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屋内铺着地毯,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一个手捂着裤裆,一个手枕在脑袋下,然后痛苦的呻吟着,摸样要多惨,就有多惨。
“你真是影视学院毕业的,装什么死,我告诉你昂,你可以睡床上,不过别过分,我什么脾气,你是知道的,不想当太监,你就老实点!”王韵瑶指着我,语气中透着无奈,透着威胁。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来事了,能干个毛!”我听到王韵瑶的话,夹着裤裆蹦起来,直接趴在床上,肌肤碰触到柔软的大床,别提有多舒服了。
“臭无赖,王八蛋!”王韵瑶很恨的说了一句,光着脚丫,走到床上,躺在了另一边。
我躺在床上,已经有些困意,不过有伤在身,可能在玩闹,神经紧绷的时候不会感觉有多么难受,当你的神经放松的时候,疼痛的感觉就会开始蔓延。
我趴在床上,感觉脑袋晕晕的,有点恶心的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无比,我换了很多个姿势,却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身体越来越难受。
“你怎么了?”王韵瑶拿这一本言情小说,看的正津津有味,不过看到我来回在床上翻滚,还是关切的问道。
“有些难受,后背疼,脑袋也疼!”我这回真不是装的,难受的说道。
王韵瑶伸了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脑袋,缓缓说道:“不发烧啊!”
我听到她的话,快被气疯了,无语的说道:“大姐,我是外伤,不是感冒,发个毛烧啊!”
“真服你了...你等等!”王韵瑶说完,光着脚丫走下了床,在他的梳妆台上,翻腾了起来。
“你找什么呢?不会要谋财害命吧!”我实在有些难受,只能没话找话的说道。
“都快死了,还贫嘴,别墨迹!”翻腾了一阵,王韵瑶终于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走了回来,对着我说道:“翻过身,趴好了!”
“你要干嘛啊,不会给我喝毒鼠强吧!”我有些谨慎的看着她,王韵瑶打开绿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滴了几滴,在手心,轻轻搓了起来,随后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弄烦我,姑奶奶不伺候了!”
我看着她不耐的神色,不敢继续撩拨她,只能忐忑的趴好,没多一会,我就感觉有一双小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感觉有些奇特,有一丝手掌的温热,还有一丝清凉,非常舒适,我的毛孔的快散开了。
这时我们的姿势,非常暧昧,她坐在我旁边,俯着身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拍打之声让人浮想联翩,我斜着眼瞥了一眼,她那修长的美腿,和她身体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老二顿时无耻的硬了。
王韵瑶的手法,极为富有节奏,不轻不重,让人感觉非常舒适,她这么轻轻拍打,会加速血液循环,淤血会消散的快一些。
说实话,我没想到性格有些彪悍的王韵瑶,会做出这么女人的事,而且还做的很好,我心里也挺感动的,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能收留我过夜,还为我做按摩,这种事我以前也就能在梦里想想,没想到今天还实现了。
“你这手法很熟练嘛?以前在那个浴池挂牌啊?”我这人就一个缺点,就是嘴欠,好好的话,不会好好的说。
“啊!”
王韵瑶狠狠在我后背,拍了一巴掌,痛的我大叫一声,我回过头委屈的问道:“你打我干嘛!”
“因为你嘴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挨揍了.....!”王韵瑶虽然气愤,不过还是没停下双手。
“我是说你怎么会按摩的这么好!”我费劲的恭维了一句。
“我爷爷病危的时候,都是我在照料,他高位截瘫,不能下床,每天要做按摩,父母太忙,护士基本就是敷衍了事,只能我每天给她按摩喽!”王韵瑶题到他爷爷的时候,语气有些伤感。
“你还挺孝顺!”我最佩服孝顺的儿女,所以说的挺诚恳。
“别说这个了,换个话题!”王韵瑶揉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说道,显然不想在题她的爷爷,我猜测他可能和他爷爷感情比较深,而她爷爷也可能不在人世了。
“那好,问你个私人的问题!你有男朋友吗?”我问出了我心底最想问的问题。
“一个星期以前有,现在没了!”王韵瑶回答的时候,面无表情,不知在想着什么。
“分手了,因为他劈腿了?对吗?”我试着问道。
王韵瑶楞了一下,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看的你表情就知道,一副怨妇摸样!”我装的像情圣一样。
“你挺懂女人呗?”王韵瑶语气有一些不屑。
“懂个屁!我他妈要是懂,就不会戴绿帽子了!”我有些悲愤。
“哦,你这样戴绿帽子,挺正常的!”王韵瑶有些心不在焉。
“会说话不?”我有些不乐意了,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要干嘛?”王韵瑶后退了一下,拿起绿瓶子准备敲我的脑袋。
我看着她,贱贱一笑,缓缓说道:“我想跟你说个秘密!”
“说呗!你弄这幅贱人摸样干嘛!”王韵瑶松了一口气。
“我喜欢你!”我说的时候极其认真,收起了玩笑之色。
王韵瑶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们能在一起吗?”我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现在我没心思谈恋爱,我满脑子都是他!”王韵瑶倔强的咬着嘴唇,水灵灵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我可以等,多久都行!”我说的很坚定,这也是我心中的想法。
“让我缓过这段时间,我试试我能不能爱上你!”王韵瑶眼泪已经滑落。
我看着她,一阵心疼,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拒绝,躺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莫名的心疼,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的着她的秀发,没有说话。
这一夜,我就这么搂着她,坐了半宿,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