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正文弄出一身的伤明珠还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正文弄出一身的伤 他指了指镜子旁边,就弯腰,低着头从她头顶亲下去落在她的唇上:“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什么?”
他的手指同时缱绻的拂过她的后背,那上面交错的粉红的疤痕,让他的呼吸微微的凝滞了一下:“改天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不能落下疤了……”
“不碍事的,反正穿上衣服看不到……”她被他吻的有些失神,傻了一般说道。
果然他低笑起来,哑哑在她耳边说:“那脱光了我每晚都要看到……”
臼她只觉得心里一酸,总有一天你该烦了就将我一脚踹开,而总有一天,我也要离开你,何来每晚一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粗重起来,不管不顾的就将她向地上压去,锦年躲闪不及,后背又重重的撞在了地上,痛的她闷哼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怎么又哭。”他语气有些不耐烦,却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咎锦年不知为何,就觉得委屈,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已:“陆臻生,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厌倦我?”
他脚步不停,气息却是不稳了一下,夜风吹过那窗户打开的缝隙,空气微微流动了一下,他呵的一声冷笑:“想让我厌倦你,就不要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他狠狠用力,就将她掼在了卧室里的沙发上,冲击的力道太大,锦年的头一下子撞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那是结实的钢化玻璃,砰的一声响过后,桌上的一套青花瓷茶具也被撞了下来摔的粉碎,锦年的身子稳不住,也跟着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她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额上似乎有粘稠的方小说西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锦年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在想,她这下子掉下去,背上一定伤上加伤,再也不会好了……
可是一只手提住了她,她的手臂都已经擦到地上的碎瓷了,那只手有力的拉住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又一松,她就安全的回到了沙发上……
抬起手,胡乱的摸了一下眼睛上那挡住视线的液体,勉强举到面前一看,锦年啊的尖叫了一声,彻底的昏了过去……
她有晕血症,可是一般不轻易发作的,这一次发作,说明那血,当真是多的吓人了……
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好像是在快速的下楼,又听到管家的声音带着急促的慌张,意识渐渐的消散了,扑入口鼻的到处都是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
锦年,就这样睡去该多好,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躺好。”车子发动了,陆臻生将她平放在后座,按住她的身子,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去她额上的血渍。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昏迷的锦年,又看看阴沉着脸的陆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小心绊到地毯撞在了桌子上。”陆臻生镇定自若的说道。
管家哦了一声,心里却是纳罕的,地毯又不是长绒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绊住。
伤口不小,足足有三公分长,缝合好伤口又挂了消炎药水,都已经是深夜了,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从昏沉中疼的醒了过来,又哀哀的呻.吟着快要疼的昏过去……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窗外的夜色映着树木的枝蔓,像是肃杀的鬼魅张牙舞爪的过来。
她无助的偏过头去,不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等她伤势稳定,出院时,学校也该放暑假了,杜鹃买好了火车票回了老家,而锦年一出院就被他的司机接回了别墅,锦年思忖后,也就了然,她本来就没有地方可以去,大学的第一个寒假,她不得不回去了叔叔家,那短短的十几天如坐针毡,虽然她考上了名牌,又用自己做家教的钱给叔叔婶婶买了礼物,给三个堂妹都包了红包,婶婶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可是吃大饭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外人,食不下咽的吃了两口就回房间,没有一个人挽留她。
那是他们一家的团圆,不是她的。
而现在留在北京也好,她可以用两个月的长假做几份兼职,他出手是大方的,给她的零花钱都是几万几万的,可她一分都没动,办了一张工行的卡,一笔一笔的存了起来。
自她出院一直过了差不多一周,他还没有回来,管家无意中说起,说是陆老爷子五十五岁生日,陆臻生回去杭州给老爷子过寿去了,说是要一个月才回来。
锦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等到身子完全恢复了,额上的伤也变成淡淡的粉色时,她又找了两份家教,每天早出晚归忙的不亦乐乎,管家和佣人看她沉默安静,又温婉可人,从不颐指气使,待人又和气,还这样的努力,都很喜欢她,陆臻生不在也没人怠慢她,俨然还是拿她当家里的小姐一样看待。
快要到杭州了,陆臻生又想起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无外乎是让他在世交里面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赶快结婚,让他们抱孙子。
他不由得蹙眉,那些子看起来优雅得体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们,殊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他根本提不起兴趣来。
下车的时候,老宅里的管家和从小照看他的陈婶早就喜滋滋的迎了出来,特别是陈婶,因为从小抱他到大,心里早把他当做了半个儿子,这许久不见,一看他回来就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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