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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尔纳达尔回到了球员休息室,沐浴、更换衣服,然后还做了一个二十分钟短暂的肌肉放松理疗,接下来就准备出席赛后新闻发布会了。不过赛事组织者却告诉他,在新闻发布会之前他需要在隔壁的会议室里稍作等待,因为另外一场比赛的新闻发布会还没有结束。
拉菲尔纳达尔被带领着来到了距离新闻发布会现场不到二十码的一个房间门口,工作人员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礼貌性地说到,“请你在这里稍作等待,那里的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我会过来通知你的。”
一般情况下,工作人员都会礼貌地为客人打开房间门,邀请客人率先进去。但是今天工作人员却只是站在了门口。不过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拉菲尔纳达尔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比赛,思想也有些放松,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还一边回头询问到,“我的团队呢?”
工作人员微笑着回答到,“我去询问一下再过来给你回复。”
这让拉菲尔纳达尔感觉到了异常,不过他还是没有多想,伸手就打开了房间门,门才打开一人宽的缝隙,他就看到了里面的一片黑暗,只有隐隐约约的光线,似乎是窗外的月光或者路灯之类的。拉菲尔纳达尔的右手在门口墙壁上探索着,试图找出开关。
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猛然一拉,让拉菲尔纳达尔紧张地松开了手,瞬间,朦胧的昏黄光晕就在漆黑之中撑起了一片空间,“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就响了起来。拉菲尔纳达尔只是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团光晕周围的脸孔。他的叔叔、他的体能教练、他的媒体联络人、他的经纪人、他的朋友,这全部都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了,但此时在这光晕之中却有些模糊,泛着莹莹的朦胧。
还没有等拉菲尔纳达尔感动的泪水涌上来,房间的灯就亮了起来,突然从极致的黑暗过度到极致的明亮,这让拉菲尔纳达尔不由闭上了眼睛,透过眼皮的缝隙只看到一块黑色物体朝自己飞了过来。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脸颊上就感觉到“啪”地一下,一个松软的物体就砸了上来,蛋糕的香气轻易就让他分辨出来这是什么了。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噼里啪啦地一片闪光灯声音,这将通亮的房间顿时照成了白昼。
拉菲尔纳达尔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埃文贝尔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庞。也呵呵地站在原地笑个不停。“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十几岁了,而是二十岁,这可是一 个巨大的迈进。”年龄数字的开头从一迈向二,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感觉很神奇的事。埃文贝尔明朗的嗓音让拉菲尔纳达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傻呵呵地笑个不停。
埃文贝尔搂住了拉菲尔纳达尔的肩膀,“不要笑了,像个傻子一样。”走到了托尼纳达尔推着的蛋糕面前,此时蛋糕已经被挖去了一个大角。残破不堪的模样甚至狼藉,“吹蜡烛吧。”
拉菲尔纳达尔笑容满面地吹灭了蜡烛,看着这个已经被毁了的蛋糕,这才反应过来,“埃文!”
埃文贝尔却彷佛早就预料到拉菲尔纳达尔的反应,“放心,我选择了没有太多奶油的蛋糕部分,否则你就必须要再去洗澡一次了。”
拉菲尔纳达尔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换好的t恤,上面的奶油并不太多。他的脸颊和头发上也沾了一些。但不是太夸张。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看着埃文贝尔。露出一脸的无奈了。
此时,拉菲尔纳达尔才发现,整个屋子里都站满了人,包括他的身后,单是拿着相机的记者就至少有十名,而赛事组织工作人员也不少,十几人手里都拿着拉环彩纸、拉环爆竹,满地的彩片让现场看起来非常有派对的气氛。
