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死?”安琳娜的苦涩地咀嚼着这句话,失魂落魄地走了。
静!大厅里的吵杂喧闹一下子转入拐角。
红后代、富后代们古怪地看着落寞的安琳娜,没有一个敢搭讪的,暗地里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安琳娜没有理会,失神地一步一步走出会所。
“轰!”
怪事年年有,是谁?谁能让这位高傲的如斯的远东‘地下女王’落魄成这样,大厅一下子弥漫着浓郁的八卦之风。对远东会所背后的势力多了忌惮,把这里列为了心中的禁地。还有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哆嗦着,不时地打着摆子,那就是别林夫。
会所顶楼。
“泥煤的,老妖婆还是跑了。我擦,核能也能吸收,不愧是十六翼堕落天使。老子这次算是做了一笔赔本买卖,十几个‘黑匣子’手提箱也是老子花钱买来的,老妖婆没付钱就跑了。”孙旭东心里遗憾地诅咒道,隐患,大大的隐患。如果不是琼斯圣女受伤甚重,一时半会不能找他麻烦,孙旭东早就跑路了。
功亏一篑,孙旭东郁闷无语。小看了天下人,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未知,谁知道这个琼斯圣女还能吸收核能辐射。光明教的人能吸收暗物质,估计也就琼斯独一份。现在,吸收这么多核能的琼斯会不会受伤过重就这么嗝屁了,最好就是这样。假如让她挺下来,那就是个令人头疼的麻烦。
枪杆子里出政权,建国80年,老毛子的军政体系还是比较完善高效的,迅速出动了快速反应部队。喧闹的夜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有着军队介入,在庞大的国家机器的碾压下,闹事的人已经被抓了起来,小小的动荡平息了。
街道上出现了坦克和装甲车的轰鸣声,夹杂着部队行军的脚步声。在这个动荡的时局,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雷霆手段,看来别林科夫大将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否则也不能雄踞远东20多年。跟这样枭雄式的人物打交道,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孙旭东已经派出了试探的最佳人选。
“主人,你刚才为什么让安琳娜走?”孙清有点不甘心地问道。
“为什么不让她走?她其实已经做了选择,如果她看不明白这一点,那她就没有价值了。她很快还会来的,我期待。”孙旭东玩味地说道。
“主人,你不会是对她很期待吧,难道,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要使美男计吧?”孙清古怪地说道,还有那么一点半真半假的酸溜溜。
“瞎说什么,对了,从今以后,你们要改叫我少爷。我肚子饿了,闹了这么一晚,得整点吃的。”孙旭东瞪了孙清一眼,打发她去准备晚饭。
“是,主人少爷。”孙清取笑了一把孙旭东,得意地下了楼。
“咯咯….”
孙旭东一脑门子的黑线,混熟了,孙清没大没小,经她一闹,孙旭东纠结的心好了很多。看着无数的生命,在暴戾面前变得苍白无力。那些都是活生生的命,有因有果,一切都是出之自己的手笔。再冷酷的心,都会蒙上一层戾气。
无聊地看着老毛子唧唧歪歪的新闻,官字两张嘴,这些政客呀,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第一要做的就是掩盖事实真相,不让国内的矛盾激化。
“地震!”,这就是那个一直标榜共插n主义道德的红色国家,简直是失望透顶。这个国家已经堕落老朽了,从根子上都烂了。
“吃饭了。”孙清亲自端着饭菜上来了。
孙旭东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食物,食指大动。
温饱那啥欲,酒足饭饱,孙旭东惬意地打着饱嗝,摸着圆圆的肚子,心思飘了。
心中的魔鬼,孙旭东需要发泄心中的魇气。魇气如果郁结在心中,时间长了,会演变为心魔的。孙旭东行使了主人的权利,享受了主人的福利。颠.鸾.倒.凤,被浪翻滚,一龙战二凤,云雨翻滚,享不尽的艳福,荡不尽的儿女情长。
一龙是悍将,二凤竭尽承欢。天雷勾动地火,这一战一直持续到日升三竿。在一声沉闷的低吼声后,孙旭东抱着玉人交颈而眠,昏昏睡去。
失魂落魄的安琳娜强撑着回到车上,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埋在驾驶座上,无助地低声啜泣着。一厢情愿的想法破灭了,那个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依然存在,老妖婆还没有死。她竟然没有死,紧箍咒还牢牢箍在自己的头上。
