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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争暗斗—把袁才人放出来吧!(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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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明争暗斗—把袁才人放出来吧!(六千字)

  家有悍妃:皇上,你从了吧!正文明争暗斗—把袁才人放出来吧!(六千字)

  家有悍妃:皇上,你从了吧!正文明争暗斗—把袁才人放出来吧!(六千字)。

  “就封个寿王吧,但愿这孩子福寿绵长。。”玄墨笑笑,说实在的,他对悦儿真的没有什么大的要求。

  健康就好,如果可以,连皇位都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这大概是每一个平常父母对孩子的期望吧?

  只可惜,悦儿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必定不可能平凡——就好像,他一样。

  居若不是当年父皇临终将他叫到床头,谆谆叮嘱,让他担起这大魏的江山,扛起这凌家的责任,他或者现在早就拂袖而去,留下空位,爱给谁坐给谁坐。

  事实上,这冰冷的龙椅,真的不是那么好坐的。

  在这上面,有多少责任就有多少无奈,便会滋生出多少的身不由己。

  赭当年,自己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啊,若知道日后这般复杂的场景,他宁可当初自己不要这般懂事,这般孝顺。

  父皇,根本就是早就算到了今日的场景,所以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来。

  因为他的父皇了解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是个重信守诺的人,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到。

  即使,当时的他,不过是七岁。

  一晃,已经十八年了,玄墨内心苦笑。

  他扛着这副沉重的担子已经十八年了,终于,等到快摊牌的日子了。朝野上下的争斗也已经日趋白热化。

  这把椅子,说不定近日之内就要换主了——如果他万一失败的话,大概只需要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吧?

  低头,看看朝中的大臣们,几乎都由三大家族分割了,究竟他们有几个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而站在这里的?

  护国公此刻的眼神是幽怨的,若不是他那个大舅子反对,现在,他的外孙子,根本不可能只是个王,而应该是太子了。

  他的地位,岂不是又升了一层?

  都怪这个该死的姓刘的,难为自己之前还这般信任他。

  但是事已至此,除却高高兴兴地接受封赏,他还能如何?

  “臣叩谢吾皇万岁万万岁!”场面的话说完,护国公始终没给刘鉴雄好脸色看。

  魏国第一大家族又如何,不过是只会舞刀弄棍的莽夫而已,说到玩弄权术,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未必是他的对手。

  袁家盘根错节,算起来,起起伏伏历代都有官职在身,家族势力已过百年。

  而刘家,若不是出了个刘鉴雄,此刻还不知道在哪里裹着草席要饭呢!

  呸,什么玩意!

  护国公和刘鉴雄怒目而视,有些话,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朝堂上的暗潮汹涌,玄墨看得明白,不过必须得装糊涂:“难得悦儿封王,朕今日让皇后在凤仪宫摆下宴席吧,请亚父和护国公可都要赏脸进宫赴宴!”

  “臣遵旨!”两个人心不合,面也和不到哪里去,不过却要一起谢恩,晚上还得一起吃饭,别提多别扭了。

  晚上,后宫大开筵席,大臣们携眷参加。

  内眷们便在凤仪宫,由皇后来招呼,大臣们则在政和殿,由玄墨亲自招呼。

  太后自然免不了要出面的,田家的人,能来的也都来了。

  大家各怀心事,护国公和安国夫人挂着笑容,眼神时不时瞄向刘鉴雄。

  一半喜,一半恨。

  当了这么多年傻子,还好醒悟地还算快。

  不然,到时候助他成就了大事,便宜的都是刘家人,跟他们袁家根本就毫无关系。

  刘鉴雄此刻倒是看不出喜怒来,只是笑着跟来来往往奉承巴结的人举杯饮酒。

  刘家的势力如何,全朝野都知道,此刻不巴结,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时机来巴结?

  刘鉴雄朝着袁家夫妇的目光挑衅地望过去,让他们看清楚,如今的天下,究竟是谁做的主。

  即使当初那些被护国公忽悠着联名保举太子的大臣,此刻也急急忙忙跑到他这里表示忠心。明里暗里表示当初不过是头脑发昏,加上护国公一阵花言巧语,顿时上当受骗,绝不是出自真心。

  护国公夫妇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却也无可奈何。

  两边都是狠狠对视一眼,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那一边,玄墨晃晃悠悠状似酒过三巡,不胜酒力——喝醉酒的人,说的话,是做不得准的。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大着舌头眯起眼睛看着在场的大臣们:“袁家出了这么好一位皇后,为朕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朕应该要褒奖。不如趁着今日大家高兴,朕再喜上添喜,这袁才人闭关多日也该反省了,虽然四个月的期限未到,不过今日高兴,就提前赦免了吧!”

  刘鉴雄皱了一下眉头,这小皇帝是真喝醉了吧?

  喝醉了,这么久远的事情还能记起来?

  “臣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护国公和他的弟弟——新上任的京兆尹袁天宝,激动万分地谢恩。

  这恩,谢得可是真心诚意的。

  悦儿封王,也算是了了袁家半桩心事。此刻袁家的女儿还能被放出来,这说明皇上对袁家多青睐?

