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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床上的话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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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正文男人床上的话也信?

  大家都在原地等待,不过并没有等多久。(请牢记)子夜之前,那侍卫便将各药铺老板从被窝里“挖”到裴府来了。

  这小小侍卫的能力,可真是够强大的。

宛若卿暗皱眉头,奇怪了,难道是何伯他们派来的人?懒  可是在裴府这么久了,上次何伯还来过裴府,他不可能不告诉自己啊。

  而且这侍卫太过强大了,难道不怕姓裴的起疑心吗?

  她一向告诫自己的手下们,成为一个最好的卧底,就是一定要不引人注意,不要让为自己成为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这是最好的方式。

  怎么看,这侍卫不像是自己人呢。

  可他为什么要帮她?

  “你们认认,这里面的,最近有谁去你们铺子买过双子柏!”裴澧夜看着跪在地上的药铺掌柜,冷着脸。

  立刻有药铺的掌柜认出来了,指着冬雪道:“这位夫人有到小的铺子买过双子柏。”

  “那她呢?”裴澧夜指指还跪在地上的胭脂。

  “没见过!”掌柜们都摇头。

  裴澧夜似乎还不死心,一把抓过宛若卿,问道:“那她呢?”

  掌柜们互视一眼,俱都摇摇头:“没见过。”

“确定没见过?”裴澧夜似乎有些不甘心。虫  宛若卿真想打他两个耳光,该死的,人家都时候没见过了,他还不高兴了?

  难道非要自己老婆出去买毒药才开心?

  这家伙,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证据确凿了,坦白招了吧!”裴澧夜沉着脸,盯着冬雪看。

  冬雪脸色死白死白的,目光从呆滞慢慢转向疯狂,忽地,她嘴一咧,冷笑了一声:“哈哈!”

  “哈哈哈哈哈……”笑声从轻到重,从冷笑变成了大笑,最后变成仰天狂笑。

  正当众人以为冬雪是不是疯了的时候,冬雪忽地站了起来,伸手就指着宛若卿道:“你,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投胎,投了个丞相府吗,所以你就可以当裴家的女人。即使你死板木讷,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可是你依然可以占着当家主母的位置。而我呢?我有才有貌,就因为投了个买药的爹,所以我就只能当小妾?!”

  宛若卿听到这尖酸刻薄的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老实说,冬雪讲的似乎句句在理。

  “还有你!”冬雪转头指着裴澧夜,“你说的,这个女人你不喜欢,如果没有她,你就让我当你的王妃。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做主,为什么你要这么懦弱,让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占着你正妻的位置?!”

  “够了!”裴澧夜铁青了脸,“床第之间的玩笑话,岂是可以在这种大庭广众说的?!”

  “玩笑话?!”冬雪似乎愣了一下,“你说是玩笑话,怎么可能是玩笑话?!”

  这倒是场好戏,宛若卿心中暗笑,看的津津有味。

  冬雪这女人也真够笨的,男人床上的话,她也能信个十成十,不是笨蛋是什么?

  “即使没有现在的王妃,本王的婚事也不能由本王自行做主,当今圣上是本王的义父,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可以由自己拿来儿戏的道理?!”

  裴澧夜这番话,倒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上去,对当今皇上真的是百分百的信服,丝毫没有药反抗的意思。

  可是,他真有这么忠心吗?

  宛若卿不禁表示怀疑。

  大概是自己装了太久,以至于看到谁都像是装的。

  其实看看冬雪就知道了,平日里看上去是个多单纯善良的姑娘啊,没想到骨子里却是蛇蝎心肠。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你说你做不了主?”冬雪的表情有些崩溃,拉高嗓音再尖叫了一声,“你说你做不了主?!!”

  裴澧夜老老实实回答:“是的,我做不了主。父皇春秋正盛,即使将来没了父皇,也有太子殿下,长兄为父,我的婚姻大事,本就该由他们做主!”

