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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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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最后的思念正文最后的思念  杨芊芊为后的事情,除却凤仪宫训练她的四个宫人,就只有宇文纾兄妹两个知道了。杨芊芊当初告诉他们,是为了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毕竟,宇文纾是孕妇,经不起吓的。

  而且他们两个,也跟她发誓保证会保密。

  至于为什么拖上宇文琪,杨芊芊也是有考虑的。一则此人对皇位没有觊觎,这一点,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一二,再则,宇文纾也是再三保证,所以她打算信一回。

  浚另外一点就是,她也怕宇文纾有事憋在心中憋坏了,有什么想法,至少有个人可以商量,或倾述一下。

  所以,她当着他们兄妹两人的面,将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她并没有说宇文泽用如月胁迫,和她其实并不愿意当皇后的事情。这种事情,她自己一个人烦心就好,何必拖着一个孕妇,和一个并不算太熟的人,来为她一起烦呢?

  藐“那么简王殿下呢?”杨芊芊笑起来,也不否认。

  只是纯粹感觉,跟这个看上去无欲无求的四皇子,说话很舒服。虽然,他们并没有谈过几次天,但是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跟相处的时间是没有关系的。

  宇文琪见她把问题甩给了自己,不由苦笑:“你的回答,总是滴水不漏,看来确实适合做我皇嫂!”

  杨芊芊叹口气,脱口而出:“从弟妹到姑娘到皇嫂,简王殿下的舌头,转得过弯来吗?”

  宇文琪淡笑地看着她:“只要杨姑娘自己能转得过来,本王又有什么转不过来的?”

  杨芊芊一愣,心中一动:“那一日,殿下是故意将那消息告诉我的吧?”

  “姑娘真聪明!”宇文琪也不否认。

  “为什么,是为了让我死心吗?”杨芊芊看着他,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他。

  “若是没有这件事,姑娘可会答应皇兄做他的妻子?”

  杨芊芊傻傻地看着他,脑海中居然出现了“破罐子破摔”这样的字眼,不由苦笑一声:“你就这么帮着你皇兄吗,即使我不爱他,你也非要我嫁给他吗?”

  “这……”宇文琪语塞,“其实本王现在也在想,你们是不是合适。皇兄对你的做的事情,本王多少知道一些,如妃进宫,之后出事,你又进宫,多半是皇兄暗地里做了什么,是吧?”

  没想到,站在这纷乱的皇宫之中,将事情看得最透彻的人,居然是宇文琪。

  “或者,本王做错了!”他忽然叹口气。

  杨芊芊却微笑地摇头:“虽然你泼了我一盆冷水,让我早了一点清醒,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自己清醒。只一点,我接受不了和人共侍一夫,申王如此,皇上亦是如此!”

  “你……”宇文琪不解,“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如此,为何……”

  “爱情是自私的,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男人,所以我要求公平,男人心中,也只能有我一个人,多了一个人,便太拥挤了!”杨芊芊淡笑起来,仿佛以前的事情,真的就如同黄粱一梦,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内心,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宇文琪有一瞬间不语,陷入沉思之中:“此事,想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杨芊芊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只是忽然想到:“殿下看得如此通透,怎么会深陷西营出不来呢?”

  宇文琪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想了想,笑起来:“若我真的说服了三哥,这功劳,是算大哥的,还是算我的呢?”

  杨芊芊恍然大悟,眼前这个男子,真的是宫里将一切看得最通透的啊。

  去说服秦王,一定是要失败的。一则不会抢了宇文泽的功劳,还让他救出自己,这样,宇文琪就必须对宇文泽感恩戴德,同样宇文泽也不会对这个没啥能力的弟弟有什么别的想法。

  再说了,宇文琪不争皇位的事情,全皇宫都知道,加上这么一件事情,恐怕谁也不会对他猜忌了。

  看这次变乱,出去半瞎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都死了。六皇子在登基大典以后要回自己的封地去,那块封地,在遥远的西北,算起来,算是谪贬。

  八皇子是最拥戴宇文泽的人,宇文泽给了很多封赏,包括豪宅,美女,金银珠宝,每日都有从御膳房的美食送过去,并且下旨,每日晚宴,要进宫与他同用。

  换句话说,八皇子每天晚上必须到宫里报道,等于是软禁在了京城了,再也不可能有别的什么作为。

  至于十皇子和十一皇子,年龄还小,但是杨芊芊知道,宇文泽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只看他们长大了以后如何了。

  现在唯一逍遥自在的,怕就是眼前这个简王了,前几天宇文泽还赐了号,名为逍遥,可见对他极是放心的,也了解他的性格。

  想到这里,杨芊芊才发现,以前自己真的小瞧了眼前这个男人,恐怕,连全皇宫的人在内,都小瞧了他吧?

  “不怕我说出去吗?”她眯起眼。

  “你会吗,告诉大哥吗?”宇文琪笑起来,“再说,谁信?

  杨芊芊也笑,在这皇宫之中,自保的人多了,不差宇文琪一个。况且,他并没有害人,而且看上去,对皇位真的没什么争夺之心。

  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出去说什么。

  她与宇文泽早就离心离德,更不可能回去告密。

  时候不早,两人各自散去,一席话谈下来,让杨芊芊对这个男子有些改观。不过只是觉得可以做朋友,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

  至于朋友,她现在不敢乱交朋友了,心中有阴影。

  回到住处,天色还是暗着的,她的离开,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便听得一阵脚步声,然后有宫女叫:“娘娘,寅时了,该起床梳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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