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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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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三百五十三章凭空消失(更2)

  “哼,妄想这样便能伤到朕?”夏侯玦冷哼,一直端坐在马背上的身躯在利箭快到跟前时,才拔空而起,避过后,随即稳稳落在马背上,端坐的姿势变都没变。'~又更新了~~'

  屋子四周,教人重重围住,想要突围出去,真比登天还难。

  第一波箭雨过去,夏侯玦自然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扬手,第二波箭雨疾She而出。这回,稳落回屋顶的夏侯景睿却没有动。他滴水不漏的护着怀里的云怀袖,迎风而立,黑发被风扬起时,他的唇瓣轻轻地、诡异的掀了起来。

  风吹猎猎,他昂然而立,深邃的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望向夏侯玦,一身布衣,丝毫不损他卓然不群的从容傲气,望向忽然冲天而起的熊熊大火,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咖锦苏与小芝飞身上来,用刀持剑的挡掉了来势汹汹的利箭,一前一后,紧紧护着他们。

  夏侯玦怔然的看着小四合院瞬间被烈火吞没,策马上前,毫无预兆窜烧起来的熊熊大火,染红了大半个天空,而夏侯景睿抱着云怀袖,就站在火焰围绕的屋顶上,浓烈的黑烟直达云霄,如血般刺目的烈焰中,他抱着她,意味深长的勾唇望着他,嘲讽的,轻视的目光……

  “不不……”夏侯景睿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做!“来人,救火,救火——”

  聆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的手里。'~又更新了~~'他想这样死去,他绝对不会同意——而且,他竟然用那种目光看他,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失败者,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他凭什么用那种目光看他?他才是这天下的主宰,他才是——

  云怀袖耳边都已经听到了利箭破空传来的尖锐声响,然而,却奇怪的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与不适。只觉得,身体忽然往下掉落,寒风扑打在脸上,有凛冽的寒意——她们不是站在屋顶上么?为什么却在不停的下坠?

  “皇上,反贼扑进了着火的屋子里……”

  “皇上,火势太大,您千万别进去……”

  “皇上,这火是早有预谋的,您瞧这屋角处,早就让人洒了火油,风势又大,这火是救不了的……”

  “统统给朕闭嘴——”夏侯玦大喝,双眼通红,额角青筋急遽的跳了起来,一边胡乱踢着试图拉住他的侍卫,一边狠狠喊道:“给朕救火,救火——”

  大火到底是被扑灭了,残垣断壁的废墟,湿嗒嗒的水印狼籍不堪。零星还有火星不死心的嗤冒着火花,凛冽的空气里,有刺鼻的焦糊味蔓延开来。'~又更新了~~'

  夏侯玦手持长剑率先冲了进去,果然,没有人,也没有发黑发焦的尸体。“夏侯景睿——”

  “皇上,四处都找过了,没有任何发现!”侍卫长抱拳小心翼翼的禀告。

  今天的事情,一定会成为天下间的大笑话的,他们精兵十万,却连四个人都奈何不了,而且,连对方是如何做到凭空消失不见的,他们都不知道……

  “兵分四路,沿着四个方向给朕追!”夏侯玦霍地转身,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们一定还没有逃远,他本英俊的面容,扭曲而狰狞,更多的,却是挫败——大军十万,竟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可恨!

  他不信,他偏不信,他夏侯玦拿他夏侯景睿没有办法。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在瞬间撤离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小四合院!

  从来到离开,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空旷的原野重新归入寂静,只除了雪地上那深深浅浅的脚印与马蹄印记,见证了方才那一幕紧张刺激的场景。

  不知为何,原本朗朗晴空忽然Yin(左耳旁的Yin)沉了下来,层层乌云漫上天际,厚重的似要压了下来,又要下雪了吧?

  果然,没多久,大片大片的六棱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

  寂静的原野,依然死一般的寂静。

  可是,远远地,一骑白马领着小队人马悄无声息的靠了过来,白马上的男子,眉目俊秀却冷凝,紧抿的薄唇,透出深深地愤怒与不悦。

  他穿象征那至高无上的尊荣权利的明Huang龙袍,在距离废墟三里外停了下来,他抬起一只手,身后的人马也紧勒缰绳,静静地立在他身后。

  雪越来越大,落在马匹上,落在人的肩上,洒在人的眉上,他却似不觉,双眸依然定定的瞧着渐渐被白雪覆住的废墟之上。

  依然很冷,依然很静。

  约莫一盏茶后,为首的男子面SeYin(左耳旁的Yin)沉的面容,一言不发的掉转马头,急速离开。

  荒凉的旷野,再次陷入寂静无声的世界里。但这一回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几名身形娇俏的黑衣人,几个起落,便利落的来到了废墟面前。

  除了领头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外,其余的黑衣人,皆是玲珑娇俏的nv子。他们面Se皆很沉肃,缓缓靠近已经覆了薄薄一层白雪的废墟,警惕打量着布满狼籍脚印的四周,在领头的男子眼神示意下,nv子们四下分散开来,高度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男子则缓步走进了废墟之中。

  “爷?夫人——”将废墟的惨况尽收眼底,眸心一缩,扬高声调:“小芝,你们在哪儿?”

  没人应他。他眉心一沉,跃上烧得发黑的横梁,居高临下打量四周的情景。“爷——”

  “咳咳咳……”某处废墟底下忽然传出虚弱的咳嗽声。

  男子闻声,面上大喜,循着声音飞奔过去,三两下清除了断壁横梁,狼籍的地面上,那一处的雪却并不若别处一样黑黑糊糊或者水淋嗒嗒的狼藉,那里,竟若新雪一般的洁白。“爷,你们可在这里?”

  “辰,废话那么多,赶紧将我们挖出来……咳咳,我快不能呼吸了啦!”清脆的嗓不满的嘀咕,有些虚弱,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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