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易他们这样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定层次的高手,是绝对不会轻易生出什么预感的,更不可能会出现胡思乱想之类的情况的,因为他们的内心意志,早就在修炼的过程之中,在让自己变强大的过程之中,已经坚定到了一定程度。
他们只会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居于对于天地自然法则产生的一种共鸣的交感,当一个人的实力达到一程度,对于武道法则,天地自然法则的领悟,深刻到了一定程度,内心就会变得有些敏感,会对一些未知的危险产生一种超乎寻常的预感,从而进行一些趋吉避凶的行为。
萧易的内心那种强烈的预感,正是居于这种对于天道法则,武道修炼的领导越来越深刻而来的交感,龙啸天和龙雪两人的预感,亦同样是居于这种交感。
若只是一个两个人产生了这种预感,萧易或许还会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感觉错了也不一定,但是三个人都同时产生了这种感觉,又怎么可能还有侥幸?
“有查到那些人的踪迹吗?”
良久,萧易才回过头,目光望向旁边的龙啸天。
“没有。”
龙啸天的眼里,露出了一丝黯然的神色。
自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龙啸天便做出了很多的举措,采取了很多的措施,他一方面开始有意识的加强对燕京的监控,另一方面,也开始加大了力度,对那个神秘的组织的那批人,进行搜查。意图要查出他们的来历出来。
他本来以为,在萧易回来之前,最少会能够有一些成果,能够找到一点线索的。但是让他感到失败和黯然的是,到现在为止,竟然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到。
那些人就像是凭空而来的,而且事后便凭空消失了,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听到龙啸天的话。萧易的脸上的神色,也黯然了下来。
龙啸天的答案,无疑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
如果有一些消息的话,他们可以提前作一些准备,可以对接下来的这一场暴风雨,进行一些防备措施,但是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他们能够做什么?
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有动作,什么时候开始动作,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动地等着对方的攻击。
本来实力就已经落后了,现在又要这样的被动的等待风暴的到来,这不是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
但是,他也知道,这并不能够怪龙啸天,他相信并不是龙啸天不尽力。不是龙家不尽力,这只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强大了。
龙家虽然也强大,但是此刻他们面对的。是魔教!
是曾经在华夏国的历史上,在修炼界的历史上,无数次掀起腥风血雨,掀起过一次又一次风暴的庞然大物,在这样恐怖的组织面前,龙家的力量显得实在太过渺小。尤其是这一代的龙家,又是恰逢多事之秋的龙家。
“总会有办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沉默了一会,感受到车内突然变得凝重的气氛,萧易笑了一下,打破了那种凝重的氛围。
“不错,就是这么个理儿。”
龙啸天点了点头,原本肃穆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决绝,带着一丝坚毅,带着一丝豁达。
“都准备好了吗?”
在龙啸天接到萧易,驱车赶往龙家别院的时候,燕京城郊的那栋别墅之中,英俊年轻人目光望着前面的钟长老和孟长老,英俊的脸庞上,透着一股肃杀之色。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钟长老点了点头。
“很好。”
英俊年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组织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我们就必须要行动,组织那边的高手,已经在前来的路上,在那些高手到达之前,我们必须要将一些工作准备好!”
“明白,请英少放心。”
钟长老再次恭敬地点了点头。
“两位长老,按说你们办事,我是肯定放心的,是不应该多废话的,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嫌我啰嗦,必须要多说一句,你们应该明白,因为你们之前的擅自行动的行为,已经给组织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我们已经很令组织失望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再让组织失望。”
英俊年轻人缓缓地道。
“我们明白的,请英少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将功赎罪,一定会把那些准备工作做好的!”
钟长老两人神色一凛。
英俊年轻人看着钟孟两位长老的神色,心神稍稍放松了一些,知道两人已经领悟了他的意思,他张开口,便准备再说些什么话,宽慰一下两位长老,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便见一道身形,神色匆匆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英少!”
这栋别墅虽然看起来,很平凡无奇,但是自然不会真的平凡无奇,不会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走进来的,事实上,这栋看似平凡无奇的别墅之中,明桩暗梢,不知道多少,而且,在暗中的,都是实力极为高强的高手,若不是内部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进来。
即便走进了别墅,大厅之中,有钟孟两位长老在这里,若不是熟悉的人的话,恐怕还没有走到大厅门口,已经被两位长老碾压成泥了。
这个男子能够如此轻松的走进别墅,并且穿过大厅,自然不是什么外人,走进来的,正是英俊年轻人的秘书,或者说心腥亲信。
一进入大厅,秘书便直奔英俊年轻人的身边。
“什么事?”
英俊年轻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秘书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慌乱的表情。
而且,此刻的他,正在大厅之中,处理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是他最亲信的人,他也并不喜欢对方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他的目光,望着前面的亲信,他希望对方最好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否则的话,他很难说会不会做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