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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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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柳语从震惊中回过身来,及时扶住云怀袖因为惊讶而差点栽到桌下去的身子,涨红小脸义正言辞的大喝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你居然这样大胆——”

  “唰——”锦苏仗剑上前,英气的眉纠结着,瞪视着那人的眸锐利而漂亮,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与杀气:“小姐,让我宰了他!”

  胆敢对自家小姐说出这样轻佻的话来,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慢一点慢一点……”云怀袖一边摇手阻止冲动的要冲上前将人脖子削下来的锦苏,一边站稳身子,望向对面那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男子的眼睛:“这位公子,我……没有听错吧?”

  就他居然要拿她当赌注?这个说法真是新鲜的紧啊!

  “姑娘你没有听错,在下也没有在开玩笑。”那人微微一笑,似是被她此时瞠目结舌的表情给逗乐了:“姑娘,你要赌吗?”

  他的语气很客气的在征询,可是他的眼睛却是——毫不客气的在挑衅,那意思是:你敢赌吗?

  堙云怀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略一思索,笑眯眯的坐下来,五根白皙漂亮的手指头在脸颊上弹跳着。``广告少更新快``这人如果不是认识她就一定是派人打探过她,不然,不会知道她最恨人家挑衅。可是,她面上还是在笑,眯眯眼的很可爱:“我已经有夫君了!”

  她摊一摊双手,耸耸肩,给他一副好遗憾的表情。

  那人似乎并不惊讶,只微点了点头:“你这样美丽的女子,有了夫君,也是很合常理的事情!”他的目光一跳,落在紧紧拧着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的夏侯玦身上——他周身散发出的强烈怒意,尽管,他已经极力的在压抑了——宽袖下的双手紧紧贴在大腿外侧,袖口的轻颤,却很明显。他意味不明的轻勾唇角,眸里带着打量的意味:“是这位公子么?”

  云怀袖摇头,拍拍夏侯玦僵硬的肩膀——她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莫名其妙的男子吸引住了,压根没有注意到夏侯玦的变化:“他是我夫君的侄子……既然,我没有可以与你赌的筹码,那么,这赌局是不是就此算了?”

  “能配得上姑娘你的,想必不会是俗人——”那人咧唇,莫名的笑的有些开怀。

  云怀袖直觉,这个人真的太奇怪了,但奇怪在哪里,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顺着他的话道:“那是当然——”

想起夏侯景睿,唇畔的笑容更加柔软。广告少更新快  “不过,在下也不是俗人——”那人的语调忽然欢快起来,眉眼弯弯的笑的很自得:“姑娘若能与在下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

  “就凭你?”柳语一边翻白眼一边嗤之以鼻:“我家姑爷比你好上千倍万倍,你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的!”趁早死心吧他!

  柳语帮着夏侯景睿说话?这让云怀袖很是吃惊——许是因为从前他女人太多的缘故,即便如今只有她一个,柳语还是不太待见他的,这会儿忽然的帮腔,自然让她好奇死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对夏侯景睿改观的?

  那人却并不理会柳语的汪汪吠吠,只盯着云怀袖的眼睛,眼角余光却有些奇怪的落在依然紧绷着身子微垂眼睫紧抿双唇的夏侯玦身上,他笑,笑容却不似方才那样礼貌,似有些坏:“你夫君,真的很好很好?”

  云怀袖慢慢敛了笑容,这个人倒不像是要与她赌钱,反倒像是三姑六婆来拉家常的,微微挑眉,淡淡的嗓里,不难发现她对他已经有了警戒之心:“我夫君他自然是很好很好的……阁下这样好奇我与我夫君的事情,有些不太合情理吧?我们来你这里,是来赌钱的,不是来探讨我夫君的吧?”

  “在下只是……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倘若你夫君不是那么好,在下想,姑娘会不会给在下一个展示自己不是俗人的机会呢?”他依然笑着,眉眼飞扬的样子很是爽朗无伪。“这样吧,在下还是想与姑娘赌这一局,我的赌注依然是这家赌坊,而姑娘……若你输了,请在可能的范围内,给我一个认识你的机会,如何?”

  “好——”她沉声应道,这样的赌局,她丝毫不吃亏,有什么好可怕的呢?再说了,这人言行举止,让人很是好奇啊,而她向来旺盛的好奇心,促使她想也不想的接受了他的提议。

  “小姐——”锦苏与柳语齐声唤道,这人安的什么心他们姑且不知道,但,绝对没安好心就是了,这样的人,凭什么要给他认识啊?

  云怀袖却并不理会她们两人的焦虑,只转头去看身边的夏侯玦,这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而且,她似乎眼花的瞧见,他低垂的眸里,有一闪而过的骇人的阴鸷神色……啧,一定是她眼花了。伸手拉拉他,关切道:“怎么?你身体不舒服么?脸色这样难看?”

  他垂眸,并没有看她,只轻轻摇一摇头。

  云怀袖还不放心,伸手探一探他的额,掌心下的冰凉与湿濡让她忍不住蹙了眉头:“真的没事?你流了好多汗呢!算了,我带你去看大夫……”看大夫比问他有没有事要来的快多了。

  她扯着他就要走,也并没有人拦住他们的去路,但是夏侯玦的双脚却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云怀袖拽不动他半分,她回头去,疑惑的瞧着他:“快走啊!”

  衣袖被夏侯玦拉了拉,引得她的注意后,他才缓缓抬手,指了指对面那男子手上的骰盅,然后回头,定定瞧着云怀袖。

  她自行推演了一番,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跟他赌?”

  他的目色沉静,不似从前那样纯澈的明净,好像有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飞快翻滚而过,她来不及细细探究,他已经垂了视线,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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