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里的医生赛已经睡着了,睡相也很文静甜美,呼吸均匀而平缓,嘴角微微扬起若有若无的浅笑,似乎正在做什么美梦。
夜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陷入一片黑暗的房间亮起烛火般的黯光,在隔着一道虚掩木门的客厅,迅速捧起赛丽亚莹白无暇的美丽脸颊。
“你干嘛,唔……”
温柔情暖,互相帮对方仔细刷牙,交换晚饭的味道,约摸数分钟后,赛丽亚抿了抿薄嫩微麻的樱唇,嗔怪着使劲把他推开,晶莹的俏脸现在红润如霞,美眸中浮现一丝不满。
夜林把闺房里的景象给折射到了客厅,让她亲眼看着另一个正在熟睡的自己,分明就是特殊趣味满满。
虽然,赛丽亚也不否认自己心里面也浮现一种很怪异,荒诞的感觉,的确很特别,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咦,医生赛怎么没反应,难道真是巧合?”夜林惊讶狐疑,房间里的医生赛睡得仍然很甜很香。
就在他转头向赛丽亚详细解释的时候,睡梦中的医生赛轻轻抿了抿嘴唇。
“你是说,我和她可能存在某种独特的联系?身体的部分感知会被共享?”
赛富婆起初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荒唐的借口,觉得他压根就是给自己的富婆双倍乐找个借口,骗自己来医生赛的房间。
但随着折射的具体映照,她看到医生赛右手无名指的烫伤,的确还残留着一点未褪的痕迹。
而且以夜林的能力,折射也不需要近距离才能发动,他已经是这个次元的天花板了,赛丽亚才察觉到了问题的重要性。
随后夜林郑重,担忧的进行一顿分析,如果一个受伤另一个也会受伤,各自拥有独立思想的两人,生活方面会随之变得极不便利。
往严重的方向去假设,如果其中一人不小心摔断了骨头什么的,对于另一个来说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但他故意避过没说的是,如果赛富婆和医生赛搭成等腰三角形,那么三个人都会享有双倍的快乐。
“我觉得不太可能吧,巧合的成分应该更高。”赛富婆仔细回忆,然后抬起自己的美腿,踩在身旁的椅子上面,说道:“喏,你看,医生赛今天不是在外面摔破了膝盖么,我一点感应也没有来着。”
生怕他不相信似的,赛富婆手指还稍微提起自己睡裙的裙摆,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柔白美腿,也没有穿保暖的丝袜。
朦胧的烛光环境,敲打不停地窗外风雨,赛富婆人比花娇,风采明艳,提起裙摆的小动作,有一种医生赛所不具有的清媚妖娆。
“呃……”
美腿香肌柔滑,夜林本想吃点豆腐,但伸手的瞬间呆陷入滞,缓缓僵硬抬起一颗仿佛生锈桎梏的脑袋,然后指着她的膝盖。
虽然没像医生赛一样摔破流血,但是那个位置很明显的也有一小块不正常的红印,貌似赛富婆一直都没有察觉。
他手指尝试一戳红印的时候,赛富婆迅速膝跳反射,趁势一脚把他踹地上,居然,有一点点生疼。
两人随后面面相觑,沉默许久,赛富婆才点着雪白晶莹的下巴分析道:“更详细一点来说,好像是我和她距离越近,神秘的联系就越明显?”
