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豆面有不忍,悄声问苏鸿:“小公爷,这是什么个情况啊,青罗姑娘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苏鸿意味深长。
这是生死攸关的情况。
但苏鸿今日便是套着一个怜惜娇花的人设来的,他是非不分,他人傻钱多白又甜——
“师父!青罗姑娘如此娇软可怜,你怎可用她试药啊!”
御清霄眉眼一抬,万种风情:“我们医者仁心,可都是用自己的身子试药的呀。”
听听,多功德无量!
听听,多吓人啊!!!
这哪是什么正经大夫啊!!!
偏偏苏鸿荒唐又无脑,被那一眼撇得两腿酥软:“是……是这样吗?”
御清霄笑了笑。
“况且,青罗鲁莽,唐突了小公爷,这件事哪怕小公爷原谅她了,对我这个师父而言,仍深感羞愧。”
“她双亲去世,我便如同她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女儿做错了事,我这个当爹的,自然得好好教育了。”
说着,御清霄从躺椅边的竹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竹鞭。
苏鸿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一道破风的声响飒然劈到了地上,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啊——!”
青罗撕心裂肺地捂住脑袋,因为自己要被劈裂了,却发现,御清霄好像只是试试竹鞭的力度,但那鞭子被他这么一劈,直接断裂开了。
“哎呀……质量如此不好,还打算用它来捆人的呢。”
至于为什么要捆人,为何要捆,刚刚才被提点了要被惩罚的青罗惊惶胆颤。
而这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终于打动了善良的小公爷的恻隐之心。
“师父……你,你别惩罚青罗姑娘了吧,我已经不介意了……”
“谁是你师父?”御清霄挑眉笑问,妩媚与霸气浑然一体,看的苏鸿口干舌燥。
金豆豆也被吓得不轻,赶紧拖着苏鸿向往后走。
“小公爷,既然没事咱们就走吧……怪渗人的……”
但苏鸿却挣脱了金豆豆,大义凛然地走到青罗身前!
“这位先生!青罗虽然唐突了国公府,但罪不至死,你刚刚那鞭子力度,哪怕落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上也足以让人重伤,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谁还不是个娇滴滴的……男孩子了?”御清霄站起身,斜依在柳树旁讥讽地抬了抬下巴。
苏鸿愕然。
要不要脸?
男孩子?
只有苏哥这种青葱嫩芽似的小可爱才能称为男孩子,要不是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御清霄多大了,苏鸿简直想骂他老黄瓜刷绿漆。
苏鸿深吸一口气:“先生所言极是,大家都是娇滴滴的孩子,那就以和为贵吧!”
“那不成,我缺人试药,青罗缺乏管教,我治我的徒弟,还用不到小公爷指手画脚。”
御清霄笑容艳烈,言语之中,大有普天之下老子最大的狂傲。
国公府的家丁纷纷面露不满:“你这人好不要脸,我们小公爷好言好语地和你说话,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御清霄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看他们,直勾勾地盯着苏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