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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抵达帕罗奥多时,没有在诱Tube总部停下来,而是直接往斯坦福大学医院开了过去,在停车场把车挺好之后,这才给伊登哈德逊打电话。◎聪明的孩子记住超快更新.◎
埃文贝尔离开新闻发布会现场之后,衣服根本都没有换,还是那一身张扬耀眼还sāo包的白色西装,埃文贝尔也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事情了,甚至就连打量医院环境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朝电梯方向走去。
在白大褂充斥视线的医院里,埃文贝尔这一身打扮倒不显得惊世骇俗,而且看着他脸上的从容和镇定,也丝毫不会引起人们对那套白西装的不满,来到了三楼,埃文贝尔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双手,这才停下了焦急的脚步。来探望病人,没有携带礼物就算了,就连鲜花都没有,这实在是有些失礼。
四周看了看,医院里也没有贩卖花束的地方,埃文贝尔也只能是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他这马不停蹄地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从洛杉矶开到帕罗奥多,现在整个人还真是有点混乱,做事情也变得丢三落四起来。没有花束其实也还好,毕竟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但是这个混乱的状态去见病人却是不行的。
埃文贝尔转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用冷水泼了泼脸,整个人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有些过于紧绷了,不由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上午他还在接受钻石唱片的认证,下午他就在医院里准备去见一个患病的朋友,这生活的起伏实在是太过无语了一点。虽然埃文贝尔和史蒂夫陈的交流并不多反而是伊登哈德逊更熟悉一些,但史蒂夫陈还是身边的朋友,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说实话,诱Tube的事他暂时还没有想刚才五个小时里脑袋里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再说了,诱Tube三天之后就要迎来成立两周年的纪念rì了,遇到这些大风大浪,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去应对,所以根本不用着急。
再退一步,即使诱Tube遇到了迈不过去的难关但比起朋友的生老病死来说,还是不足为道,钱没有了可以再挣,甚至失败了都可以东山再起,但是朋友,却是无法取代的。
埃文贝尔终于让自己纷杂的思绪沉淀了下来,用力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之后,这才走出了卫生间,朝着伊登哈德逊告诉他的病房号走了过去。
站在房间门口旁边的百叶窗并没有打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抬起头就可以看到房门旁边的卡片上标注着“史蒂夫陈”的字样,可以知道这就是埃文贝尔所寻找的地方了。埃文贝尔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埃文贝尔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医院的白色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反光,明晃晃地让人头疼但是进入病房之后,埃文贝尔顿时就被眼前这鲜花的海洋所震惊到了,估计把全世界的颜色都集中在了这一个空间里了。
“呵呵,感谢上帝,你终于没有携带鲜花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哪里可以摆放了。”史蒂夫陈的声音还算明朗,带着笑意调侃着说到。其实以前史蒂夫陈和埃文贝尔对话时,还是难免会带着一些恭敬,毕竟埃文贝尔就是他的老板,但是随着时间的相处,大家也都zìyóu放松了许多,即使如此,刚才那句话放在以前,史蒂夫陈也是不会说的,至少不会是那种语气。可以清晰地感觉出来,脑瘤确诊之后的史蒂夫陈有了些许的改变。
埃文贝尔也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自己来到了阿姆斯特丹花市呢,如果绚烂色彩的颜色,可是让我感觉到了剧烈冲击。”埃文贝尔走了进去,在史蒂夫陈的病床旁边停下了脚步,医院里福尔马林的味道总是让人感觉到处都被消毒过了,这种感觉不仅没有让人感觉十分干净,反而是隐隐觉得病菌在四处弥漫,这实在是一个很糟糕的念头。“怎么样,有没有数数看,都送了些什么花来。不过我看,这些人选花一点品味都没有,估计全部都是听商店里工作人员怎么推荐,就直接掏钱了,真没有诚意。”即使心里的感觉不太好,但埃文贝尔还是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松,笑呵呵地和史蒂夫陈聊了起来。
