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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两世为人,厮杀无数,可是这样的恐怖场面却还是第一次经历。
数十只鳄鱼,在后面形成灰蒙蒙的一片,龇牙咧嘴的露出饥饿的兽性,疯狂的追击着他们。
湿水,烂泥,草茎,枝叶被它们的爪子,身体,尾巴袭卷而起,在后面形成一片翻滚的浪涛尘暴,仿佛整个天地都被它们搅和得沸腾起来一般。
被严小开斩杀的那两条鳄鱼的尸体处,十几条鳄鱼层层叠叠的围扰,堆压,争先恐后的用嘴,用爪,用尖牙撕扯着同类的血肉,剩下的那些,则锁定了严小开与杨洋洋,对他们不顾一切的施实追杀。
如果单独一人,凭着严小开今时今日的武功身手,他根本就不会跑,扬起弯刀就和它们放手一博,看看到底谁是谁的晚餐。只是带着安本阳菜,心中则是顾虑重重,生怕自己稍有疏忽与闪失就让她命丧黄泉,所以他仅仅只能带着她飞速的奔逃。
安本阳菜是个温婉娇弱的女孩,平时养尊处忧,根本没经过什么大灾大难,这一段无疑是她二十余年来噩梦最多的岁月。刚才发现鳄鱼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得心头狂颤,浑身发软,逃生的本能使她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力气来奔逃,可是跑了一阵之后,她就无法支撑,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
严小开被拖得也跟着慢下来,身后的鳄鱼因此越追越近,距离越缩越短。
这样下去,两人必定要被鳄鱼追上撕成肉碎,严小开当机立断的伸手往侧边一抄,一把将她横腰抱起,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揽着她的颈肩,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奔跑。
尽管这样明显要比刚才快一些,但严小开后背背负着七八十斤的鳄鱼肉,胸前又揽着一个女人,前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二百斤,速度再快也是有限,奔跑得也十分吃力。但他仍不愿意丢掉得来不易的食物,更不愿意扔下安本阳菜,所以只能咬着牙,继续硬撑着往前跑。
那群鳄鱼仿佛是知道他支撑不了多久,在背后阴魂不散的凶猛追赶,始终没有放弃。
动物和人一样,为了食物,它们也同样义无反顾的拼尽全力!
没命的奔逃中,芒草,藤条,枝叶不停的在严小开的身上啪啪的打过,他完全顾不上这些东西会不会割伤自己,恐惧与责任让他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安本阳菜听着背后不停传来的巨大动静,知道鳄鱼仍在不停的追赶,更清楚再这样继续下去,两人必定都要葬身在鳄鱼的嘴下,于是就挣扎着叫喊道:“阿大君,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
严小开心中一紧,用从来没有过的严厉声音怒喝道:“说的什么屁话,给我闭嘴!”
安本阳菜被喝得心头巨震,终于喃喃的没敢再出声。
严小开这会儿也意冇识到两人已处于危在旦夕的紧要关头,一步行差踏错,那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一边狂奔,一边紧急的环顾四周,往前的方向是两人的来路,越往前跑就越开阔,如果是一个人,这无疑是最好的方向,因为阻挡物越少,速度就越快。左侧是一片芒草及胸的肥沃泥淖,是鳄鱼的栖息地,主战场,要是往那边跑,绝对死路一条。右边是一片灌木丛,参天大树一棵连着一棵,茂密得几乎看不见缝隙。
正苦于无法脱身的严小开看见这片灌木丛,眼神一亮,一个主意也瞬间涌上心头,于是刷地一下转过方向,往灌木丛奔去,同时对怀中的安本阳菜大喝道:“阳菜,给我打起精神来!”
安本阳菜被喝得心头又是一震,虽然不知道严小开要她做什么,但还是强打起精神。
严小开的脚步不停,嘴里喝道:“看到前面那棵大树的树杈没有?”
安本阳菜抬眼看去,前方一棵大树的树杆上,约摸三米高的地方,有一个极大的树杈,忙道:“看到了,看到了!”
严小开道:“一会儿我把你甩上去,你要扶稳那个树杆,听清楚了吗?”
安本阳菜道:“我……”
严小开又道:“你一定要扶稳,要是掉下来,鳄鱼就会把你围住,到时候别说是我,神仙都救不了你!明白了吗?”
安本阳菜虽然慌张得不行,但还是点头道:“明白!”
