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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章 一夜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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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的双人大床,白冰心的所有娇羞、美丽都只为陈林7(放,在这样一个夜色撩人晚风轻柔的环境下,不管她摆出什么姿势都显得很暧昧绯色。

  彭的一下,陈林夕把她扔掷到床上接着摆出一副饿狼扑食模样急不可耐般要扑上来时,她就明白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了,也许更早之前就隐约意识到了。

  白冰心和陈林夕做恋人已有半学期时间,两人的最后那道防线虽然没攻破,然而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给陈林夕看过、摸过、吻过、舔过,除了正常的交合外,口活爆菊之类的活动都做过了,可以说两人对各自的身体都不陌生,然而此刻,她瞅眼看陈林夕那健硕的身体胯下雄起的龙枪,那简直是杀人凶器,粗大硕长,似乎比之前见过的还要大,圆筒形物体前头呈绯色形状似龟之头,此外色泽呈紫黑偏暗,隐隐有青筋盘绕。

  想到就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要进入自己那窄小的穴之道,白冰心的身体不由悸动一下,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保护着自己,眼神颤巍巍的看着陈林夕,半有哀求半有无奈,她知道陈林夕今晚已经有决心要“要了她”,所以布置了这一切,安排好生日,给自己感动,而后带自己来这儿,要违逆陈林夕,却又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陷入两难境地。

  陈林夕看着她把大腿夹得那么紧,一个手指都插不进去,笑了笑道:“快开门,让我这小弟弟进去观光游览下洞内春光。”

  白冰心依然夹紧双腿,别着脸。

  陈林夕讪笑,扑了上去,压在白冰心娇躯玉体,二话不说就嘴唇凑了上去,深情吻着白冰心那花瓣般的唇瓣,丁香暗度,津液丝丝凉意畅爽,个中滋味没亲身经历的人难以体会其美妙。

  陈林夕的唇舌从白冰心的嘴唇移到脸颊,移到左耳,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柔软雪白的耳垂。

  那一瞬,白冰心身子悸动一下,原先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些了,虽然不明显,然而却是一个飞跃性的进步。

  陈林夕舌头如毒蛇出洞在那冰玉般的耳垂挑逗着,就这么轻轻的巧妙的前戏,白冰心感觉一瞬间袭来的快感比之前吻遍全身还来得剧烈,甚至陈林夕挑逗她乳晕时也没这般强烈,很快,下身有流出,湿漉漉的。

  这一切微妙的变化全部看在陈林夕眼里,天眼通加天耳通天神通使得白冰心身上发生的视觉听觉触觉可以感受到的变化全部一目了然。有了可喜成绩的陈林夕并没有就此懈怠,而是乘胜追击。

  唇舌含着耳垂时。双手各自攀上她胸前一座高峰。灵动地五指配上手心手背在那雪丘玉峰爱抚着。很快。白冰心地身体松弛放松多了。两条紧紧夹着地大腿也不知不觉间松开了。

  陈林夕胯下凶器正对着白冰心地。先前因为大腿紧夹被拒之门外。这次有了机会就长驱直入。得以接近。龙枪龙头碰触到那肥美地“竖着地嘴唇”后就随着下身地运动和它“耳鬓厮磨”。龙头在大小嘴唇内外游走。龙头鱼口和花心地花蒂摩擦更是刺激了陈林夕和白冰心。

  不仅白冰心刺激极大。身子内部仿佛电流流走。原先急促地呼吸不自不觉变成了彻骨地呻吟声。下身汹涌而出。湿了一片;陈林夕同样神情亢奋。胯下那东西似乎又充血膨大了些。锋芒毕露。

  白冰心大脑神经中枢反映出地情绪兴奋值高达九点七。陈林夕知道火候到了。时机成熟了。咬着耳朵在耳畔春风般柔声说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去了。”

  白冰心轻轻咬了下嘴唇。微微蹙眉艰难地点了点头。

  陈林夕调好枪头找准洞口。徐徐而入。磨蹭了下左摇右晃地终于把龙枪龙头隐没在白冰心花心里头。大部分地龙枪依然暴露在外。毕竟陈林夕地凶器实在太过硕大。要是粗暴地捅入。直贯花心。那简直是把白冰心撕成两半。

  “啊,好痛,不要,不要……”白冰心竟惊吓的眼睛都带泪花了。

  陈林夕笑道:“我还没进去呢。”

  白冰心虽没经历过开苞的痛苦,然而听说过,加上这种痛苦在她脑海中被她放大,心理作用下更加害怕了,所以陈林夕还没进去她就喊痛了。

  “轻点,慢点。”白冰心娇羞的说道,脸上霞飞双颊那模样儿娇羞可爱,我见犹怜。

  怜香惜玉的陈林夕掌控着节奏,在润滑下,龙枪继续得以前进,白冰心那花心渐渐的变大一点点的接纳着陈林夕的胯下凶器。

  龙枪进去三分之一时,白冰心就感到越来越艰难,紧涩感鼓胀感让她的心弦紧绷着,双手抓着床单,额头甚至还冒出汗珠来。

  轻摇晃身子又过了一小会,龙枪一半被白冰心的“嘴P龙枪龙头碰到了“障碍物”——薄膜类物质,有过经验的陈林夕知道这是和“膜”狭路相逢了。

  陈林夕轻声叫唤道:“冰心,老婆,媳妇,这次是真的要进去了!”

