吧。”刚子说了一句,随后轰了一脚油门,按了一下喇叭,
“走,上车,。”郭德缸大喊着,一挥手,直接上了丰田霸道,其他人上了五台几乎报废,沒有车牌子的金杯面包,
一排车队,离开糖果,直奔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