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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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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花羽莀落寞站在院子里望着夜空中如银盘般的满月,绝美的容颜上有着淡淡的忧愁。

  今晚是昊旸与朱弱水的洞房花烛夜,这原本是他与昊旸甜蜜的新婚之夜,如今新娘却换成了朱弱水,她隐隐抽痛的心染着浓浓的不安与哀愁,和无止尽的烦忧……

  虽然他承诺过她,绝不会与朱弱水同床而眠,不会碰她,不会与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但今晚不是一般的日子啊,昊旸怎么可能与她没有任何接触……

  她想信任昊旸,她不想胡思乱想,不想当个妒妇,可是不安的思绪总会不自觉的牵引着她往那方面胡思乱想……

  也许是因为她太爱他了,爱得无法忍受别的女人与她一起分享昊旸的爱,昊旸的点点滴滴。

  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没有自信,她即使现在已是家财万贯那又如何?

  她这副躯壳的出生怎么也比不上有高贵血统的尊贵公主,即使公主身上有任何不完美的瑕庛,只要一碰上国家利益,人民百姓安危,这些瑕疵都是可以被忽略的。

  也许是她担心未来不可预知的变量,和太多的不安定因子,让她变得惶惶不可终日,紧张、敏感又脆弱的胡思乱想着,即使有昊旸他如铁一般的誓言仍然无法消弭她的不安……

  好不容易才结束一整天与铁卫军几名将领讨论完毕边防部署的问题,不想大张旗鼓的让王府里的人知道他已从军营回府,便直接从皇宫中的由密道回来的玄昊旸,一推开秘门,却见不到这房间的主人。

  这夜已深,这房间主人却不在房间里这让她感到有些诧异,就在他感到困惑不安之时。

  不经意的眼尾瞄见了院子里那抹看起来纤细修长的身影,在月光照耀下更添脆弱与孤寂。

  她顺手抓了件外衫,无声无息走出随意斋寝居,缓缓朝院子里那抹孤寂身影走去。

  “夜深了,怎么还不休息?”他摊开手中的外衫为她罩上,黑眸里荡漾着笑意。

  “心烦,睡不着。”她美眸扫了他一眼,毫不避讳的说。

  “还在怨为夫的”

  “我不能稍微怨你一下吗?”她闷闷的反问。“新郎结婚,新娘不是我,我都不能稍微抱怨一下吗?”

  他将她拥进怀抱中,细吻着散泛着淡淡花香的发丝。“莀儿,是为夫的对不起妳,让妳委屈了。”

  她抡起饱含怨气拳头捶他。“今天本该是我们的日子的,新娘本该是我的”

  原本属于她与王爷的日子,现在居然成了朱弱水与王爷的好日子,让她愈想心头那股怨气愈是无法压抑,压力锅几乎已快要爆开。

  “莀儿,为夫要怎么做妳才肯原谅为夫的?”

她心里的委屈,她的怨,他通通都知道,可这件事情的背后有着他无法对她说的玄机,也是他必须要自己承担的  “原谅王爷说这话不是在折煞民女吗?”她耍着性子的推开他的怀抱,负气的酸着他。“王爷是万民景仰的对象,王爷要民女原谅王爷,岂不是想让民女被整个玄武国人民用口水淹死吗?”

  “莀儿,不许用这种口气跟爷说话,为夫自知对不起莀儿,违背了与莀儿的誓言约定,莀儿可以用任何方式发泄妳对为夫的不满与怨气,就是不许用这种口气对待为夫的”这嘲讽语气比一把有形厉刃还锐力,割得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淋心痛不已。

  她已经努力调适了好几天了,她想学着古代女人有着广大胸襟,有容乃大的欢迎自己丈夫一个接着一个迎进门的小妾,可惜她做不到。

  “那王爷要民女怎么说,要民女恭喜王爷吗?祝王爷与三公主百年好合吗?”她承认,她没那雅量心平气和的祝福他,她也明知用这语气会伤害到他,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她也痛痛。

  “莀儿”他怒喝一声。

  “你凶我,你凶我”她皱起眉头满脸委屈怒捶他。“我受这么大委屈,我都没跟你翻脸了,你居然只因为被我酸上两句就凶我”

  可恶,他这身体是石头做的吗?

