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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2 推迟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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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好莱坞大道上的文艺复兴酒店往弗兰克林大道跑过去,其实只有不到三千英尺(未满一千米)的路程,对于这些早就习惯于跑新闻的第一线记者来说,并不是难事。

  伊森迪恩和汤姆伊格斯两个人,顺着伊瓦尔大道往前跑,一路上跟随着他们脚步往前跑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伊森迪恩还在好奇,记者哪有那么多人?整个文艺复兴酒店住着的记者至多也就不到四百名,可是看现在身边跑步的人就至少有三百人以上了,倒像是马拉松一样。

  但很快,伊森迪恩就看到了更为壮观的场面。伊森迪恩和汤姆伊格斯两个人在距离弗兰克大道还有不到一千英尺的地方,脚步就不由放缓了下来。因为伊瓦尔大道上此时也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虽然没有站在高空去数,但至少有一千人以上,那些刚才和他们一起跑步的人,都加入了这人群之中。只有一小部分人从右手边的空隙继续往前跑,伊森迪恩两个人也跟随着那一小部分继续前进。

  当跑到了伊瓦尔大道人群之中时,跑步就跑不起来了,因为人群实在太多了,只能快步穿行,伊森迪恩四周打量着,一下就看到了这群人高举的牌子,“‘断背山’一定胜利”、“我们需要理解”、“埃文贝尔万岁”……这显然就是“断背山”支持者的阵营了。

  可以想象,估计“断背山”支持者们听说保守派人士在弗兰克林大道聚集抗议示威,甚至引起了学院派高度的重视,他们都担心那些一早抵达柯达剧院去支持“断背山”的人们的安危,于是人群就迅速聚集了起来。

  伊森迪恩回过头看了一眼,整条被封锁的好莱坞大道上随处可以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伊瓦尔大道上还是络绎不绝有人加入应援的行列之中。

  好不容易从人群之中跑了出来,站在伊瓦尔大道和弗兰克林大道交界的十字路口,伊森迪恩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是一块由蚂蚁组成的地毯一般。在眼前黑压压地铺陈过去,这至少有两千人的规模,将弗兰克林大道挤得水泄不通。那一个个猩红色的牌子随处可见,“基佬去死”、“同性恋就要下地狱”、“肮脏恶心的‘断背山’”、“埃文贝尔。死亡警告”……再搭配上一张张怒目圆睁的脸孔,那声势就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

  伊森迪恩第一次感觉到在史诗巨片里,所谓面对千军万马时的恐惧感,那种气势就如同潮水一般朝自己涌来,实在很是吓人。身前是声势壮大的保守派势力,身后则是源源不断的支持者们,两派人马在这个并不宽敞的十字路口聚集。隔着小小的红灯路口互相对峙着,所有的喊声、骂声都在往中间倾倒着,让这个十字路口变得火药味十足,彷佛就是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桶一般。

  伊森迪恩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冰冷的脚趾和粗糙的鞋底摩擦了一下,让他冷静了一些。汤姆伊格斯就站在伊森迪恩的身边,拉了拉伊森迪恩的手臂,“伊森。我们上去采访吗?”

  什么示威游行之类的,对于社会记者、政治记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娱乐记者来说。却是绝对稀奇的事。想象一下电视画面上看到的场景,暴戾凶狠的抗议者们,强势暴躁的采访宣言,甚至还会发生武装警.察与示威者们的冲突,到时候高压水枪、催泪弹之类的交锋,就越发显得可怕起来。

  不过现在做这一切想象都是多余的,伊森迪恩当机立断,初生牛犊的气势就拿了出来,“走,上前采访去。录音机准备好。”然后就和汤姆伊格斯一起往保守派人士的方向走了过去。

  希德甘尼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奥斯卡历史上遇到的意外虽然不少,但也不多,谁能想到,在他就任之后的第一年,就发生了让人如此头疼的事件。现在才是早晨六点一刻多一点,就接到了重要让人扫兴的消息。却是让人的心情很难好起来。不过比起弗兰克皮尔森来说,希德甘尼斯最大的优势不是他区别于弗兰克皮尔森的创新,而是他宛若年轻人一般的应变能力。