  “啪!”谁也没想到,冬雪疯了一样冲上前,一个耳光就煽了上去,“你骗我,你骗我,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骗我,骗我!”

  她还要去抓裴澧夜,却已经被后面的小厮,侍卫一个个拉住。

  宛若卿觉得有些诧异,以裴澧夜的武功,即使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这个耳光,依然是可以轻松躲过的。

  他为什么不躲?

  冬雪已经声嘶力竭了,对着裴澧夜的方向乱踢乱蹬乱吼,以前那清纯天真的形象彻底毁了。

  所以说,人那,就是不可以起贪心。

  贪欲这种东西,实在是很难让人满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就一个小小的王妃之位,可以让一个单纯天真的姑娘变得如此歹毒,让一个才十六岁花季的少女,直接变成疯狂的泼妇。

  多么可怕?!

  “拉下去!”裴澧夜冲着一帮侍卫小厮挥挥手。

  之前抓住冬雪的侍卫忙问:“王爷,怎么处置?”

  裴澧夜一时陷入沉思,良久才道:“先关柴房去,等本王问过父皇再做定夺。”

  不过是处置一个小妾,居然要去问皇上?

  需不需要这么大阵仗,是不是太夸张了?

  宛若卿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不可思议,即使真的是皇子皇孙,对自己婚姻不能自主的事情,也多少有些怨言,这个裴澧夜,居然觉得理所当然。

  而一个小妾,即使是皇上赐的,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还不是男人说让生就生,让死就死吗?

  去问什么皇上?!

  “王爷,一个小妾而已,何须惊动皇上?”那个侍卫倒是将宛若卿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皇上赐给王爷的,那就是王爷的人,王爷有权力处置的!”

  “胡说!”裴澧夜忽然大怒,“皇上就是皇上,他赐的人,别人没有权力动,本王一样也没有权力动,只有皇上本人有权力动,明白吗?”

  那侍卫赶紧一低头:“是,属下失言,请王爷责罚!”

  sp;“念你是初犯,罚你一个月俸禄!”裴澧夜居然也不客气,还真就罚了。

  宛若卿心中翻个白眼,一句话而已,罚得够重的。

  “你叫什么名字?”老半天裴澧夜才想起这件事来。

  那侍卫赶紧回答:“回王爷的话,小的景言,景色的景,言行的言。”

  裴澧夜细细琢磨着这个名字,忽笑道:“景言景言,谨言慎行,你这名字,和你一点都不配。”

  宛若卿差点笑出声来,这个裴澧夜,也是有点幽默细胞的吗?

  今天景言的话,似乎是多了点。

  但是她依然不明白,他到底是谁的人啊?

  “景言,你今日就留在王妃这里,看看有什么需要打扫的,折腾了一夜,王妃也累了,这里只有锦绣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宛若卿真想翻个大白眼,他也知道折腾了一夜了啊,他也知道自己这里被闹得鸡飞狗跳,一塌糊涂了啊?

  那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风风火火带着一大群人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还非要给她定个罪,药铺的掌柜都说不认识她了,他居然还不信,一再地问。

  她就那么不入他眼,非要给她整几条罪名出来不可?

  最最悲惨的是,这些话她都只能吞到肚子里,表面上还得恭恭敬敬,感恩戴德地过去行礼:“谢夫君体谅,夫君一夜未眠,可一定要好好休息才是。”

  裴澧夜抬眸看着她,礼行得丝毫不差,刚才她可是差点被冤枉的人呢,现在居然还能稳稳当当过来给自己行礼,这女人……

  让他说什么好呢?

  真是什么都可以忘,就是礼不能忘啊。

  “行了,你也好好休息,本王不打扰了!”甩甩休息,裴澧夜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忽地又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看宛若卿。

  “夫君可还有什么吩咐?”宛若卿带着标准的无情绪微笑,看着他。

  裴澧夜摇摇头,再次举步往前走。

  刚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之前冬雪发狂的时候,他似乎看到那个女人眼中带着一点点笑意,一种……看好戏的表情呢!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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