没有了‘圣母教’,没有了琼斯圣母的支持。她现在该何去何从?想到这,让安琳娜脑海里不时地闪过那个谜一样的男子,他究竟想干什么?弄不明白。不过他的建议还是有道理的,父亲放弃自己,也许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心有顾虑。老头子的一番苦心,自己没有发现。反过来,自己还做出了许多可耻的事。自己为什么那样做,是报复自己,也是在报复老头子的放弃。
所有的一切应该记在琼斯老妖婆的身上,是她一步一步把自己引向堕落的深渊。对,现在迷途知返还不晚,安琳娜决定重返那个家,求助自己的老头子。
哆哆嗦嗦打着火,挂挡,踩油门,车在夜幕下风驰电掣般的飞速前进。安琳娜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见自家的老头子,求得他的宽恕。
伯力(伯力城、哈巴罗夫斯克)位于黑龙江、乌苏里江会合口东岸的中等城市。伯力是清前期东北边疆重镇之一。伯力是北方红色联盟东岸重要的航空、水路和铁路重镇。伯力原来是属于华夏清政府的领土,在1860年后归为俄国的领土。
伯力也是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首府,别林科夫就住在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共青城,这里离华夏边境仅仅30公里。谁都不会想到,别林科夫在这里还有着一处庄园。
爱之深,恨之切。安琳娜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头子的良苦用心,可是知道的有点晚了。为了求得父亲的谅解,安琳娜坚持站在院门外。
黑夜过去,旭日东升。禁闭的大门还是没有为安琳娜打开,好像这里没有这个人一样,只有空气。
日升中天。
吱呀,禁闭的大门院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面相和蔼的老妇人,怜惜地劝说着,让安琳娜离去。
晚霞的余晖染红了安琳娜苍白的脸,拉长了她落寞的身影。无助的眼睛早已失去往日的灵光。安琳娜这时候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是煎熬,她恨自己当初很傻很天真,轻易地相信了别人的话。她恨自己救了琼斯,引狼入室。怒自己不争,恨自己不孝。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希望得到自己父母的宽恕,哪怕是自己的生命和灵魂。
“啪”,不眠不休坚持了三天,备受精神煎熬的安琳娜晕倒了。
当安琳娜再次苏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记忆里熟悉的大床上。这是她自己的房间,恍惚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六年了,房间里的布置依旧,而物是人非。
“吉娜儿,你醒啦?”一个高挑的中年夫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推门走了进来,怜惜慈爱地端详着她。
“吉娜儿”,好熟悉的名字,原来在叫我。吉娜儿就是自己,安琳娜仔细地打量着眼前中年夫人。委屈的眼泪模糊了自己的眼睛,一种莫名的情感从心底升起,温润着她干凅冰冷的心,让她不再彷徨。
短短六年,阿姆老了很多,清瘦了很多,轮廓上已经看不出当年远东第一美女的影子,褐色的长发中夹杂着丝丝白发。安琳娜知道自己的离家,还有自己所做的各种叛逆的所为,就像一把刮骨刀,倾噬着母亲的身体,扎在她的心上。
“喝汤吧,这是你喜欢喝的汤,快趁热喝。回来好,回来就好。”中年夫人难掩欣喜地喃喃道。
“妈”安琳娜悲恸地叫了一声。
“喝吧,这是我亲手做的。”中年夫人轻轻地抚着安琳娜散乱的秀发。
含着眼泪,安琳娜喝完了这包含亲情的爱心参汤,抱着母亲放声痛哭。有委屈,有不甘,有后悔,有迟来的歉意……
时隔六年,人生有几个六年。命运就这么开了一个玩笑,安琳娜和母亲抱头痛哭。
时间就像一把无情的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
经历了,才能成熟。经历了磨难,才能沉淀,安琳娜找回了自己。
一个低调而奢华的书房里,威严的大将冷冷地打量自己的女儿,作为北方红色联盟最大的一个军区的掌门人,手掌几十万的雄狮,不怒而威。安琳娜在强大的威势压迫下,低垂着头,鼻尖细汗已汇聚,滑落,胆战心惊地站着。
第一次这样正面自己的父亲,安琳娜感觉到了自己的惶恐不安。
沉默,无言的沉默…….
“唉,欢迎回家,吉娜儿,我的宝贝,我的女儿。”别林科夫大将怜惜地叹息倒。
无声的哽咽,安琳娜感觉自己被浓浓的关爱包围着,自己不在孤单落寞无助。
刚回来销假上班,手头事很多。忙完这星期,从周六开始,更新恢复正常!抱歉!!
九点半到家,匆匆码到现在,先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