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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无法阻止我将她带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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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废掉无情暴君!谁都无法阻止我将她带走!(三)哀水瑟  行间距:

  特工皇妃:废掉无情暴君!

  谁都无法阻止我将她带走!(三)

  类别:穿越时空哀水瑟书名:特工皇妃:废掉无情暴君!

  “丫头……我来救你了。”

  一室温润的男音,搅乱了三个人的心池……

  他轻轻的将冷月抱起,眉间隐着浅浅的忧伤,冷月睁眸,整个身体很轻柔的任他抱着,气若游丝,泛白的手指握上他的手臂。

  “你…怎会来?”

  举她虚弱的问道,名弈风一笑,遂拉开自己袖笼,露出那一小截的手腕……

  “丫头忘了吗?我曾说过我早同你连在一起了……那条红线,便是你我的血脉相连之处……如今你终还是启动了情蛊,自然……”

  “都是你……”

  还冷月闭上双眼,唇角再次渗出些血丝,“我若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

  名弈风带着笑颜,用衣衫裹着将她抱起,见她安稳的靠在自己臂弯,遂心中一动,“你死了,我便也活不成了。”

  身体里暗结的红线,是用骨血养成,他怎能告诉她,那日她从凌山行馆回来,自己便鬼迷心窍的,将那情蛊的另一半吞了下去……

  一损皆损,一荣皆荣。

  兀自为她拉好衣衫,漠然的从纳兰禛身边走过,站于门边的男子从方才便听着他同她的谈话,身形清濯,单薄的长衣一半露在深夜中,夜风轻吹,将他方才的一身燥热吹拂殆尽,如今却是头脑清晰,他冷眼瞧着名弈风擦肩而过,怀中的女子宛如没有生气的陶瓷娃娃,纳兰禛绷紧了身子,却在名弈风的双脚跨出门边之时,拦住了他……

  “放下她。”

  声音仄冷,被拦住的白衣男子微侧首,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纳兰禛,你该知道我要做什么……你若是还希望她活着,便不要拦我。”

  “殿下……请把我的王妃……放下来。”

  纳兰禛再次重复,手指紧握。

  “呵……”名弈风扬起他的长剑,此刻正正的对准他,“四王爷,你要怎样让我放手?赢过我手中的剑?”

  他向后退了几步,一只手紧紧抱着冷月,另一只手握着剑,对准他的要害。

  纳兰禛反而不慌张,身体便那样倚在门边,挑眉:“九巍一战,弈风殿下却丝毫没有挫到锐气,你用你不擅长的长剑来制我,是想延续当日的残败吗?”

  “纳兰禛,九巍一战与今时今日早已不能相譬,我回国休整许久,却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与你再较高下,怎么?莫不是你长久没有领兵,方疏散了?不敢了?”

  “别……”

  两个人对峙之时,此时从怀中伸出一只拦住了他,名弈风低头,瞧见冷月咬着牙,十分痛苦的说:“不要伤他。”

  四个字,却叫名弈风无能为力。

  他当即一笑,“丫头,莫不是真是你心甘情愿的?”

  冷月摇头……半睁着双眼在他同他之间徘徊,又定定的望住名弈风:“你当真,要救我?”

  “是。”

  “你……还是放我回去吧,我要去他那里。”

  她斟酌了半晌,抬手指了指纳兰禛,“殿下…他终是我的夫婿。”

  是了,她从方才便想好了,再也不能再一次的对不起九夜,只要一次就够了……若是今日之事让少年知道了,他能否,像当初的那般……

  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

  “丫头!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名弈风眼眸有些震怒,紧捏着她,“这是什么东西你应是最清晰!我若不救你,还能有谁?!!必死无疑的东西,容不得你这样倔强!!”

  “名弈风……你还敢说吗?……所以的一切,却全不是你吗?……要说起,我最恨的,全是你。”

  她故意激他,却见男子额头青筋道道,男子隐忍了半晌,却一把将她揽到怀中!!

  “我不在乎了……今日无论怎样!都无法阻止我!便是倾尽所有,我也要将你带走!”

  冷月猛地撞进他的怀中,口中干涩,这样的情况,她却是为难了……名弈风的执着,纳兰禛的禁锢,九夜的温柔,三个人之间,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心房,使她陷入了两难之地。

  紧闭上双眼,心里充斥了对九夜的愧疚,终用手轻轻的敲上名弈风的胸口……

  有气无力,犹如说话般,她轻贴着男子的胸口,对心脏处轻言:“风……放了我吧。”

  男子的手臂微松,脸上有一瞬间的凝固。

  还未说什么,却听见了身后传来了慕容长卿的声音——

  “殿下!!槿姑娘割腕自尽了!!!”

  男子身形猛地一震,连忙回了头!!

  此刻长卿风尘仆仆的跑来,手上还沾着点点鲜血,他不顾周围的侍卫阻拦,扑地一声跪在地上:“是属下……稍有疏忽。”

  “该死的!!”

  他站在那里神情不安,又见冷月一脸让他放手的表情,当下心中一乱,遂放下了她……

  脚步刚着地,便见纳兰禛一把将她扶住,名弈风虽有不舍,却转身而走!

  不是不想带你走,而是阿槿的命,是我欠她的。

  自小便与她相依为命,他是皇八子,却在宫廷的斗争中,做着牺牲品……

  母妃变疯,自小囚禁,体弱的父皇无力管理后宫之事,皆仰仗着贤能的皇后,不想她却一直在暗地里做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勾当。

  太傅丞相皆为她用,他儿时不得已只有扮作小娈伶,讨得她的欢心,那时候,人人皆道他是‘冷心冷情的八皇子,不顾母妃的疯病,兀自在宫中充当皇后的伶童’。

  那时虽然人前风光,人后,却无比的寂寞。

  只有阿槿,他只有阿槿。

  忙匆匆而走,带着一身的遗憾,来不及对她说什么,他心想着,终有一天,他会很完整的同她解释清楚。

  然而,一次别,只剩千古恨。

  多年以后,他不禁在想,若是今日他舍弃了阿槿的命,会不会得到他想要的幸福……

  只是,亏欠人的,终究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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