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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约2(1)我忘了我最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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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你胡说什么,天佑才不是大灰狼。”珍珍笑着道,一副护心上人心切的样子。

  小玲忍不住拍了下珍珍脑袋,嗔骂道:“好你个死丫头啊,你还没嫁给他呢,就这么护着他了,以后真嫁给他了,那还得了啊。”

  珍珍这时感觉到眼眶有些湿润,心里头还莫名的伤感着,她忍不住转身看向了小玲道:“小玲,我刚刚不知怎么了,好像哭了?”

  “你看一下,我是不是哭过了?”

  小玲才刚想说,傻丫头,你在乱说什么啊,你怎么会哭啊。

  可一看,小玲惊异无比的道:“珍珍,你怎么了你?”

  珍珍傻傻的看着小玲:“怎么,我有没有哭过?”

  小玲脑子有点头大:“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你连自己哭没哭过也不知道啊。”

  珍珍急了:“别逗我了,快说,我哭过吗?”

  小玲见珍珍认真的,只好道:“珍珍,你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竟哭过吧?”

  珍珍捂着嘴,愣在了那:“怎么会,我怎么会哭了,我怎么会连哭过也不知道啊。”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见珍珍这样字,小玲也不由关切的道:“冷静,冷静,我们先冷静下来。”

  珍珍如失了主见般,嗯了声,点头道:“对,冷静,我要冷静。”

  小玲扶着珍珍到一旁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珍珍才终于恢愎。

  “可我为什么还是想不到,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啊?”珍珍一脸懊恼的看着小玲,这时,珍珍不由感到揪心的痛,没来由的痛,珍珍捂着心口,脸上尽是痛楚,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小玲连忙抓住她的手道:“珍珍,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珍珍茫然的看着小玲:“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到好心痛好心痛,心痛到我不由自主的哭了。”

  “你病了?”小玲连忙道:“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好好查一下。”

  “不。”

  珍珍连忙摇头:“我不是那种心痛,不是病了。”

  小玲愣了下:“珍珍,你到底是怎么了?”

  珍珍抱着头:“我也不知道。”

  “感觉,我只是感觉,我似乎忘了我不应该忘了的,我忘了我最不舍的。”珍珍咽哽了起来。

  “可我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我忘的究竟是什么。”珍珍抱着头,拼命的逼自己去想,绞尽了脑汁去想,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忘了什么,也不可以忘了那些记忆。

  小玲叹了口气,抱住了她的头安慰道:“傻丫头,你应该是在家里呆太久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的。”

  “你最不舍的,最不该忘的,除了我和你妈,也就况天佑那只大灰狼了。”

  “你有不记得我们吗?”小玲问道。

  珍珍神色茫然的点头道:“没有。”

  “所以啊,这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小玲言之凿凿的道,心里也在骂,一定是况天佑这些日子忙于捉贼,冷落了这傻丫头。

  珍珍想了想,只好哦了一声,可她心里,却是始终有种感觉,她忘了,她失去了她最想记住的记忆。

  没多久,天佑下班回来了,小玲兴冲冲的上门问罪:“况天佑,你个花心大萝卜,我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做了什么对不起珍珍的事,我就让你变太监。”

  天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小玲:“巫婆玲,你骂人也要给我个理由吧?”

  小玲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理由,你有种再说一句?”

  天佑心里暗想,她今天是吃了火药,还是女人那几天又来了啊,想了想,天佑只好做出投降状,举手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应该要什么理由,女人心情不好,找男人骂,是理所当然的。”

  小玲翻了下白眼,心情一下子也好了不少,扑哧一笑道:“算你个臭小子识相。”

  天佑呵呵了下,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玲指着他道:“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陪珍珍去逛街了?”