  白冰心汗珠渗出,抓着床单褶皱一片,艰难的点了点头已示她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陈林夕运上腰力,身子一挺,那龙枪迅速往前送去好几公分,一下子就攻破薄膜障碍,扎进花心深处。

  “啊!”白冰心虽然事先提醒自己不管再痛也要咬着牙忍住,然而这时候真的到来时,才知道原来疼痛在她意外之外,那薄膜撕裂仿佛把她下身也撕裂开,疼痛如山如海让人猝不及防,牙关一松,叫出凄厉的一声。

  此刻,白冰心的情绪兴奋值急剧下降,从九点七一下子掉到两三点,疼痛折磨着她,何来快乐兴奋而言?

  薄膜撕裂,鲜血迸出体外,溅射在龙枪,床单上,疼痛让白冰心的身体仿佛鲤鱼打挺弓起身子,张着嘴,眉头紧皱,表情痛苦,双手抓着床单,关节发白。

  陈林夕看着白冰心,发现她的反应大了,破萧媚处时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事实上,破处这玩意不管是薄膜撕裂疼痛感还有流血量都是因人而异,有的会绞痛,有的轻痛,流血有的血如泉涌,几乎没流血的也有,就连膜薄厚程度也不一样,有的洞房房事第二天依然会流血,原来是第一天膜没破干净,还有残存。

  在陈林夕的有效爱抚下,白冰心的疼痛感稍减,陈林夕手头工作没有停下,龙枪缓慢的进进出出,将花道撑开,渐渐的宽松多了,紧接着抽送的节奏速度也快了起来。

  随着两具的碰触,咋咋有声,发出欢愉的声响。

  白冰心躺在床上承欢,而陈林夕继续辛勤的劳作着耕耘胯下的那天肥沃的土地。

  进进出出,深浅交替,行九浅一深之法,终于在陈林夕的努力之下,第一次巅峰到来,陈林夕白冰心水乳交融。

  陈林夕侧躺在泄了一次身子的白冰心旁,静静的看着她娴静甜美的样子,爱怜有加,戏谑道:“今天是你生日。生日,生日,在这一天,你妈生了你,也是在这一天,我‘日’了你。以后,五月二十五号,既是你生日,也是我们的破处纪念日。”

  白冰心白了他一眼,生日竟然给他整出一个“生”和一个“日”,实在服了他,不过浑身绵软无力的她懒得计较了。

  休息了有段时间,两人赤身再战,这次换了姿势,白冰心马跪在床上,双手双膝支撑着身体,陈林夕跪坐在她身后,来了个后进式。

  白冰心胸脯垂下的两个像吊钟一般的大波摇晃的幅度可以看出陈林夕辛勤耕耘的程度,她红唇皓齿泄露的呻吟声可以看出陈林夕耕耘的成果。

  房间内大床上弥漫着暧昧绯色的气息,有股纯洁又的异味在蔓延着。

  说纯洁,是因为交合是情之所至,爱的一次升华;说是因为那异味、那呻吟、那肉搏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容易使人堕落欢乐的深渊。

  虽然只是看似简单的活塞般运动,龙枪的进出跟手的来回戳弄没多大本质上的区别,然而其中的美味没亲身经历的人无从得知,只能通过臆想去接近真实感受的一鳞半爪。当陈林夕的龙枪抵达花心最深处,那种美感更是美不可言;当两人坐上高速通向快车时,紧紧纠缠水溶交融的感觉同样曼妙无比;当陈林夕感受到体内一股温热的暖流激射而出,喷射在心爱的人体内或者脸上身上,她一脸享受至极的春情模样,那种感觉让人,让人欲仙欲死,一下子就明白看中国男足比赛为什么会痛苦万分,因为他们有球却射不进去。

  陈林夕使出层出不穷、花样繁多的手法,耐心的调教,细心的温存,使得第二次来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接着赤身肉搏大战数百回合,换了好几种姿势,最终陈林夕站直着身子,把白冰心一百多斤的体重抗了起来,环着她雪白大腿抱着她在龙枪上,上下,耗力不小,不过陈林夕依然雄浑凛凛,坚挺有力。

  陈林夕用行动证实了他胯下凶器的威力,在一次一次的猛烈动作中让白冰心承受着它的“摧残”。

  第三次来临,这次那体内阳精由下往上喷射仿佛喷泉一般,除了少许洒在地上,大多数喷在了白冰心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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