托尼纳达尔走到旁边的香槟塔上拿下了两杯香槟酒,分别递给了埃文贝尔和拉菲尔纳达尔,“拉法,说几句吧。”
拉菲尔纳达尔接过了玻璃杯,有些紧张羞涩地看了看周围热闹的景象,他去年的生日是在法国网球公开赛决赛当日度过的,他的生日礼物就是首次加冕火枪手杯,今年法网比赛虽然推迟了一些,但他还是在罗兰加洛斯迎来了自己二十岁的生日。这里对于拉菲尔纳达尔来说有着十分特别的银翼。“谢谢,谢谢大家帮我庆祝生日。”说完这句话之后,拉菲尔纳达尔看了看自己的叔叔,然后又看了看埃文贝尔,他实在不是一个出色的演讲者,而且他不会说法语、英语也算不上流利,所以只是说完了一句话,他就举了举手中的香槟酒杯,示意自己说完了。
托尼纳达尔对于侄子是再了解不过,端了一杯香槟酒过来之后,也举了起来,“致拉菲尔纳达尔。”在房间里的大家人手一杯香槟,都放松下来开始享用蛋糕。
不过记者们就没有那么惬意了,他们端着香槟,急切地就往埃文贝尔、拉菲尔纳达尔的身边靠。拉菲尔纳达尔去年赢得了法网火枪手杯之后,就以搭乘火箭的速度与罗杰费德勒形成了对抗,成为了当今男子网坛双雄争霸的局面,不过那都是体育场上 的事,拉菲尔纳达尔私底下的生活十分简单,并没有太多的花边新闻提供给记者。所以,记者根本不知道拉菲尔纳达尔居然有一个如此大牌的好友,这可是让记者们乐坏了。
此时此刻,虽然大家都在享用着蛋糕和香槟,但对于记者来说,如果错过了,就不见得能够再次抓到埃文贝尔了,他们不得不把蛋糕的事情暂时放一边,把采访工作放到第一位。
“我认识拉法的历史可比你们想象中要久得许多了,我一直都是他的粉丝。”埃文贝尔笑呵呵地说到,他刚才是有心让拉菲尔纳达尔结果采访的主动权,但是拉菲尔纳达尔却是如同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就把话筒推给了埃文贝尔,这让埃文贝尔不由哑然失笑。不过想到一会拉菲尔纳达尔还有一个漫长的新闻发布会要进行,他也就不意外了。
对于埃文贝尔的回答,记者们显然都不满意,这实在像是应付媒体的客套话,他们自然是不依不饶地说到,“那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拉法的呢?你是怎么成为他的粉丝的呢?”
这让埃文贝尔有些哭笑不得,有时候,他说真话这些记者反而是不信了。所以,埃文贝尔就狡猾地笑了笑,“今天的主角是拉法,无论是比赛还是生日,所以,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等一会新闻发布会上好好问问他。”这句话一出来,记者们都愣住了,拉菲尔纳达尔的新闻发布会一直都很让记者头疼,因为目前他就只会说西班牙语,英语采访的时间里,拉菲尔纳达尔的回答都是尽量简短简洁,根本套不出什么话来。“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也只是一个球迷,没有什么太多值得挖掘的东西,所以你们还是不要再问了。今天的胜利者可是拉法,你们这焦点放错了哦。”
埃文贝尔说完之后,就没有再去理会身边的记者们了,拉着拉菲尔纳达尔就走到了托尼纳达尔身边,这里都是赛事组织者们,记者也知道不可能再问到更多问题了,也只能郁闷地回头端起蛋糕,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就好像这蛋糕就是埃文贝尔一般。
再次对拉菲尔纳达尔的胜利表示祝贺之后,埃文贝尔也准备告辞离开了,这让托尼纳达尔有些意外,“新闻发布会之后,我们还为拉法准备了一个生日派对,你不准备一起去吗?”
埃文贝尔笑了笑,“不了,我准备直接过去阿姆斯特丹。还要回去整理行李呢。”今天为拉菲尔纳达尔准备生日派对的,都是家人和朋友,埃文贝尔如果出现的话,估计也不太合适。再者,他的确是要准备前往阿姆斯特丹 了,后天就是阿姆斯特丹站演出的日子,他必须赶过去进行彩排。今天就是专程为了观看拉菲尔纳达尔的比赛兼庆祝生日才留下来的。
听到埃文贝尔如是说,纳达尔叔侄也就没有再出言挽留,埃文贝尔给了拉菲尔纳达尔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呵呵地说到,“希望下周就能够听到你卫冕成功的消息。”
拉菲尔纳达尔不自在地笑了笑,“比赛要一场一场打才知道。”他性格中的谦虚和认真,是取得成功的重要态度。下一场比赛他就即将对阵之前从来没有赢过的澳大利亚名将莱顿休伊特,依旧是一场硬战。
“总之,我对你有信心!”埃文贝尔语气简单但坚定地说到,然后举了举手中的香槟,“谢谢招待,希望你的球迷可不要责备我就好。”
看着埃文贝尔里去的背影,拉菲尔纳达尔一脸的疑惑,“责备”?什么意思?托尼纳达尔看着侄子一脸的迷惑,憋笑就要憋出内伤了。
第二天,拉菲尔纳达尔头发上顶着一大片奶油出席新闻发布会的形象,迅速在各大报纸上占据了头条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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