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求推荐,求订阅!
深夜十一点的纽约,弥漫在霓虹灯之下的喧嚣如同煮沸的开水一般,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对于在夜生活之中流连忘返的野猫们来说,现在才是一天的开始而已。
埃文一贝尔揉了揉眉宇,看着窗外连成一片的霓虹,让哥谭镇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霓裳,不同于白天钢筋水泥的生硬冷峻,夜晚的纸醉金迷让这座城市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魅力。
连续一个半月高密度的宣传,让埃文一贝尔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休息,甚至就连睡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虽然如今的埃文一贝尔已经是美国乐坛最顶尖的存在,“五”这张专辑取得的佳绩更是让他步入了伟大的行列,所到之处自然是横扫千军之势,埃文一贝尔即使不参与宣传一就和之前单曲的打榜一样也没有太大影响,但即使如此,埃文一贝尔还是主动选择了参与宣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长达四个多月的空白期,让埃文一贝尔更加珍惜音乐的时间。
最近这高密度的宣传让埃文一贝尔回想起自己“一”和“二”的宣传时期,马不停蹄地在各个宣传场所奔波,电台、电视节目、歌迷见面、签售会、大大小小的现场演出,那种每天都驰骋在道路上的感觉,不仅充实,而且充满了无限的希望,体内总是有源源不断的干劲,在督促自己不断前进,再前进。
很多时候,在跑行程的路途上,埃文一贝尔就会有些恍惚,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出道八年的歌手,而是刚刚出了自匕首张专辑的新人,为了让自己的专辑得到更多的渠道进行宣传,坚持不懈地进行着宣传。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埃文一贝尔的嘴角总是含着淡淡的笑意,蕴含着希望的笑容。
“怎么,累了?要不,今晚酒吧的演出就暂时推了?”泰迪一贝尔看了看眉宇之间泄露出疲倦的弟弟,不由有些担心地说到,“反正大卫也不会介意的,你推迟几天去也没有问题。”
埃文一贝尔露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总是要去的,何况安德烈他们不是已经过去准备了嘛,换时间也麻烦。”
大卫一拉宾,纽约夜生活协会的会长,埃文一贝尔一直都欠他一个人情。在埃文一贝尔出道以前,他就在大卫一拉宾旗下的莲花酒吧累积了不少表演经验。后来埃文一贝尔成名了,莲花酒吧也始终为埃文一贝尔保持了一个贵宾包厢,埃文一贝尔和大卫一拉宾的私人交情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伴随着时代的变迁,现在纽约夜生活越来越平民化,当初走贵族路线的莲花酒吧在今年年初被迫关闭。对于大卫一拉宾来说虽然没有太大损失,但日子也在变得艰难起来口年初的时候,大卫一拉宾就和埃文一贝尔开玩笑说,如果将来有机会,希望埃文一贝尔到他新开展的酒吧表演一个晚上,为他增加一些人气。虽然大卫一拉宾只是随口说说的,但埃文一贝尔却没有忘记这个人情。
“五”发行之后,埃文一贝尔就一直打算找时间到大卫一拉宾六月份新开的大道酒吧去演出,可惜频繁的宣传让埃文一贝尔在全美国到处跑,甚至就连在纽约的时间都屈指可数。一直等到临近圣诞节时,埃文一贝尔这才回到了纽约展开宣传,于是和大卫一拉宾打了一声招呼,就将时间定在了今晚。
今天一整天都是行程,上午埃文一贝尔在波士顿进行了签售会,持续了三个小时,号召了两千多名歌迷到现场;下午回到纽约参加了一档电视节目的录制,晚上结束了两个电台节目的直播之后,这才前往大道酒吧。
抵达大道酒吧时,贝尔两兄弟就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此时正是酒吧预热的时候,虽然声音很是喧闹,到远远没有达到最高峰,过了午夜之后就是群狼共舞口埃文一贝尔站在原地看了看大道酒吧的装修,简朴地下室的后现代艺术风格,甚至可以看到地下室水泥墙面上的斑驳,充满了上个世纪二三十年底啊贩卖私酒的酒吧那种调调,比利时葡萄酒桶做成的枝形吊灯散发着迷人的光晕,搭配着维多利亚大红沙发和台灯,原本酒吧里最为热闹拥挤的舞池,其实只剩下一块小小的区域,中间也没有人站在那里跳舞,大部分人都是坐在沙发上!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享受着美酒和灯光。现在的酒吧生活,的确和埃文一贝尔记忆中的莲花酒吧有了很大的不同,完全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正中央的字形舞台上,有一名女歌手正在卖力地劲歌热舞中,一头显眼的白色长发剪了厚厚的齐刘海,搭配紧身皮衣皮裤,穿着一双奇形怪状的高跟鞋,周围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女歌手的脸庞。