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谩骂一片的评论区,因为夏挽沅的加入而变得有些迟疑起来,
毕竟夏挽沅如今的路人缘真的非常不错,加上有清大教授的名头傍身,大家下意识的就会认为夏挽沅的话说的是真的。
不过也有一些付离的女友粉认为夏挽沅是被唐茵给骗了。
唐茵总共就带了两个经纪人,结果两个都被她收入囊下,这女的心机这么深,夏挽沅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希望付离能够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圈外人结婚,而不是找这么一个女的,唐茵有什么好的,看她那张脸,就是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
前面的过分了啊,长得漂亮也有错吗?那号称娱乐圈美杜莎的安娆,私下里还不就是个傻白甜,以貌取人没必要。
粉丝们的争论还在继续,酒店里的柳幸川也看到了网上的评论,
柳幸川手里的画面迟迟停留在付离的那条微博上,柳幸川喝下一口酒,眼眶全部红了,
他了解付离和唐茵的性子,
如果不是唐茵已经给了付离全身心的托付,付离是不敢这么公然的宣示的,
恍惚间,付离仿佛看到了当年栀子花树下那个有着明艳笑容的唐茵,
他真的很爱她,可是他也是真的自私,
柳幸川自嘲的笑了笑,付离说的对,自己就是个恶心的人,
“叮铃,”门铃突然响了,柳幸川瘫在原地不动,但门铃一直响,柳幸川不得不提着酒瓶子去开了门,
“你来干嘛?”柳幸川无谓的看了一眼,然后便自顾喝起酒来,
“我来看看你有多惨的,”施恬怨恨的看着颓废至极的柳幸川,“这么多年,你终于如愿了,终于离婚了,然后呢?你的唐茵跟别人跑了!哈哈哈哈”
施恬畅快的大笑,然而笑着笑着,施恬眼中就盈满了泪水,“这么多年,哪怕是养条狗也不会反咬了,你就这么恨我,”
这段时间,施家不知道得罪了谁,产业全面崩盘,就连道上的生意也全都被牵扯了出来,施家本就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地下产业,这段时间几乎被端的干干净净,
施家的人也被抓的抓,关的关,整个家族都混乱一片,就在这个时刻,柳幸川帮着二房,彻底夺了施恬父亲的权,甚至还逼着施恬跟他签了离婚协议书,
这头十多年里最温顺的狗,如今彻底的反咬,让她痛彻心扉。
“呵,”柳幸川喝下一口酒,看都不看施恬一眼,“活该,与你在一起的每个日夜,都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生不如死,对,你爱的是唐茵,是那个千人骑的表子!!那个表子如今正在你最好的兄弟身下”
“啪”,施恬还没说完,柳幸川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你没有资格说她,”
“你敢打我!”施恬捂着脸不敢相信,柳幸川这个从不打人的男人,如今居然说动手就动手,
“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你是死是活跟我无关,”柳幸川看了歇斯底里的施恬,眼中无悲无喜。
“是吗?那你还记得当初唐茵那么多照片吗?”施恬的话,成功阻止了柳幸川准备离开的动作,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在施家别墅看到你,要是看不到你的人,明天晚上,你心爱女人的床照就会在全网爆红。”施恬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身后,柳幸川一直看着施恬消失在视线,这才转身回屋,
酒店的灯亮了一夜,地上的身影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
庄园里,夏挽沅看了不远处的君时陵一眼,心下好笑,叫了他一声,“君总?”
君时陵抬头看了夏挽沅一眼,但是没有回应,
“君时陵?”
君时陵哼了一声以示收到,
“老公?”
“干嘛?”君时陵无奈的看向夏挽沅,“叫谁呢?谁是你老公?别人知道吗?”
夏挽沅走过去,绕着君时陵的脖子坐到他腿上,“你想让我叫谁?”
君时陵将她的腰环住,冷哼一声,“除了我,谁都不行。”
“好了,别闹了,我保证,我们的公开不会很久的,到时候让大家都看看我老公有多帅气多有魅力行不行?”
从下午君时陵看到付离的微博开始,夏挽沅就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了,思来想去,估计就是因为付离的公开让君时陵受刺激了。
果然,听到夏挽沅的话,君时陵脸色稍霁,但隐约的还是透着些委屈,“他们都觊觎你。”
“你以为公开了就没人觊觎我了?”夏挽沅觉得君时陵的表情实在好笑,
君时陵抱着夏挽沅的手一紧,“我看谁敢。”
“行了,睡觉去吧,别委屈了,”夏挽沅站起身,拉着君时陵准备上楼,
然而君时陵却坐着不动,“那你再换件睡衣,那个小猫的不错,”
“...........”夏挽沅觉得,她可能触发了君时陵某种奇奇怪怪的爱好,
“唉,算了,反正你也不宠我了,不公开也就算了,现在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了,”君时陵说着把头往旁边一撇,
“....你好幼稚啊君总。”夏挽沅实在无语,君时陵到底是怎么越来越幼稚的,
“好吧,现在都开始嫌弃我了。”
“穿穿穿,起来,”夏挽沅没办法,哭笑不得的踢了一下君时陵的腿,被君时陵笑着握住了脚腕,然后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
“我就知道,夫人你是最好的。”君时陵眼中满溢着笑,抱着夏挽沅就去了楼上卧室,
“我就想知道,君时陵你怎么越来越幼稚了,”夏挽沅靠在君时陵怀里,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君时陵身上的寒冷都能把人逼退三尺了,
那时候的君时陵跟行走的冰人似的,谁想到现在都学会耍赖装可怜了,
君时陵将人放到床上,拿起一旁帽子上有两只毛茸茸猫耳朵的睡衣给夏挽沅套上,只觉得心都被夏挽沅这个样子给萌化了,
“你来现代这么久,就没有听别人说起过一个理论吗?”君时陵将帽子给夏挽沅戴上,两只绒耳朵竖起,格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