  现在想起来,扶持这个皇帝,确实比跟着刘鉴雄强多了。

  虽然,袁天宝这个京兆尹,还是不久之前刘鉴雄帮他们推举上去的。

  但是如今,袁家两个女儿都嫁给了眼前这个皇帝,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嫔妃。如果他们扶持这个皇帝将江山坐稳了,那得到的利益,岂不是比从刘家得到的多得多?

  常陵王虽然和刘家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总也不能昭告天下人知道吧?

  到时候算起来,袁家和常陵王可算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似皇帝,即使要提拔他们,也是名正言顺的。

  护国公是皇后的爹,寿王的外公呢。

  现在又多了一个袁才人,那可也是嫡嫡亲亲袁家的女儿。

  看上去,皇上并没有多生她的气,估计当时也是骑虎难下,才定了闭门四个月的惩罚。这不,一有机会就放出来了。

  这说明,皇上心中还是有袁家的,至少也应该是有袁才人的吧?

  玄墨可不去管他们几个七拐八转的心思,直接让人去雪阳宫通知了袁才人前来赴宴,眼神却是扫过在座那些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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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家欢喜几家愁,多好的结果啊。

  玄墨甩甩袖子,去了凤仪宫。

  他是这里的最高主持,自然是得两头跑。大臣们这边,就有护国公和安国夫人两夫妇招待着,凤仪宫则是皇后。

  等差不多时间了,算算袁才人也该来了,他便往凤仪宫赶。

  皇上亲自迎接,多么大的礼?

  再次出宫的袁才人看上起瘦了很多,长期不见阳光,也让她的脸,带上了不健康的白。

  加上之前姬小小又是丢荷塘,又是下药,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此刻虽然出了宫,也很高兴,却对任何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惊弓之鸟,再也受不得一点惊吓。

  玄墨眯起眼睛,这样的袁才人,很好很好,至少,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先把她放出来笼络一下袁家的人心,也是很好的。

  到时候,看皇后怎么调教了。

  过不了多久,等一切风平浪静,他一定亲自去冷宫将他的小小接出来。

  那里,现在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不想让她陷入这争斗的漩涡中心,此刻也只能让她在冷宫之中多待几日了。

  “你喜不喜欢我?”蓦地脑子里又想起那句问话来,他苦笑一声,该去回答那丫头吗?

  那丫头那天这样问他,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那个丫头说,她不准他喜欢怎么办?

  以小小的个性,她绝对能做得出来的。

  喜欢?

  是谁告诉她这个概念的?

  以玄墨对她的了解,以前的小小,是不可能会想到这个两个字的。

  或者,身边有个聪明的丫头,也是不错的?

  玄墨眯起眼睛,心思微微一动,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原本的暖意,忽地慢慢转冷。

  如果有人暗中要动手脚的话,就让他因势利导,奉陪到底吧!

  玄尘的来访,让姬小小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果然是个吃货,有吃万事足嘛,有些事情,虽然还萦绕在心头,却也没有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金玲自然是听到隔壁的动静了,不过没有相问。

  估计,依然以为是玄墨吧?

  玄尘走的第二天,冷宫便来了位小客人。

  “师父姐姐!”小人儿甜腻腻地叫一声,“我来跟你学飞了飞去的功夫了。”

  呃……

  姬小小都基本上把这事给忘了,也关键是,悦儿似乎也没有跑到冷宫来找她,她还以为,小孩子忘性大,也不记得了呢。

  “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说天天来吗?”姬小小弯下腰,刮一下悦儿可爱的鼻子。

  “昨天我封王了。”悦儿很是得意,“父皇说,封我做寿王,母后很高兴,今天允许我随便玩,我就过来了。”

  悦儿虽然才四岁,可是作为大皇子,身负重任,很小便要学很多东西的。

  皇后现在已经找了武师,让他学一些基本的武功,强身健体,又每天由教习嬷嬷教他宫里的礼节。只等明年,到了五岁,便要叫找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成为他的先生,教他诗书经学。

  “当个皇子真可怜。”姬小小嘟嘟嘴,“我要是生个儿子,绝对不会让他这么累……算了,我还是生个女儿比较好。”

  她四岁的时候,还忙着跟三个师兄上山抓兔子,下河抓鱼摸虾呢。师父每天除了让她练点基本功,就是让她吃一堆补充内力的好东西,根本就不要学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师父说了,小孩子嘛,天玩,小时候不玩,什么时候玩?

  现在看看悦儿,小小年纪,就已经被剥夺了玩的权力和天性了,真是可怜。

  带着悦儿到萧琳面前,萧琳依然还在阳光下发愣。不过她的脸,现在已经不饱纱布了。

  一来,因为伤口已经结疤,也没有脓水外流的迹象,二来,天气慢慢转热了,包着纱布不是很透气,还不如让伤口在阳光下,也有消毒的作用。

  她的伤,要不蔓延,最主要还是要从内调开始,毕竟,毒素已经侵入全身,要拔除掉,脸上的伤是外伤,治起来方便多了。

  “琳……琳姨好可怕!”看着阳光下顶着半脸伤疤傻笑的萧琳,悦儿本能地退后了一步。

  “……我,很可怕吗?”萧琳半晌才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身影听上去有些阴测测的。

  “不……不是!”四岁的悦儿,已经很会看人脸色了。

  姬小小忙把悦儿藏到身后:“琳姐姐,你这样说话会吓着他的,你的脸,不久就会好了,不用太在意。”

  “是吗?”萧琳有些迟缓地看着她,忽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小,求求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把的脸治好,一定要啊!”

