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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28寸:你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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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228寸:你怎来了正文火舌228寸:你怎来了  冷祁宿一怔,知道他在烟波镇的人没几个,更何况在这个客栈,更是没人知晓。

  “何人?”

  门口的人似乎有些犹豫,沉吟了半响才开口,“是影贵妃!”

  玲珑?

  冷祁宿身子一震,静默了几秒,侧首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头,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末了,又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方才起身穿衣下床。

  门打开,一股夜的凉意袭了进来。

  李全盛躬身站在门边,抬眼偷偷睨了一下屋里床榻上的女子,被冷祁宿一个巴掌拍在脑门上,“看什么看?影贵妃人在哪里?”

  李全盛揉着被敲疼的脑瓜,连忙说道:“在……在后院,原本奴才说让影贵妃直接来厢房找四爷,影贵妃说恐有不便,还是去后院等吧,看来……看来还是影贵妃思虑周全!”

  李全盛说完,又抬眼看了眼屋内,这莫昭仪一直与皇上分房,今夜怎么睡在了一张床上?幸亏影贵妃没有直闯厢房,不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正暗暗庆幸中,身前白影一掠,冷祁宿已阔步往后院而去。

  李全盛轻轻将房门带上,转身离开。

  伴随着那一声“吱呀”关门声,床榻上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睑,怔怔地望着头顶白色的床幔,失了神。

  多年的习惯,她睡觉一向警觉,即使再累,也是浅浅而眠。

  其实在冷祁宿喊那声“莫霜”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她只是故意没有睁开眼睛,抱着恶作剧的心里想逗一逗这个男人,看看他意欲何为?

  他温热的指腹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那样的温柔。

  被他的深情包裹着,她更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可是,世事总是无常,往往喜欢在人幸福满溢的时候,给人当头一击。

  如今的她就是!

  玲珑来了!

  她又何尝不知,即使越过了千山万水,即使消除了万般误会,她和那个男人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女人,一个叫影的女人!只是这段时间她不愿意去想而已。

  可是不想并不表示不存在,充其量自欺欺人罢了。

  今夜那人来了,在后院等他!

  她苦涩一笑,良辰美景,月下佳人会!

  心口闷闷钝钝的疼,她起身靠在床头上坐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竟是披衣下床,往后院而去。

  夜凉如水,月上中天。

  一抹身着宫装的娇俏身影立在后院的湖边,微风拂过,墨发和裙裾轻扬。

  被风吹皱的湖面在皎皎的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女子一动不动,望着湖水,眼角眉梢难掩清愁点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男子低醇的嗓音在静谧的夜色中响起,“玲珑”,她才蓦地回过神来,回首,嫣然一笑,素手提起裙裾朝来人跑了过去,如同一只翩然的蝶,直直扑入来人的怀里。

  “皇上!”

  冷祁宿脚步一顿,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抿了抿唇,“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影卫说皇上受伤了,臣妾担心皇上,实在忍不住,所以……就来了!”

  冷祁宿拧了拧眉,冷声道:“不知死活的影卫!”

  玲珑脸色一白,心中只觉委屈,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咬着唇看着他,面露幽怨,“不怪影卫,是臣妾相逼,他们才说的。要怪要罚,就罚臣妾吧!”

  说着,作势就要跪下.身去,被冷祁宿伸手扶住,轻轻叹出一口气,“我没有怪你!”

  玲珑就咬着唇,看着他,悬泪欲滴,不语。

  见她这个样子,冷祁宿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双手扶上她的肩,“你这样很危险,你知道吗?”

  “危险?”她凝着他,美眸中已有水花流转,“那为何莫昭仪可以,臣妾就不可以?”

  她从来没有如此问过这个男人,也从不想给这个男人任何压力,但是有些东西,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的心头,一日一日,让她透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

  莫霜走进后院,远远地看到湖边两人的身影,男人扶着女人双肩你侬我侬的身影,只觉得世事是那样讽刺。

  两人所站的那个地方,正是那夜她坐的地方,她放绣花鞋的地方。

  弯了弯唇,她笑笑,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去。

  她本不该来!

  可听到那头女子质问的声音,“为何莫昭仪可以,臣妾就不可以”,她的脚步却又顿住,闪身站到一棵桂花树的后面。

  因为,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同是女人,为何她可以,她就不可以?

  那厢,冷祁宿静默了片刻,似乎没想到玲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直到玲珑一声幽怨的叹息,“皇上说不出来了吧?”他才拧眉打断她的话,“她跟你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就是因为她会功夫,臣妾不会功夫吗?”

  冷祁宿看着这个今夜有些失控的女子,无奈地弯了弯唇,“是,但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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