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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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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谢朝华后,脑中一直在想那块占地颇广的空地。

  这两天她在建水城中转悠,经常在街头巷尾驻足,或是去茶馆饭庄,人们口中说得最多的是近来建水商贾渐多,城中不但客栈生意兴隆,连之前一直脱不出手的宅子也卖得好起来。

  建水地处西南,之前因为与楼南国之间局势动荡,商人都不太愿冒太大风险在两地之间往来贸易,如今楼南国皇后乃天朝公主,加上近日两国关系交好,自然促进了两国之间的商贸往来。

  而建水又处于汜水之畔,交通便利,除了陆路运输还多了个水路,是商家最看得中的,便纷纷考虑将建水作为中转之地,而商家云集之处,渐渐也让建水成了贸易中心,许多买卖都不需要将货物运到别处在某出处,在建水就可以将手中货物卖掉,转而再够得所需的物品。

  如此这般,建水可以说逐渐变成兖州,乃至整个天朝与楼南国的通商之地,故而许多商家看好建水,纷纷在此处落地,人多了,地方却还是原来这些,土地上涨则也成了必然了。

  而郗家先不论住的宅子,还有青山书院的产业,这些之外还有许多闲置的空地。谢朝华从谢焕那里探听到,郗家除了宅子被官府名义上扣押,其他产业都还是在郗家的名下的,那见到的那一大片空地若不能善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个想法其实在谢朝华脑中盘旋数日了,想到之前她也问过鲁氏,那些空置的地为何不好好利用,鲁氏那酸溜溜的语气到现在谢朝华还记得清楚。

  “哟,到底是不沾阳春水的,你以为你就舅母就没想过要利用那空地?只是这地虽然在这,可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府里根本拿不出这些闲钱来。”

  “那府里家丁为何不让他们出点劳力?”谢朝华问。

  鲁氏轻哼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大那就去吩咐他们做吧。”

  然后过了不久,谢朝华就意识到此举也不妥,且不说府中留下的人本就已经上了年纪,再加上人本来就不多,府里虽事情少,总也是有事情做,即便能抽出人来,每日也不过两、三个人,杯水抽新,根本没用。

  她竟然漏算了人力。

  想她前世贵为皇后,有事情要做,难得是要协调各种关系厉害,想点子,唯独不缺的是人力物力。这可真是南辕北撤的差异啊。

  谢朝华这几日一直在想法子,而她今日去察看就是早起想到一个办法,去实地看看是否可行。

  走了一遭,她可说是成竹在胸了,想着趁今日外公郗道函在府里,去问问他示下,若是这地可以动用的话,她就可放手大干了。

  出了院子朝书房走去。

  到门口了,刚要跨过门槛朝里走,斜刺里猛地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个人将谢朝华拦了下来,“闲人莫进。”

  谢朝华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面孔,心中一紧,冷声道闲人?我是来找我嫡亲的外公,我看阁下到才是来历不明。”

  “没有主子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那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出来的话一个字字,不带半点温度。

  谢朝华莫名觉得有些不安,咬牙吐出两字让开”

  那人却是纹丝不动,谢朝华有些焦急,她从来没有如此心慌过,朝着书房内大声高喊外公外公”

  “朝华?”书房内传来郗道函讶异的声音,谢朝华一颗紧张的心这才稍稍安定,“外公是我朝华”她伸手用力将门口的人往边上推,耳边好似听见一声很轻的吩咐,听不清楚,她也没精力细听,只眼前的人后退了一步,赶紧跑上台阶,推开书房的门就往里走。

  一进去,见郗道函安然无恙地坐着,心这才终于落了地,此时她才想起屋里应该另有他人。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却是没见半点人影。

  郗道函的声音立刻谢朝华的注意力拉了。“朝华来了?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忙着为外公挣银子的吗。”带着点玩笑的味道。

  “外公,这屋里没有别人了?”谢朝华问,“可刚才门外那个人看着眼生,还不让我进来。”

  “哦,那人是我之前的随从,朝华没见过也正常。我今日想在书房想些事情,不愿人打扰,才让他在门外拦着的。”郗道函好似随意开口说着。

  “连朝华也都不能进来吗?外公,你可是说过书房让我随意进出看书的。”谢朝华有些撒娇地说着,说起来自从住进郗家之后,连谢朝华都惊讶地发觉,她竟然会撒娇也会耍赖。

  换成之前,无论是今世在京都谢家的她,还是前世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更何况算起来她其实早就过了撒娇的小女孩的年纪了,可与外公与母亲在一起,撒娇的话却是自然而然就从口中说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这些时候被身边的人当做小孩子那样宠着,让谢朝华常常觉得心境好像都变得小了些。

  郗道函没有,却是笑了笑,目光中带着宠溺与慈祥,捻须道朝华这时候难道是来看书的?”