事实上,此时也没有人关注舞台上的歌手,就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舞台上,努力地搔首弄姿,却吸引不到任何注意力,这种反差越发让她的表演变得寂寞起来 埃文一贝尔知道这种感受,空旷的舞台只有自己在尽力表演,但却没有任何观众,偶尔经过的小猫小狗也只是稍微停顿,就接着迈开了自己的步伐,那种空旷感让声音都带上了回音。而比没有观众更加可怕的就是,人潮汹涌的舞台,正在表演的歌手却没有获得任何瞩目,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关注的眼神都没有,这种极度喧闹和极度空虚的对比,让舞台变得可怕起来,彷佛随时都可以将表演者吞没一般。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埃文一贝尔都经历过,他甚至差点在舞台上崩溃过,但两世为人的坚韧让他坚持了下来,并且从这些失败的经历里吸取教训,一点一点学会掌控舞台。对于初步表演看来说,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是吸引观众注意力的好办法;但对于真正出色的表演看来说,如何将一首不为人所知的歌曲表演出足够的魅力,吸引观众的视线,这才是最为困难的部分。不要看埃文一贝尔现在在舞台上如鱼得水,那都是一场又一场实战表演累积过来的经验,才有现在的水准。
埃文一贝尔看着那模糊灯光之中的女歌手,她比自己当初的表现更好,至少她的声音没有颤抖,即使没有人关注,她的舞步也依旧十分到位,并没有因为舞台的“空荡”就偷工减料。虽然整个舞台表演力、表演掌控力都十分稚嫩,但至少她在坚持,这就是难能可贵的地方。
这是什么歌来着?埃文一贝尔仔细分辨了一下,总觉得十分耳熟,但一时间就是说不出歌曲的名字。右手传来了一股拉力,埃文一贝尔收回了视线,往前一看,是泰迪一贝尔拉着自己前进,他这才意识到在原地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了。
酒吧里自然没有后台,也就是后面储藏室的空地上,法外狂徒的四名成员也已经到齐,由于今天是在酒吧里的表演,并没有足够的空间将乐器全部搬上舞台,而且演唱类似于“二十一鸣枪(21.unb)”这样的歌曲也不合适,所以法外狂徒的成员们只有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一个人有任务,他将负责现场打碟,其余三位成员则是来凑热闹的口 “酒吧经理呢?”埃文一贝尔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接应的工作人员,他需要确认、话筒等方面的问题才行。泰迪一贝尔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准备出去找人,埃文一贝尔却拉住了他,“酒吧里还是我比较熟悉,我去吧。”泰迪一贝尔从来就不是一个酒吧爱好者,要不是因为大卫一拉宾的关系,他也不会接这个行程。
埃文一贝尔走出了储藏室,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停下来了,现在正在播放的是DJ打碟的音乐,显然刚才正在表演的女歌手已经下台。
埃文一贝尔随手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他们的服装虽然不再是燕尾服,但依旧是统一服装,很好辨认,“经理!”埃文具尔大声地吼到。
在黑暗之中,工作人员也没有认出埃文一贝尔,不过他也知道,能够得到允许进入储藏室的,都不是普通的客人,工作人员指了指通往吧台的方向,然后就打开储藏室的门走了进去。
埃文一贝尔正准备迈开脚步往吧台方向走去时,却看到了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右侧个子矮一些的那一头白发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之中十分显眼,一看就知道是刚才的女歌手。这名女歌手被旁边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拉着走进了工作人员的更衣室,借着更衣室的光线,埃文一贝尔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人的脸庞轮廓,认出了那个男人就是大道酒吧的经理亚当库珀。
亚当库珀会去找刚才表演的女歌手,估计不是支付酬劳就是针对刚才的表演有意见,埃文一贝尔径直走了过去,右手搭上更衣室的门把手,脑袋里突然就灵光一闪,他终于想起那个女歌手是谁了!刚才那首歌是“狗仔队(papanggi)。”而演唱者就是嘎嘎小姐!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