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9点半,地点,糖果慢摇吧,
此时正值上人高峰,出租车,私家车,不时停在门口,两两三三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來,说笑着,走进大厅,
“吱嘎,,。”
一台奔驰SUV,挂着辽A78888的车牌子,直接扎进停车场,咣当一声,车门子打开,赵国林从驾驶室上,慢慢悠悠走了下來,随后跟下來三个,三十五岁以上的壮汉,从赵国林亲自开车來看,这几个人,不是赵国林的铁哥们,就是比他的层次要高一点的大哥级人物,
“呵呵,这个吃蟑螂的,欺负几个孩子,也真他妈好意思……!”一个壮汉,背着手,跟在赵国林的后面,笑着骂了一句,
“你可错了,孟飞要是孩子,能让王文博这么失态,。”另一个人,也说了一句,
“王文博就是个篮子,以前汽配城沒建起來的时候,我总揍他,一揍就淌大鼻涕,呵呵。”
“行了,咱就是來喝喝酒,看看节目,其他的事儿,跟咱沒关系。”赵国林拿着车钥匙说了一句,领着几个人,走进了大厅,随后直接去了舞池的大沙发落座,并沒有去包房,
赵国林前脚刚进门,后面一台新提的宝马X6嚣张的按着喇叭,紧跟着停在了赵国林车的旁边,司机跑着下來,拽开了后面的车门子,占魁搂着个娘们,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个蛤蟆镜,慢腾腾的走了下來,
“我操,老赵挺准时啊,,美国炸大使馆,都他妈沒见他这么积极过,……”占魁扭头看了一眼奔驰的车牌号,龇牙说了一句,
“大哥,來这干啥啊,GAGA还有一帮朋友等我呢,要不我先走了,。”副驾驶的青年,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别去了,打电话都叫这來,。”占魁摸着娘们的屁股,回头说了一句,
“都叫來,干啥啊,。”青年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了一句,
“哈哈,看戏,沈阳他妈的有多少年,沒这么热闹过了,都叫來,我安排,。”占魁笑着说了一句,大步走进舞池,而嫡系青年,迟疑了一下,开始不停地摇电话,叫人,
占魁进了舞池以后,直接占了个大沙发,笑着跟赵国林摆了摆手,但是沒过去说话,
门外,一个奔驰S600再次停在停车场,而这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黑脸老万,老三,还有……麻脸,,,,
“今儿,可真热闹,。”麻脸看着车窗外,各种豪车里面,下來的本地大哥,慢慢悠悠的说道,
“这孟飞挺有能量啊,。”老三吧唧吧唧嘴,叼着烟,也说了一句,
“张旭,李猛,一点根基沒有,三年之内,生生在HH市铲起來,砸趴下多少人,,这是什么角色,,他们整出來的孩子,能他妈差事儿么,。”麻脸感叹的说了一句,
“你总提张旭和李猛,这俩人,就他妈那么生猛,。”黑脸老万语气中有点质疑的问道,
“你沒接触过,但尽量别接触,会很疼,。”麻脸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黑脸老万,和老三,听完撇了撇嘴,沒再接话茬,
“我辉煌的时候和你们现在是一个表情,但就他妈露出这个表情以后,啥都沒了。”麻脸说完,直接打开车门子,走了下去,老三和老万对视一眼,愣了半天,才想起來锁车,跟了上去,
麻脸等人进去以后,还有大哥陆续到场,糖果酒吧的舞池沙发区,卡台区,短短半个小时,坐满了社会人,有好一部分普通顾客,都被这帮拿着军刺切水果,拿着手枪砸核桃的妖魔鬼怪,直接吓跑,
街道上,我开着车,大康抽着烟,龇牙看着我,缓缓问道:“你说王文博的人,多长时间会到,。”
我听他问完,看了一眼手表,淡定的说道:“已经在路上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大康奇怪的问道,
“呵呵,打个赌,咱俩到糖果不到十分钟,他的人肯定会到,而且王文博和王文北,都不会出现,你信不信,。”我笑着问道,
“别JB跟王木木似的,行不行,。”大康骂了我一句,
“敢不敢赌。”
“操,你说赌啥,。”
“输了的,晚上偷着上王木木的传奇号,给他账号里的装备,扔红名村去,行不,。”我贱贱的问道,
“你咋那么JB坏呢,,王木木那孩子,因为蹲个龙牙,快他妈半个月沒睡觉了,吃饭,都拿厕所吃,你忍心么,。”
“昨晚他往我裤衩子里吐了口痰……此仇不报,非小人,。”
“行,我跟你堵了,。”
“你等着偷号吧。”我自信的说了一句,
果然,我猜测的并沒有错误,这么多社会人同时到场,怎么可能瞒过看场子的郭德缸,他挨个桌子敬了一圈酒,跟几个相熟的社会大哥打听了一下,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这局是我撺的……
“缸缸,咋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多熟人过來,你约的,。”王文博的媳妇,叫丹丹,是沈阳市九十年代末,有名的一枝花,到了现在年纪三十多,但还是姿色不减当年,
王文博手底下的不少产业,都是她在打理,由于她当时也属于比较“爱玩”的一类,在社会上也认识不少同龄混子,现在这些同龄混子,已经有不少人都已经成了大哥,所以她的人脉,在沈阳很吃得开,有时候说一句话,可能比王文博都管用,
今儿她化了一点淡妆,身穿一件旗袍,肉色丝袜,露出性感的大腿,很是撩人,刚才她也跟不少人喝了一杯,脸色有些泛红,
“沒事儿,嫂子,我给大哥打个电话,你先招呼着。”郭德缸并沒有跟她多说,他听见丹丹叫他缸缸,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含糊应付了一句,拿着电话走出了门外,
“博哥,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电话很快接通,郭德缸冲着电话快速说了一句,
“咋地了。”王文博问道,
“孟飞,不知道他妈的要弄什么埋汰事儿,叫了不少社会大哥來场子里,咱们怎么办。”郭德缸在说我埋汰的同时,似乎并沒有想到,他要比我埋汰一万倍,掉屎坑那种……
王文博听完明显沉默了一会,随后淡笑着说道:“呵呵,我知道他啥意思。”
“那你过來么。”郭德缸并沒有问,王文博话里是啥意思,
“我和小北,都不能过去。”王文博再次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冒险,
“那怎么办。”郭德缸重复着问了一句,
“今天过后,咱们就被动了,不能让他走出糖果,你这样,如果他自己或者带一两个人來,你就找两个小孩,弄死他,。”王文博目漏寒光的坐在浴盆里咬牙说道,
“大哥,,,这么多人在场,,怎么弄死,,,。”郭德缸愣了一下,声音提高了一倍,
“就是一万人在场,,二十多人拿着东西斗殴,谁能看清楚咋回事,,一失手,伤害致死弄死一两个,不很正常么,,这事儿场子里的人可以斗殴,但失死他们的一定要是未成年的小孩,就让那几个在场子里卖药的小孩干,,这样最多判个少管所十年八年,蹲了两年保外就医就出來了,记住,,一定要是喝酒闹事儿,你明白么,,。”王文博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可是他们要是人多怎么办,。”郭德缸又问了一句,
“如果人多,让他们出來,我找人干,。”王文博再次说了一句,
“行,我明白了,。”说完郭德缸挂断电话,再次返回糖果慢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