手指的烫伤,两处房子相隔不过五十米,但医生赛在水晶矿脉狼狈摔破膝盖的时候,富婆还在家里兴致盎然的录他的黑历史。
“我觉得,很有必要验证一下具体情况。”夜林语气郑重,这件事绝对马虎不得。
“才不要,我怕疼。”赛富婆直接把脑袋摇的飞快,平白无故的,谁想被磕磕碰碰。
而且再怎么说对方已经安稳睡着了,现在惊扰的话怎么都不太适合。
“对身体能有强烈刺激的东西,又并非只有伤痛。”夜林淡然自信,但一双眼眸却好像在昏暗中燃起了火苗。
他手里出现一根闻起来就很呛鼻的辣椒,示意赛富婆嚼一口,应该会有效果,结果被富婆狠狠瞪了一眼,抢过辣椒就往他嘴里塞。
“看来,这种办法行不通啊。”他若有所思,然后打量着富婆美好有致的身躯。
赛富婆见状哪里还看不出他的想法,于是噘起鲜艳红润的嘴角,对他举起一根白生生的中指,鄙夷他的小心思,但是表示这次是为了重大事件,然后下不为例。
医生赛在闺房休息安睡,浑然不知客厅里面有另一个自己,在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折射的画面。
既然身体的联系已经被确定,剩下的就是检验出彼此触发的距离界限,在一个什么距离能不妨碍正常生活,又有没有办法解决。
就像是两块磁铁一样,应该是有距离限制的,否则他在主次元和富婆各种换着姿势转职,这边的医生赛早就羞耻心崩溃了。
夜林在帮富婆捏肩,然后顺着睡衣的领口一滑,掂了一下趁手的重量,轻声调侃道:“富婆,是不是又胖了?”
“呵,你功不可没行了吧。”赛丽亚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睡梦中的医生赛。
果然,熟睡的医生赛有了不正常的异动,微蹙秀眉且俏脸浮现绯红,侧躺起身子,原本搭在小腹的手臂缓缓抱住了胸口。
医生赛梦到了夜林,梦到他带着温柔的笑容,慢慢走近了自己,去解自己的睡衣 夜林见状心思一动,然后抱住香软的富婆,开始逐渐远离医生赛的位置,首先是塔娜的房间。
随着距离拉远了一段,医生赛微促的呼吸也稍微安稳,夜林点头,然后对赛富婆悄声道:“接下来距离的感应,就靠你一个人了。”
他蹲下了身子,一顿油嘴滑舌,把赛丽亚就变成了大型抱脸虫。
更强烈如电流掠过的刺激,瞬间,闺房的医生赛睁开了慌乱眼睛,脸颊发红发烫,双腿乖巧内八,手掌使劲压着睡裙。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着后的梦里面,满满都是夜林的影子,梦到他温柔帮自己揉肩,很温暖的抱住自己,然后把自己举高高 即使现在醒来之后,脑海里也是他挥之不去,甚至愈演愈烈,在幻想各种很羞人又脸红的东西。
“怎……怎么回事,我们明明才相识一天,难道说,他以前真是我什么人,所以唤醒了我某些缺失的记忆。”
医生赛显得很惊慌,打开了床头的水晶灯,房间里面很空,声音也只有窗外的落雨,忽然,她闷哼一声,整个人蜷腿窝了起来。
朦朦胧胧的半夜,医生赛才艰难起了身子,去换了一条干净干燥的新发带,盖着被子出神发呆。
其实后来她已经没有什么那种太古怪的感觉了,但是探囊取水这回事,一旦开始,也很难停下来。
“难道,我们以前是恋人的关系?甚至已经结了婚?”医生赛辗转反侧,脸红发烫睡不着,脑补越想越多。
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梦到那种羞耻不堪,让自己乱七八糟的事情。
“赛丽亚,你们之间的极限的距离,是不是就从银色村庄到水晶矿脉入口?”他背着娇躯瘫软的富婆,从水晶矿脉往回走,两人算是越战越远,直到脱离了银色村庄,跑到了野外。
然而赛富婆刚刚才下饱私囊,脑海思维一片混乱,哪有意识去和他分析什么极限距离。
甚至在夜林完形填空的第一个回合,她就把医生赛的事情给忘了,看都没看一眼折射,只能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在他身上不撒手不松腿。
“有什么关系嘛,你这么厉害,就找个办法阻隔一下联系就好了,我累了,回去睡,明天还要认亲呢。”赛富婆趴在他背上俏脸醉红,下巴贴着肩膀,脸颊贴贴。
现在的富婆,貌似还没认识到问题真正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