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正文我爱你,还否来得及明珠还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正文我爱你,还否来得及 他越发痴缠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印迹,他喜欢她,无论如何,都未曾想过让她离开自己,都未曾想过放弃她。
她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她枕着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被她枕的发麻了,可是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毫无睡意,只是细心的捕捉她细碎的呼吸声,在寂寥的夜里那样的清晰,他觉得心口里有锐利的疼,一下一下,和着心跳的频率。
他不会否认,她已经在他心里有了位置,可是他却悲凉而又清楚的知道,她终究不是他的全部。
绢家族基业和女人,这两者之间,究竟谁更重要一点?
如果在大街上随便拉住一个男人去问这个问题,他敢保证,自己会收获一个白眼,然后听到差不多相同的答案:“废话,当然是前途更重要,没有前途,没有钱和地位,女人还不是照样会跑?”
他懂的,锦年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而且他深知,离开陆家,他什么都不是,而锦年却未必如此,她在人群里那样的耀眼,随便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喜欢她,他忘不了,沈夜,还有那个夜店里一眼看上她的萧光澈。
颊曾几何时,风水轮流转,他有些隐约的担心,自己握不住她了?
她梦呓一声,更紧的钻入他的怀中,小手扒在他的胸口,那样紧,似乎害怕在她的梦中,他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那一张漂亮的小脸,她的唇瓣是上扬的弧线,带着淡淡的笑意,幸福的笑意,这个幸福的女人,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不敢动,害怕惊动她的美梦,他就这样枯坐着,一直坐到天色渐亮,他失眠了。
她的小手不安的伸展了一下,眉心也微微的蹙了起来,他胸前的肌肤感觉到她的掌心紧贴的触感有些异样,他就轻轻抓了她的手,迎着窗户里透出的微光去看那细嫩的掌心。
红红的肿肿的,他伸手去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睡梦中就浅浅的呻.吟一声,想要把手掌抽回来。
他伸长手臂,把床头的台灯扭亮,她立刻皱了眉,小脸钻入他的怀中,他看到她可爱的睡颜,不由得宠溺一笑,他检视她的手掌,看到几根扎在肉中的木刺,掌心通红的一片,一定很痛吧,他好看的眉就纠结起来,叹息一声,她伤了都不告诉自己。
他把她放开,下床去取了医药箱,掀开被子时,她在睡梦里咕哝,似乎灯光太亮了,他就把她搂在怀里,又用被子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他把喜欢的女人的小手握在掌心里,预备给心爱的人挑害她受伤的木刺。
他手中拿了尖细的镊子,却有些束手无措起来,他不曾给人这样照顾过别人,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好。
沉吟了许久,他放了镊子,先拿碘酒给她的掌心消毒,似乎那酒精带来丝丝的凉意,她很舒服的舒展了眉心,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乖乖的伸展着掌心没有动。
他垂了眼睑,眉心微微的拧起来,细心的在灯下给她挑出钻在掌心中的木刺。
含了浓浓的怜惜,也似乎是想要在现在给她许多许多的疼惜,他小心翼翼,百倍的耐心,做到最后,越来越顺手,待最后一根纤小的木刺被从她的掌心里挑出来,他终于长长舒一口气,看着她受伤的手,他忽然弯下腰,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才温柔的涂上药膏,缠上纱布,他的动作十分的小心,轻柔,最后打结的时候,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他把她缠着纱布的手放在被子里,轻轻的握着没有松开。
他预备躺下来,搂着她睡一个回笼觉。
却忽然,一个温热的香软的身子,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然后她的脸就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忽然感觉到滚烫的泪水,他吓了一跳,他是不是弄痛了她?
“我爱你。”她忽然开口,似乎一瞬间空气也凝固了,陆臻生愣住,他搂着她,僵硬在那里。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她在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的话。
穷其一生,她所追寻,不过一个暖字。
未曾想过,会是这个薄凉残忍,冷血无情的男人赐予她这一份梦寐以求。
她在他给细心挑木刺的这一个瞬间,爱上他。
摒弃了所有的犹疑和担心,像是飞蛾追寻热烈的火焰一样,她疯狂的爱上他。
“为什么?”他僵硬的询问,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开一样,鲜血淌出来,他看到弱小的他和锦年,在里面挣扎,然后被淹没。
“我爱你,就是爱你而已,没有理由。”她更紧的抱住他,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她吻他突突跳动的那脉搏,她吻他性.感的喉结,她吻他的耳垂,她吻他耳朵上和她戒指一模一样的钻石,他身上无一处,她不爱。
他搂住她,想要笑,那笑意却是苦涩到了心里。
在这一刻,他从心底深处,深深的同情她,不是嘲笑,不是讥讽,是真的真的同情,疼到骨子里的同情。
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傻女人,好到他想要娶她,傻到他为她心疼。
饶是你是什么类型的女人,这世上总有一个男人是你的克星,你会为他疯狂,为他哭泣,为他做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会对他心软,你会疼他像是自己的孩子,甚至,他一句话,你就会立刻原谅他的过错甚至背叛。然后哭着笑着扑在他的怀中。
不管你是总统,还是修鞋工,你都会遇到这样一个克星。不管你是修鞋工,还是总统,你总有一个人,永远得不到。
ps:两更欢迎亲们热烈的探讨……啦啦啦,每当我快要写到虐的时候,我的狼血都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