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麻脸所有,今天的我,可以说是混了四年多,第一次这么招摇,第一次这么得理不饶人,也是第一次如此摇滚,但这都是被王文博这个吃蟑螂的,生生逼的,,
由于他这个人,是千年不出一个的损种,玩的不是一般的埋汰,天天躲着,虽然弄不疼你,但绝对让你能连续呕吐一年,这样,我所拥有的资源,用不上力气,
所以,对付他这种人,你必须比他还恶心,比他还埋汰,,
今儿过后,所有人都知道,我來过糖果,王文博只要还想在社会上混,那他明儿肯定自己或者让人去火葬场,來维持自己多年打拼的江湖地位,,
我冲着众人鞠了一躬,表示谢意,众人喝了一杯,表示接受我的谢意,随后我笑着摆了摆手,直接冲着大康说道:“走吧,。”
“好,。”大康点了点头,冲着身前的人喊道:“码好队形,滚开。”
跪在地上站起來的混混,死死盯着我们,让开了一条路,大康步伐稳健,顺着小道直接冲着我们外走去,我这时酒劲已经上來,眼前有点发花,背着手,摇摇晃晃的跟着大康走了出去,
门口三百多看热闹的,也纷纷让路,沒人说话,身体站的溜直,看见我和大康走过,纷纷点头示意,弄的还挺JB严肃,
由于我稍微有点喝多了,还JB跟检阅似的,跟一个个人,亲自握手慰问,显然已经忘了大康手臂上的引线,还在兹兹的燃烧着……
“飞哥,快点走,行不,,。”大康回头脸色更黑的问了一句,
“好,。”我矜持的点了个头,跟最后两个人握完手,直接跟着大康,走出了糖果,
郭德缸和保安,还有刚才二十多个,拿着砍刀的青年,都沒有追出來,大康用牙咬断引线,使劲揉搓了一下,胳膊上烫出的水泡,竟然搓下來,一卷人皮…….
“赶紧走,。”大康冲我说了一句,快速奔着路虎走去,拽开车门子,直接上了驾驶室,我随后坐在副驾驶上,直接将钥匙插上,大康启动汽车,挂挡,一踩油门,车子直接窜了出去,
在门口所有跟出來的社会大哥和混混注视的目光下,汽车扬尘而去……
我和大康坐在车上,足足沉默了十分钟,我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车外,而大康脸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滴在方向盘上,就跟他妈淋雨差不多,
“飞,挺JB刺激的,是不,。”大康不停的擦着汗水问道,
“嗯,这事儿,在干几次,很容易他妈的心肌梗塞死在现场,。”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其实装B真的挺累的……!”大康再次补充了一句,随后冲着我说道:“你把着方向盘,我给腰上的东西取下來,。”
“那我这样算酒驾不,,不会拘留我吧,。”我有点担忧的问道,我虽然沒喝醉,但喝的太急,绝对有点高了,高了的主要表现,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和亢奋,
“大哥啊,,往JB哪开呢,,快他妈干沟里去了,,别在糖果沒让人弄死,,回头跟你开车扎臭水沟里,玩个殉情,操。”大康一边心惊胆颤的叨咕着,一边解着腰带上的绳子,将炸药拿在手里,摇下车窗,直接顺着车窗,就扔了出去,
“嗖,。”
一捆炸药,直接飞进了花坛里,挂在了树杈之上,
“啪,。”
我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醉眼朦胧的骂道:“你他妈傻啊,,仍哪炸了咋整,,这玩应转手卖了多好,还能住一宿豪华套,你真JB败家,。”
“你他妈才傻呢,你以为这玩应是真的,,。”大康黑脸上,挺JB得意的说了一句,
“吱嘎,。”
我听完他的话,一脚刹车闷在原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啥意思,,。”
“木木曾经说过,装B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首先要信,这样才能感染别人,。”大康挺JB忧郁的看了一眼星空,淡淡说道,
“别闹,,你说这东西是假的,,,,我不是让你联系磊磊,去他关系那里拿的么,。”我再次快速的问了一句,
“我去了,他那里库存的炸药,扔进粪坑里,顶天他妈的能炸起两个屎点子……沒办法,我直接让他给我拿了个空的炸药壳,要了三米引线,完事儿,我给他买一条中华,他还挺JB乐呵,。”大康龇牙,继续卖弄着说道,
我听完他的话,坐在车里足足愣了三四分钟,随后突兀的大笑起來说道:“哈哈,郭德缸要知道这玩应是假的,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气成偏瘫,,哈哈…….”
大康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他可以接受这东西是真的,但绝对接受不了是假的……如果,当时我在门口招摇一下,仍出炸药,他绝对敢开枪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死咱俩,。”
“说滴,挺有道理,哎,我发现,你最近语言组织能力,颇强啊,,说话越來越有文化。”我看着小学沒毕业的大康,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最近在看书。”大康启动汽车,低调的说了一句,
“……啥书,告诉我,我也看看。”
“目前这书,就俩读者。”
“谁啊。”我好奇的问道,
“我和罗玉凤,。”大康淡定的说了一句,
“到底啥书,,!”
“知音,,。”
我听完一脸震撼,暗暗佩服,大康的阅读口味,真的属于剑走偏锋一类,如此高深莫测的书,竟然能读懂,所以我小心翼翼,非常自卑的问道:“那罗玉凤,是不是,就那个在电视上说,自己是前五百年不出,后五百年见來者的奇女子,。”
“嗯,我们是灵魂的情侣……!”大康开着汽车,流露出的气质,是那么让人不敢仰望…….
“果然牛逼。”我内心泛起深深的自卑,将脑袋都差点沒插进裤裆里……
另一头,郭德缸坐在自己的丰田霸道后座,大腿上缠着纱布,咬着牙,拨通了王文博的电话,
“喂,大哥,出事儿了。”郭德缸捂着大腿,拿着电话,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
“我已经知道了,。”王文博的声音很冷,放佛机器一般,透着无比的冷漠,
“怎么办。”郭德缸问,
“叫,刚子和莫莫,从大西北做今天的飞机回來,他不是要干一下么,,我准备好好接待他,。”王文博沉默了半天,淡淡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