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来到长安城内。
“四弟,四弟?”
“嗯,嗯?三哥怎么了。”李尘对着程处亮道。
“打在庙里出来后你就心不在焉的,那老道士跟你说了什么。”程处亮看着李尘道。
“是啊,四哥,那老道士到底说了什么,我就看那看东西不像好人。”尉迟宝庆急道。
秦怀玉见李尘不愿意说,然后及时出来解围道:“宝庆,所谓法不传六耳,既然不能说就别问了。”
李尘点了点头道:“兄弟们,今日我有些不在状态先失陪了。”
说罢李尘一催马就走了,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什么,不在状态是何物。”几人看着周大财问道。
周大财耸了耸肩,那意思我也不知道。
这些词周大财已经见怪不怪了,李尘嘴里经常出现很多他听不懂词,周大财只是懒得说话,其实他一切的一切都明白,所有人都说李尘懒,只有李尘明白周大财才是真懒。
李尘走后周大财也辞别了众人向公主府赶去。
皇宫之中 “这么说他答应了?”李二陛下对着朝堂之下的一个老道士道。
“回陛下,此事八九不离十。”这个老道士不是别人,正是袁天罡。
“陛下,容贫道直言,此人确实不是长安之物,贫道倒也无需说谎。”袁天罡道。
李二陛下听后心中一惊,道:“莫非?”
“非也,此人绝无反叛之心,反之此人到是大唐的福星,只不过此人太过逆天,身上怀有的气运太盛,长安乃天下龙脉所在,二者相互碰撞逍遥侯必将折于此下。”袁天罡道。
“那我大唐气运会受影响?”李二陛下下问道。
袁天罡摇了摇头,看到袁天罡摇头,李二陛下松了一口气,道:“李尘手中有御赐的金刀,上斩昏君,下斩谗臣,朕倘若在下免死圣旨可保他一命?”
袁天罡叹了口气,道:“倘若陛下不能放他远去,这倒也并非一个主意。”
李二陛下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袁天罡说不行,李二陛下惜才之心,天下闻名,当年单雄信三次不降唐,李二陛下也依旧舍不得斩了他,更何况如今的李尘。
李二陛下摆了摆手,袁天罡退了下去,李二陛下陷入了沉思。
大朝会上李二陛下彻底见识了李尘的能耐,长安城小字辈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李尘的对手,后来罗通、秦怀玉等五人联手也打不过李尘,这让李二陛下更是起了收敛之心。
再有薛延陀此次来长安,竟然敢威胁他,现在李二陛下在考虑和亲与否的事,李二陛下肯定是不答应的,但是朝中大臣的可把李二陛下腻歪的够呛。
现在东有高句丽,西有西突厥,朝中的主和派又这么烦人,李二陛下是真的想一咬牙告诉他打。
但是他不能,除非是有一个绝对能说服朝臣的理由,否则这仗决不能打。
思来想去李二陛下决定把这个难缠的问题交给李尘去想。
但是,想让李尘无条件的给自己出主意有点难度啊,怎么让懒得要死的李尘来给自己排忧解难呢?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王德喊到。
“臣有本奏。”文臣中站出一个年轻的大臣捧着笏板低着头道。
“讲。”李二陛下道。
“西突厥屡次犯我边境,请陛下尽快拿主意。”年轻的大臣道。
李二陛下脸都能出水了,此时李二陛下真想一甩袖子直接说,事事都要朕拿主意,朕要你们何用。
但是李二陛下忍着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顿了一顿道:“各位爱卿,有何良策。”
“陛下,臣认为我大唐国力强盛应该打,而不该和,和就会让这些蛮夷认为我大唐好欺负,会让他们像吸血虫一样狠狠地吸食我大唐的国力,
臣认为该打。”郭孝恪站出来一顿演讲,大致意思就是要打,而且立场很坚定,必须打,还要打服了。
“陛下,臣认为当下该和,我大唐现在东有高句丽,虎视眈眈,西有西突厥,一旦打起来,我大唐国力恐怕支撑不住两场战争啊!”年轻的大臣道。
“陛下臣认同刘仁轨的说法,陛下当务之急是要满足薛延陀的条件,和亲。”孔颖达身后的一个年轻的大臣道。
之前年轻的大臣叫刘仁轨,就是后来著名的宰相,主要的成就就是白江口大战大败日本和百济联军。
听到和亲,皱着眉头的李二陛下瞬间就舒服多了。
看着李二陛下得到脸色变好,程咬金心道:坏了,李尘该遭殃了。
李二陛下还真是这么想的:和亲?当然不可能,李二陛下只要下一道圣旨,让长乐公主和亲,以李尘对长乐公主的感情,
李尘必定会阻止,到时候只需要让李尘出面想办法说服这群老顽固就好了,朕只要下一道圣旨就好了。
想到这李二陛下顿时心情很美丽,就差说一句:我怎么这么聪明。
虽然,脑袋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要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演技到位,让主战派心里明白,陛下是被迫做出了让步。
“好吧,好吧,王德摆驾御书房,退朝。”李二陛下全身“无力”的想后面走去。
看着李二陛下的样子,堂下的一些文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道:终于阻止了一场战争的爆发,为世人谋福祉啊。
长孙无忌,孔颖达等人看着一群乐的蹦高的年轻文官直叹气。
程咬金看着这群傻狍子,心里都恨透了,嘴里的牙咬的嘎嘣嘎嘣响,一出门对秦琼道:“二哥。”
“咬金,别说了。”秦琼道 “唉,一群傻狍子啊。”李勣看着二人叹了口气道。
程咬金看了看李勣道:“三哥,那咱们?”
“放心,李尘小子没这么容易被算计,实在不行我们在出马。”李勣道。
“也只能这样了。”程咬金无奈到。
另一面 郭孝恪出了门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看皇宫上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