  希德甘尼斯想起了第七十五届奥斯卡举办前夕,洛杉矶的反战势力不断在呼吁着停止举办那一届的奥斯卡,许多演员甚至以推出颁奖典礼做威胁,希望能够传达自己的反战口号。但最终弗兰克皮尔森还是维持了学院派的传统,将奥斯卡执着地举办了下去。虽然奥斯卡顺利地举办了,之前雷声大的演员们最终也是雨点小,只有埃文贝尔一个人真正地拒绝而出席奥斯卡颁奖典礼;但那一届奥斯卡之后也被诟病为顽固不化,一方面不愿意为了反战而取消颁奖典礼,一方面却又扶持“芝加哥”上位表达反战的想法,被人骂了狗血淋头。从那之后,奥斯卡的颓势就越发明显了。

  其实一直以来,奥斯卡就是和政治、文化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奥斯卡不会彻底沦为政治的争论场,但也不可能与政治彻底划清界限,这个“度”的把握,就是学院派的任务了。所以,奥斯卡是否改革一直就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希德甘尼斯知道,在他就任之后的第一年就出现了“断背山”这样富有争议的作品,是他的挑战,更是他的机会,他必须妥善处理好所有的一切事情。所以,听到了保守派人士和支持人士们的示威对阵,希德甘尼斯虽然头疼,但他知道事情必须第一时间就及时处理,否则就糟糕了。

  希德甘尼斯迅速拨通了洛杉矶警.察部门的电话,要求增派警力协助维持现场的安全,本来一年一度的奥斯卡就是洛杉矶警署的一件大事,现在更是全速运转起来;随后希德甘尼斯又拨通当地保守派势力、宗教团体的首领电话,目的不是让他们离开,而是维持现场的秩序,千万不要出现冲突事件;最后希德甘尼斯又联系上了正在柯达剧院的ABC电视台团队,希望对现场一切可能性做好准备。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希德甘尼斯从容不迫地开始洗漱,然后找出昨天晚上就挑选好的礼服,开始为前往柯达剧院做准备。

  埃文贝尔被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一刻了,安妮海瑟薇必须提前到美容室去做头发,起床的时候埃文贝尔也醒了过来。一般来说一名男士为了出席奥斯卡这样的颁奖典礼,只是做最简单的打理,没有三个小时也是搞不定的,更不要说女士了,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美容室已经已经是热闹非凡了。安妮海瑟薇现在才起床,已经算迟了。

  埃文贝尔盘腿坐在床.上,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安妮海瑟薇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你不起来吗?还是你等一会再过去美容室?”

  二月十八日结束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演唱会之后,埃文贝尔从新西兰的奥克兰进入了大洋洲的势力范围,完成了奥克兰、悉尼和墨尔本的巡回演出之后,与三月三日抵达了洛杉矶。昨天好好休息了一天,才算是把南半球的夏天调整回到北半球的冬天频率。

  埃文贝尔眼睛还是闭着,一副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模样,说话也含糊不清,“你的美容室和我是同一个吗?”

  安妮海瑟薇正在刷牙,哗啦啦的水声让埃文贝尔的声音完全听不清楚,她往后退了半步,看到正在不住点头的埃文贝尔,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随后就没有再说话了,打算让埃文贝尔再眯一会。

  这时候,埃文贝尔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两声,是短信的声音。埃文贝尔一动不动,等安妮海瑟薇都已经洗漱好出来时,把手机递给了埃文贝尔,埃文贝尔才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浴室昏黄的灯光像是一团光晕,将被遮阳窗帘笼罩得严严实实的房间照得暖洋洋的。安妮海瑟薇那张未施粉黛的俏脸泛着牛奶的光泽,红润的双唇看起来就像是鲜嫩欲滴的樱桃。

  埃文贝尔凑上前,在那张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低头拿起了手机,是泰迪贝尔发过来的短信。他们在洛杉矶是有租一间公寓的,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就住在隔壁,埃文贝尔看了一眼,就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不要急,说是红地毯要推迟半个小时。”

  安妮海瑟薇不明所以,意外地看了看埃文贝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埃文贝尔却是一把抱住了安妮海瑟薇,然后倒到了被窝里,安妮海瑟薇顿时就无奈了,起床时的埃文贝尔就像是一个孩子,不是指二十三岁的大孩子,而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安妮海瑟薇本来想说,就算推迟了半个小时,她也还是要去做准备,毕竟女人出席典礼的时候总是比较麻烦的。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就再陪他五分钟,五分钟。”

  可惜,安静的时刻才持续了不到三十秒,埃文贝尔的手机就开始激烈地震动了起来,埃文贝尔无奈地拿起来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眉毛微微一挑,就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希德甘尼斯的声音,“埃文,颁奖典礼可能要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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