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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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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爱的勇气  杨芊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可是为了她所爱的人,可以受尽千般苦难,在所不辞。刚更新了/

  “你可想过,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苦!”

  “我不怕!”宇文纾摇摇头,“是你告诉我,要勇敢追求自己所爱,我做到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看人心,我又怎么能如此轻易放弃?”

  勇敢追求所爱!

  喀是啊,当初是自己告诉她要这么做的,可是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退缩不前了呢?

  宇文纾是金枝玉叶,她尚且能够做到为自己所爱的人不怕吃苦受累。她杨芊芊本就是草根出生,怕什么苦难呢?

  甚至于,胆小懦弱到,连去看他一眼都不敢吗?

  踊“对了,芊芊……”宇文纾拉着她的手,看看屋内的人,叹口气,悠悠地道,“你……要是有空,去看看他吧,我听说,他很不好!”

  所有的人,都在跟自己说,他过的很不好。

  杨芊芊的手,握成拳,身子甚至有些颤抖:“我先去见皇上,把三哥的事办了!”

  站起身,她几乎是逃一样地出了丽清宫。

  宇文纾和杨皓轩是两情相悦,是夫妻,也正大光明地互相扶持着。可是自己呢,自己和他又是如何,要靠什么来扶持呢?

  杨芊芊苦笑,当年教人要有勇气去争取爱的那个人,如今却没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爱。

  这是多大的讽刺?

  政和殿的大门在如血残阳中,闪出几丝红Se的光芒出来,有种嗜血一般的美。

  朱漆大门呵,那是多少鲜血染成的?

  “真难得,你能主动来找我!”宇文泽的目光炯炯,仿佛异常兴奋。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三哥?”杨芊芊开门见山地道,“你不会想让你最爱的妹妹当寡(女的Fu)Fu吧?”

  宇文泽呵呵一笑:“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今天给我一句实话吧,你打算怎么做?”杨芊芊的语气咄咄逼人。

  事实上,她也很清楚,她和宇文纾,如此逼迫宇文泽也是有错。毕竟这个时代的律法,就是规定私生子不能当官,更不可能当驸马。

  虽然她对这条律法有些嗤之以鼻,用现代人的眼光来说,英雄莫问出处,私生子大有作为的人有的是。

  可是律法就是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些,她们也是知道的。

  可是没办法啊,关在牢里那个有生命危险的人,是她们的丈夫和哥哥,所以就算是逼,也要逼得宇文泽放过他。'又更新了'

  谁让古代皇帝的话,是“金科玉律”呢?

  这样一想,其实宇文泽也算挺可怜的,可是杨皓轩似乎更可怜。

  心里真是矛盾呢!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信不信?”宇文泽抬起头,好笑地看着她,温润的眼眸眯成一条缝,好似一只狐狸。

  “你从来办事都有计划有步骤,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杨芊芊冷笑,“你不会对他下毒手是吧?”

  “应该不会!”宇文泽的话语,模棱两可。

  “如果我要见他,你应该不会不答应吧?”杨芊芊站在他对面,与他对视。

  宇文泽想了想:“自然可以,不过地牢潮湿Yin(左耳旁的Yin)冷,你旧伤刚愈,受得了吗?”

  “这好像不在皇上该关心的范围内!”杨芊芊冷冷地,将他的关心拒之于千里之外。

  “你是皇后,我的正妻,难道我就不该关心一下?”宇文泽看着她,忽然凑近,“还是说,在你心中,该关心你的,另有其人?”

  “你……”杨芊芊气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不想去看看他吗?”宇文泽看着她,“虽然现在的他,未必认得你!”

  “你把他怎么了?”杨芊芊脱口而出。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宇文泽继续眯着眼,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不敢,还是不愿?”

  杨芊芊一甩休息:“宇文泽,你别以为我不敢去看!”

  “那就去看看呗!”宇文泽的语气一派轻松。

  杨芊芊皱一下眉头,她知道宇文泽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没有原因,他那么怂恿自己去看,肯定有原因吧?

  是在跟自己玩“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伎俩,还是别有用心?

  想了想,她忽然大声对着外面喊:“来人,拜驾,去申王府!”

  她倒要看看,这宇文泽要玩什么花样。在那之前,她必须先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不过去看申王府之前,她还是先去了一趟掖庭地牢。

  基本上,杨皓轩除却行动不自由外,其他一切安好,也没有受到虐待之类的,这让杨芊芊稍稍心安。

  将宇文纾的话带给他,之后便知道凤撵已经准备好,她坐上,浩浩荡荡,十分张扬地往申王府行去。

  既然激她,那么她就算自己“中计”好了。

  或许,她恨不得自己能“中计”吧?

  犹豫了很久,依然还是到申王府来了,那个人,还没见到之前,她的心,跳得格外厉害,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

  整个申王府都静悄悄的,即使围了一圈侍卫,大家都敛声静气,面Se肃穆。

  谁说宇文泽不会带兵的?

  看看这是士兵们,看这纪律,这支军队,估计到哪里都会是精英。

  一路都是畅通无阻,这些将士仿佛得到过宇文泽的命令,对于她,没有任何阻拦和为难。

  走进去,大门,二门,大堂……他们说,王爷在荷香园。

  荷香园啊,呵。

  多么熟悉的地方,他怎么会在那里?

  打开门,走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就蜷缩地躺在地上,红Se的,那么耀眼,不光是衣服,还有脸上和手上,都是干涸的红Se血渍,两个粗粗的铁链,从他身后延长出去,一直绑到身后的红Se廊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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