平日捶起来不痛不痒还没什么感觉,今晚捶起来怎么感到她的拳头特别痛  玄昊旸敛下怒气,满脸没辄又无奈的低头看着撒起波,卯起劲来捶打他的小爱人。

  “不许运气”她生气的怒吼命令。

  可恶,他一定是运气,憋气,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后得跟做城墙一样让她一捶手就痛。

  “为夫的没有运气”这黑锅背的有点冤,他是一点真气也未提起,他要真运气周身,她不早被他弹飞到几十公尺远了。

  “还说没有,没有我的手会痛”她表情吃痛的揉着手腕。

  他叹口气,拉过她的手腕为她揉着。“那是妳用蛮力,胡乱乱打一通手才会受伤。”

  “我之前就不会”

  “妳之前捶打为夫的根本都像是一样,不痛不痒怎么会受伤,妳这次是使尽蛮力的捶打当然会痛。”他笑说的为她解释。

  “妳欺负我……连让人家捶你两下机会都不给……你这样叫我怎么解气……”她怼怨地瞪住他。

  “一定要狠狠捶两下才能解气”瞧她这副像是心有不甘小女生一样的委屈表情,看得他实在是又爱又怜的,真想马上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不让她真正解气,马上把她抱进怀里疼爱一翻肯定会遭到她顽强抵抗的  她晶亮的水眸里含着晶亮泪珠委屈的点着下颚。

  他摸摸她的头。“那为夫的让妳咬上两口吧”

  她眉头皱起。”咬两口”

  “看妳想咬哪里,为夫任妳咬两口解气如何?”

  “我才不要,你身体硬梆梆的,我怕把我的牙给嗑断了”她一脸嫌恶的瞪他气呼呼的说着。“不过我倒是很想把你某个部位给咬断”

  一听,玄昊旸大笑出来,双臂搭上她的肩,宠溺的拧了拧她的鼻尖。“那里可不行,莀儿下半辈子的幸福还靠他,让莀儿一生幸福可是为夫最大的心愿,莀儿换个地方咬吧”

  她负气的回嘴。“我可以去找别人给我幸福”

  他眉头瞬间拧起风暴,低沉的嗓音充满风云骤变的趋势。“莀儿,这种话不要让为夫在听到第二次……”

  “新郎倌,你这么霸道啊,你都娶别人了,还不许我找寻自己的另一个春天啊”余怒未消的她食指用力点点他显得有些愤怒起伏的胸口。

  “莀儿没有仔细把圣旨翻过一遍吗?”他眼神明显阴鸷起来抓住她造次的手指冷戾的质问。

  “看一次心痛一遍,你要我痛几次”她抽回自己的手指,负气被过身子不想理会他。

  她神色愁悒地望着在月光下荡漾着粼粼波光的小水塘,那闪耀波光将塘面上照映得闪闪发亮的那朵惹人怜爱的白色小粉莲。

  她不想象个浑身带着刺小泼妇一样针对他,说着她不爱听会伤到她也会伤到自己,更会破坏两人感情言不由衷的难听话,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莀儿,去把圣旨看清楚,好好读一遍,可以吗?算为夫的求妳”银亮的月光将她眼睑细那抹淡淡的青灰色照映得更加明显,他心疼的从她身后搂住他,放软了身段,柔声的央求她。

  他这求和的语气让她的心也软了下来,她知道他心也苦,她语气愈尖锐他的心愈痛,她不想再与他在这上面争执,不想让他再为难,都已是既定的事实,任她怎么反对都没用,要她割舍这段感情,她更是做不到,她除了认命接受她还能如何?

  人生本来就有很多被迫的无奈……

  她用力擤了擤泛着酸楚的鼻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消遣他,推他回凌王府。

  “新郎倌,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赶紧回你的新房跟你的新娘子洞房,你还待在这边做什么?”

  玄昊旸一把抱起她。“本王来抱本王的新娘进洞房的”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吓了一大跳。”昊旸你在做什么?”

  “抱新娘子进洞房,要不然你以为为夫的在做什么?”

  “你今晚应该是在那边跟你的新娘进洞房才是。”她手指指向他赤白居的方向。

  他用力咬着她耳垂,像是烙印般的在她耳边烙下誓言。“本王的新娘只有一个就是妳花羽莀,或是说汪语辰也可以,其它女人本王永远不可能跟他们洞房的。”

  “这样不好啦,你晚上不过去那边,太不给那三公主面子了”她挣扎。

  “她要自取其辱怨不得本王如此待她。”他抱着她快步走回两人的寝居。“今天的事情妳这只小鸵鸟大概还没听说吧?”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不就是你凌王娶妃。”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院子里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她。

  “爷就知道妳这只小鸵鸟,肯定不知道,等等为夫说给妳听,顺便陪妳把圣旨好好读一遍,妳就知道为夫没有骗妳。”他一脚踢开房门,往后一勾又将门给踢上同时上好门闩。

  “那为什么要等等再说?”她急着想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却像是故意卖起关子来。

  “娘子方才不是提醒为夫的宵一刻值千金。”他将她放在床上。

  她脸炸红。“那又不是指我们。”

  “对为夫来讲,与娘子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宵一刻值千金。”

  他长臂一挥,床边的纱帐瞬间坠落将一切光阻绝于纱帐内,没多久便听到纱帐内传来隐隐的呻吟与浓浓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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