  姬小小被抓的有些生疼,赶紧大声道:“都说会治好了,就一定会治好。”

  “什么时候,要多久?”萧琳摸摸自己的脸,“他一定是嫌弃了,所以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没来看我,等我恢复了美貌,他一定会再次被我吸引的,他一定会接我出去的,一定会为萧家报仇,一定会……”

  姬小小皱了一下眉头,立刻想起了玄墨。

  是啊,他来过了,所以萧琳从那天开始,一直每天,都傻乎乎地对着冷宫的大门望着。

  是在等“他”吧?

  她要如何跟一个满怀希望的人说,玄墨当天根本就不是专程来看她的?

  “大概要几个月吧!”除了拖延时间,继续留住她的希望,姬小小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你别急,毒已经在你体内三年多了,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拔除的。”

  “几个月啊……”萧琳很明显有些失望。

  “三年都过来了,还怕多等几个月吗?”姬小小垂了一下眼眸,对付病人,她有很多方法,可是对着萧琳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却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其实,再过一个月,她体内的毒素就应该被拔除干净了,至于脸上的伤,因为是陈年旧伤,比较麻烦,不过也不会超过三个月,就会弄干净。

  只不过,她的白发,她比同龄人要苍老许多的容颜,恐怕需要吃很多药常年调理一下,才会停止过早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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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只是停止,不是恢复。

  只能拖延,让她不要一直这样衰老下去,或者十年二十年以后,她会比同龄人更年轻,但绝对不是现在。

  所以说,萧琳口中的所谓“恢复美貌”,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姬小小有本事让白发变黑,却不能让人老去的人变得不老……

  返老还童,那只是一种传说。

  可是给人希望,总比绝望来的强,不是?

  萧琳笑起来:“几个月啊,只要几个月了呢,太好了,三年了,我足足等了三年了!”

  姬小小想,萧琳以前一定是个很开朗的女子,因为她会说“只要几个月”而不是“还要几个月啊”这样的话,就已经说明,她其实比一般人要乐观很多。

  只是,再乐观的人,知道那只是个谎言,恐怕也不能接受吧?

  “来,悦儿,琳姐姐是好人,她的脸受伤了,现在痛呢,过几天,就会好了!”只能找小孩在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了。

  悦儿毕竟是个善良的孩子,听说这个,赶紧走上前,拉住萧琳的手:“琳姨,痛不痛,悦儿帮你吹吹吧!”

  其实没有人教他怎么对待一个受伤的人,不过带着他的老嬷嬷在他受伤以后,都会帮他吹吹。

  凉凉的气吹在伤口上,确实会好很多呢。

  萧琳笑着推开他,看看姬小小:“不用了,将来,我也会生一个像他这样的孩子,到时候,我要我的孩子帮我吹!”

  姬小小心头一惊,言又止,终是没有将真相说出口。

  萧琳,再也不可能生育了!

  这是她第一天把脉就把出来的,她甚至怀疑,当初有人给她下药,主要不是毁她的容,而是想让她再也无法生育。

  但是下毒的人,显然没有控制好下毒的剂量和毒药的种类,以至于产生了毁容这个“副作用”。

  又或者,下毒的人,两样效果都想达到。

  总之一句话,不管萧琳能不能出得冷宫,她以后,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和玄墨的孩子……

  想到也许有这个可能,姬小小心头还是没来由地一窒,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玄墨多久没来了?

  她没有像萧琳那样每天对着冷宫大门望,并不代表她就没有期待。

  可是她没法将玄墨当做她生活的全部,占据她全部的生活。

  这个,大概就是她那晚会让玄墨带走萧琳的原因吧?

  “走吧,悦儿来,姐姐教你轻功。”甩去脑中奇怪的想法,姬小小努力寻找转移视线的办法。

  悦儿,真是个好焦点。

  摸摸骨架,难得她还收了一个颇有天赋的徒弟,骨骼清奇,算是练武的好料子呢。

  到了晚一点的时候,她送走悦儿,吃完晚饭便出了冷宫。

  从北边神武门那边的城墙出去,几个纵身,再抬头,已经是金矛王府的门口。

  而此刻,凤仪宫灯火通明,一个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看着皇后。

  “什么,这么多天了,她们没有吃过一口送去的饭菜吗?”皇后皱起了眉头,“你居然没有发现暗中周济她们的人?”

  小太监诚惶诚恐地点点头:“奴才白天一整天都盯着冷宫看的,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到冷宫去!”

  不过盯久了,总是会眼睛发酸,腿脚发软什么的,偶尔也会眯一会会……他发誓,真的只是一会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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