“不仅诱Tube的人来了,脸书的人差不多也都来了。我们这些人,对鲜花哪有什么研究。”史蒂夫陈看着埃文贝尔脸上的笑容,心里的紧张却是稍微松了松。
“马克也来了?”埃文贝尔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马克扎克伯格可是从来都不会应酬的人,即使公司里其他人不断在煽动他,但马克扎克伯格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史蒂夫陈呵呵笑了起来,“没有。不过送花过来了。”史蒂夫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轻松自如的埃文贝尔,根本就没有提关于诱Tube面临危机的事。这让史蒂夫陈的内心一暖。
对于拜缇娜马汀离开的事,史蒂夫陈也是略知一二的,虽然不清楚过程如何,但是今天诱Tube的动荡可是让人心有余悸。他的病房里会如此安静,就是因为大家都会办公室了,希望能够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一份力。其实十一工作室治下的诱Tube和其他部门一样,都享有足够的zìyóu,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收入水准都让人十分满意,更何况诱Tube现在还在一个上升期,根本没有人想离开。
但谁又知道,拜缇娜马汀居然会在关键时刻给了诱Tube一刀,而且,谁也无法确定,拜缇娜马汀究竟是什么时候与对立联盟勾搭上的,她知道了多少秘密?另外,除了拜缇娜马汀之外,公司内部还有内jiān吗?这让整个诱Tube都有些风声鹤唳。
在这种局面之下,埃文贝尔从洛杉矶赶过来依旧是第一时间到了自己的病房,而且丝毫没有提起任何关于自己离开的事,单单是这一份诚意,就足以让史蒂夫陈感动了。“我上午还看到你在新闻发布会上呢。”新闻发布会结束的时候是十一点,现在是即将六点,做一个简单的算术题就知道了,埃文贝尔是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赶来的,根本没有休息和停顿的时间。
埃文贝尔却似乎没有察觉史蒂夫陈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一般,呵呵地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在画面上看起来状态很不错吧,这种新闻发布会,其实象征意义比较重,还不就是一堆人在那里客套寒暄,没什么意思。伊登的电话倒是解救了我,可惜是用一个很糟糕的消息。”
埃文贝尔带着笑容陈述着史蒂夫陈的脑瘤,这和许多人都不一样,没有怜悯,没有悲伤,没有同情,但却是一副积极向上的乐观,就好像那脑瘤只不过是随手一捏就能够消失的蚂蚁一般。这让史蒂夫陈心头的紧张又再次松了松。
生病的人,特别是几乎要被宣判死刑的病患,最讨厌别人对自己的特殊对待,也许一开始他们会享受自己的这份特别,但是久而久之,所有人都好像看死人一样包容他、关心他,这只会让病患开始厌恶自己的区别,同时也深刻感受到死亡与自己的近距离。所以,对待病患,在细节上要认真细心,但是在态度上,却要把握好尺度。
埃文贝尔的轻描淡写就让史蒂夫陈这几天来累积下来的紧张消无声息地在一点一点得到释放,确诊脑瘤之后,死亡的恐惧让史蒂夫陈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意识到,只是脑瘤而已,即使再严重,他也还是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埃文,公司的事……要不,我再留下来一段时间,至少把这两周坚持过去再说。”史蒂夫陈还是忍不住,主动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他知道埃文贝尔是一个胸有城府的人,但是这一次诱Tube面临的困境却实在突然了。
虽然想一想,其实也就是在即将面临竞争时,自己的产品经理被挖角了,这在商场上实在再正常不过了,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但对立联盟这一招厉害的重点就在于,让诱Tube措手不及,而且对于拜缇娜马汀所引发的内jiān怀疑,也势必会让公司内部不稳定,这才是真正的困境。
听到史蒂夫陈的这话,埃文贝尔却是呵呵地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愁容,“怎么,你觉得o没有了你就不运转了?你觉得你的加入就可以力挽狂澜?”虽然是反讽,但埃文贝尔却用着调侃的语气说了出来,让史蒂夫陈有些窘迫地笑了笑,“史蒂夫,地球一直都在转的,从来不会因为缺少谁就不转了。o也是这样,没有了拜缇娜,没有了你,站也还是会继续运转的,因为还有其他工作伙伴,不是吗?你要相信自己的伙伴们,相信我们不会束就擒的。”
史蒂夫陈嘴角的笑容顿了顿,然后逐渐放大起来。
“至于你,专心养病吧,我还等着你战胜那该死的脑瘤,然后再回来出力呢。没有榨干你们的剩余价值,我是不会放手的,万恶的资本家不都是这样的吗?”埃文贝尔的调侃让病房里传出了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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