  “自然不是。”谢朝华拉着郗道函的胳膊,“朝华是来问外公,那山下的那片空地外公可有其他打算,若没有,朝华就……。”她突然注意到郗道函的书桌上有一张黄黄的纸卷,心中一紧,只感觉一阵窒息,话也说不下去了。

  这纸卷正是那日她无意中与太子显印章放在一起的那张纸。

  “这地本就空着无用,若是在朝华丫头手能变废为宝,岂不是大大的一件好事来。”郗道函问话的语气非常漫不经心的,可目光却是非常严肃,只因他谢朝华是看见了那张纸后才说不出话来的。

  “朝华还有别的事情吗?就为了此事?”

  谢朝华这才回过神,看向郗道函,却见外公给使了个眼色。她一怔,顺着他的目光,书房右手靠墙那一排排书架边上,露出一片衣角。

果然屋内还有人  这书房有些暗,光线都被书架挡着,若不是郗道函的提醒,谢朝华是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她心突突地调,装过身,背对着书架,手却在胸前对郗道函做了手势,指了指那几排书架,无声地道有人?”

  郗道函没有出声,十分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谢朝华让定了定心神,然后故意拽着郗道函的袖子,左右晃动,撒娇道不行吗?难道朝华看看外公还一定要有事情不成?既然外公看见朝华厌烦了,朝华这就走了。”

  “这丫头。”郗道函摇摇头,“外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今日的确还有些事情,若是无它,就先可好?”

  “嗯,好。外公既然有正经事情要做,朝华这就先告退了,不过等事情做完,可要记得来看我哦”

  “一定,外公也想与朝华好好说会儿话,听听你丫头脑袋里都装了精怪主意,我可十分好奇你打算如何动那地的脑筋呢。”郗道函说着将谢朝华送至门口,轻轻拍了拍谢朝华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意思不用担心。

  那屋里的人究竟是谁?为会来找外公呢?或者其实是外公主动找这人。那人对避而不见,想来是需要隐瞒身份,那定是十分秘密的事情。突然想到书桌的纸卷,难道是……

  谢朝华一直走到院子门口,都一直在想着,突然面前一个黑影闪过,吓了她一大跳,定神一看原来是刚才在门口拦住她的那人。

  看了一眼这个面部毫无表情的人,越想越觉得不安。

  外公说此人是他以前的随从,可这人为何突然在建水出现?之前又是去了哪里呢?

“你叫名字?之前在哪里当差?”谢朝华问  “小的叫阿信,伺候大人将近十年了。”这人依旧一副公式化的回答,表情也没丝毫异样。

  “那为何之前都没有见到过你呢?”

  “小的之前听大人的吩咐去别处办事,今日刚刚。”意料之中的答案,看来要从此人口中问出些来,根本不可能,谢朝华暗叹口气,离开了院子。

  一个,谢朝华都有些心神不定,一直朝门口张望,外公说好事情办完就会来看她的。

  她睁大眼睛盯着外面看,渐渐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迷蒙中记得她还没等到外公,还有那书房里的人,究竟是谁?来这里目的又是?

  等谢朝华醒来的时候,抬眼却见天已经黑了。

  谢朝华揉了揉脸,让清醒起来,起身朝外走。外公一直没有,她心中到底放不下,打算还是再去一次书房。

  这次她特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那白天的阿信看来不在,这才走了进去。屋内的烛火将两个人影印在窗户上,书房内果然有人,而且还是两个。

  谢朝华轻轻走到边上,听见里面有的声音传来,怔了怔,还是悄悄将耳朵贴在窗户上。

  的声音传入耳中,一个是外公郗道函。

  另一个,清清冷冷的嗓音,又带着几许儒雅的温润,这个声音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

  正是之前消失不见了的王良。

这几日事情有些多,尧感到有些疲惫,脑子有些超负荷的感觉,加不了更了,大家见谅。周末一定努力  快月底了,大家不吝给个粉红吧,给点鼓励刺激神马的。

  如有处置不当之处请来信告之,我们会第一时间处理,给您带来不带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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