说话间,两人已经离那棵大树越来越近,眼看差两三米就到树下,严小开用尽力气一轮手臂,将怀中的安本阳菜朝树杈上甩去。
安本阳菜落到了树杈上,赶紧的伸手要抱住杈出的枝杆,可是被雨淋过的枝杆无比湿滑,她在手忙脚乱之下一抱没能抱稳,整个人就失衡的往树下坠去。
“刷”地一轻响,正是这个关键时刻,严小开已经飞跃着弹上了树杈,一手揪住了她的身体。
两人堪堪在树杈上停稳的时候,鳄鱼群已经到了树下,团团的包围着这棵大树,不停的摆动着粗糙的身体,龇牙咧嘴的仰望着两人,凶相尽露!
不过,它们再凶狠也没用,它们只是鳄鱼,在泥潭里,在草丛中,几乎完全没有对手,可是在树下,它们只能干瞪眼,因为它们没有跳跃与攀爬的能力。
严小开看见它们在下面急急得团团乱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笨掘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冲它们叫嚣道:“来呀,来呀,有本事上来咬我啊!”
正得意间,却听到身旁传来压抑的哽咽哭声,扭头看看,发现安本阳菜已经泪流满面,身体也在瑟瑟发颤,眼睛则完全不敢往树下看,只是彷徨无助的看向严小开。
看见她一幅被吓坏的小可怜模样,严小开心中一疼,赶紧找了个突出的枝节,将背后的肉挂好,然后将她揽过来,拥抱在怀中,温和的安慰道:“没事了,不用害怕,它们爬不上来的!”
安本阳菜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不停的流着,嘴里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
显然,这完全没见过大蛇屙尿的女孩被彻底吓坏了。
严小开接连安抚她好一阵也不能让她有所平伏,心中一急,神差鬼使的伸手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大嘴一张就吻到了她被眼泪打湿的红唇上,用粗大的舌头顶开她那整齐的洁白牙齿,长驱直入,袭卷,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
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吻得安本阳菜措手不及,脑袋也有些发懵,张大眼睛看着严小开,连哭都忘了哭了。
严小开则是不管不顾,缠缠绵绵极尽温柔与技巧的深吻着她,紧接着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从抹胸中挤进去,摸索着握住她的一边高耸的丰冇满……
奇异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与抚摸一浪接一浪的涌进安本阳菜的身体,冲击她的身心,使她的神情渐渐有些恍惚,双眼也迷离的微眯起来,气息则是无法自控的紊乱急促,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亢奋又无力的紧缩在他的怀中。
下面的鳄鱼仍在胡乱的盘旋张望,粗长的尾巴相互拍击,不停地眦着撩牙向上面的人示威,仿佛是在无声的叫着:下来,下来!
严小开则是当它们透明一般,理也不理,反倒是表演一般用尽所有的技巧缠卷撩逗着安本阳菜,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一只手也从上面滑下,沿着她的小腹往下伸……
这一招,无疑是极其有的,在巨大的惊吓中只有更强烈的刺冇激才能让人心神振奋。几分钟之间,安本阳菜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尖锐又高昂的连声吟叫,身体也随之一阵阵痉挛绷直。
当她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严小开才终于停了下来,将手从她的腿间抽冇出,拥抱着她缓缓的问道:“阳菜,好些了吗?”
安本阳菜的呼吸仍有些急,脸颊一片潮后的余红,羞怯的眼神根本就没勇气去看严小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因为她真的有点不敢见人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终于抬起头来,目光垂到树下,见那些鳄鱼竟然还围在下面,忍不住又紧张的抓住严小开的手臂。
严小开忙道:“没关系的,它们没办法上来,咱们只要不掉下去,它们就不能伤害到咱们。”
安本阳菜仍然惶恐的道:“可是……”
严小开知道她想问什么,道:“只要耐心的等到它们离开就可以了。”
安本阳菜怯怯的问道:“它们会走吗?”
严小开道:“当然!”
安本阳菜仍是不安的问:“要是不走呢?”
严小开垂眼看看,冷声道:“不走那就是它们在找死,只要你的安全无忧,我随时都可以下去和它们杀一场,只是几只粗皮畜牲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安本阳菜真的被有点吓破胆了,听见他这样说,忙抓紧他道:“不,你不要下去,咱们等着,等到它们离开为止!”
严小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安本阳菜嘴巴张了张,但却欲言又止,因为她想问自己和他现在这样算是怎样?刚才他对自己又亲又搂,是发乎于情,还是仅仅想让自己振作与清醒一下?
不过这些羞人的问题,并不是一个女孩应该问的,所以她只能把话全都咽回肚子里。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是更久,树下的鳄鱼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纷纷退走。
在所有的鳄鱼均消失无踪之后,安本阳菜大松一口气,在严小开率先跳下树,并在下面张开手的时候,她也准备跟着跳下去,可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臀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扭头看去,只见一条颜色斑斓红蛇正从她的臀部游过,往树杆的远端游走,大惊之下,整个人也失控的往树下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