  “珍珍怎么了?”天佑自是一下子想到了,马小玲会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来找自己,当然不会真只想找自己出气骂几句,若没与珍珍成为男女朋友之前,这或许有可能,可自从与珍珍成了男女朋友,马小玲是避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还单独找上门啊。

  “是我先问你,你先答。”小玲气势迫人的道。

  天佑想了想,才道:“也没有吧,上个星期才去逛过。”

  小玲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骂道:“你有没有搞错啊,身为珍珍的男朋友,住在同一座大厦,你居然半个月才陪珍珍去逛一次,你这男朋友是怎么当的。”

  天佑呆了下:“对啊,今天都是星期天了。”

  小玲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骂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亏珍珍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为你洗衣做饭,打扫房子,做家务,可你呢,心里根本没她似的。”

  天佑眼中闪过经黯然,他扫了眼马小玲,而后才道:“对不起,我真的太忙了。”

  “一句太忙了,就行了吗?”小玲逼问道。

  天佑直视着小玲:“我也不想的,我也知道对不起珍珍。”

  “可你明明也知道,我……。”

  小玲用手捂住了天佑的嘴,转身道:“去多陪陪珍珍,省得她这傻丫头,又胡思乱想。”

  “况天佑,我警告你,千万别忘了,你可是珍珍的男朋友。”

  小玲厉声道:“要是我发现你对不起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完,小玲头也不回一下的走了。

  天佑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小玲的背影,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不由苦笑道:“对啊,我可是珍珍的男朋友。”

  “我不该乱想什么的,过去的,终究过去了。”

  在天佑的陪伴下,珍珍心情很快好了起来,但不知怎么的,珍珍总有种错觉,她觉得,这个天佑,不是那个天佑,不是她喜欢,她爱的那个天佑,她心里还是有股挥之不去的伤感。

  这些,珍珍没有说给任何人知,把一切,都藏在了心里。

  “珍珍,我接了个大生意,要我去英国帮他找件东西,他可以为我报销四个人的来回机票,你叫上况天佑,我们一起去吧,就当旅游散心好了。”

  珍珍有些犹豫的看着小玲,虽然她很动心,很想去:“小玲,这样不好吧,这不是骗人吗?”

  小玲嗔骂道:“傻丫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人家可是岛国的跨国集团的大老板,那里会在乎多一两个人的机票钱啊。”

  珍珍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那我这就去找天佑商量一下。”

  小玲不由笑骂道:“死珍珍,就只顾你的天佑,连姐妹都不要了。”

  珍珍嘟了下嘴反击道:“谁让你不找一个啊。”话完,珍珍就走了。

  小玲脸上略有些失神的喃喃道:“谁让你喜欢他啊,谁让我姑婆不准我谈恋爱啊,谁让我马家的女人不能哭啊。”

  “师父,难得去英国一趟,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去玩几天啊?”

  正中从屋子里出来:“我都作好功课了,到时可以去好几个地方……。”

  小玲突然回头骂道:“玩什么玩,你就知道玩,我们这次去,可是去做正经事的。”

  “我告诉你金正中,你要是再这样整天只顾着玩,练不会法术,到时休怪我无情,直接逐你出师门。”

  正中愣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刚刚师父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啊,这真是女人变脸,就跟翻书似的,说翻就翻。

  小玲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进了屋,传来砰的一声,明显是摔门声。

  正中茫然的回头看了眼,心想,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天佑这时走了过来:“正中,你师父呢?”

  正中拉住了天佑的手,心有余悸的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师父那几天来了,她突然发火,骂了我一顿,我劝你还是先别去找她。”

  天佑张了下嘴,暗道:“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好啊,不是说女人来那种东西,就几天的吗?”

  “还是说,马小玲跟别人不一样,是抓鬼的,还男人勿近,所以阳气重,那东西也就比别的女人多几天?”

  “天佑,你发什么呆啊你?”正中有点小奇怪的看着天佑。

  天佑作了个嘘的手势,把正中拉到了一边,远远的才道:“前几天你师父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骂了我一顿。”

  正中哦了一声:“所以,这几天,真的是师父她那东西来了。”

  天佑摊了下手:“谁知道呢。”

  “不过,你师父估计真的有些阴阳失调了,所以才会总是莫名发脾气吧。”

  正中一副赞同的点头道:“也对,师父这么一把年纪了,没交男朋友,不阴阳失调才怪呢。”

  两人若有所悟的点头着,所以,她才会莫名其妙的骂人,把骂人当成发泄的出口,自我调理着。

  “哎,这么说来,师父也真可怜啊,不能哭,不能谈恋爱,这的确太难为她了。”

  正中摇头叹气着,有些小心疼起自己师父来。

  天佑若有所思,眼中有些懊悔与黯然,叹了口气道:“所以正中,估计只能辛苦你了,只有你才可以让她无后顾之忧的发泄。”

  正中笑了笑:“那有什么啊,我以后保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不过,师父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她平时说扣我薪水什么的,我知道,她都偷偷寄给我妈了。”

  天佑会心一笑:“是啊,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心软善良。”

  “好了,不多说了,你转告你师父,我跟珍珍已经收拾好行理了。”

  正中点头:“那明天见了。”

  天佑回去后,见珍珍不在,从冰厢里拿了瓶啤酒,来到天台上,他看着夜空,略有些愁闷的喃喃道:“所以,她当时之所以不接受我,不是不喜欢我了,而是因为她不能哭,也不能谈恋爱。”

  想到这,天佑失神的摇了下头:“所以,她也有可能喜欢过我了?”

  想起前些天,小玲最后的样子,天佑一下懂了,喃喃着:“或许是吧。”

  “不过,正如她所说,我现在是珍珍的男朋友,我不能对不起珍珍。”

  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天佑苦涩无比的大笑了下,一口喝下了半瓶啤酒。

  天佑下去后,马小玲从一侧走了出来,站在了天佑刚才的地方,她也看着天空,心里在想,若自己可以谈恋爱,也可以哭,那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会不会是自己?

  小玲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她知道,那没有答案,即便有,那就是不会,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马小玲,背负着马氏一族的责任。

  小玲也不由在想,若是自己有一天,完成了马氏一族的使命,会不会遇上命中注定的他呢,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

  这时,正中走了上来,看着小玲道:“师父,徒弟我以后,任打任骂,绝不还口,绝不还手,任你发泄。”

  小玲回头瞪了正中一眼:“好,你说的。”

  小玲用小拳头,在正中身上好一通乱打,正中就站在那,让她发泄着。

  发泄过后,小玲心情好了不少,却骂道:“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讨好我,我告诉你,你要是还这么不长进,我还是一样会逐你出师门。”

  正中错愕的看着小玲,似乎没想到,送上来挨打后,还落不得好。

  “看什么看。”

  小玲怒斥道:“没见过女人不讲理啊。”

  正中只好认命道:“是我错了师父。”

  “本来就是你错了。”

  小玲理所当然的道:“做师父的打徒弟,这再正常不过了。”

  “是是是,师父您说的是。”正中只好点头。

  小玲越发得理不饶人似的:“当然是了,师父打徒弟,骂徒弟,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对,师父打徒弟,骂徒弟,都是天经地义的。”正中心里苦啊,可也只能认了。

  所以,我再打你一顿,也没关系吧?

  小玲笑眯眯的看着正中,握起了小拳头,一副要打个尽兴的样子。

  正中快想哭了,自己真是作死小能手啊,干嘛要那么剑啊,非送上门让人揍。

  “师父,别别别。”

  正中大喊道:“师父,打人不打脸啊,你徒弟我可是靠脸混饭吃的啊。”

  小玲一拳打中了正中的左眼,嗔骂道:“我让你靠脸混饭吃,让你想当小白脸吃软饭……。”

  “师弟啊,你再不出现,我恐怕是撑不到你出现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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