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霸,你怎么还害羞啊?”萧青月手撑在椅背上说,“你这么害羞,以后成亲咋办?”
说起以后成亲的事,贺谨怀突然眼冒凶光,“谁害羞了?我根本没害羞好么?”
“呵呵。”
“你这什么笑?”贺谨怀不满的说,“我跟你讲我没害羞啊。”
他,他只是怕被嫌弃身材不好,料不够而已。
萧青月笑笑,“成,你没害羞,你是病人,你说什么都对。”
贺谨怀哼了哼。
也不知道齐大夫在里头放了什么药材,药汤一点不难闻,相反还很香。一开始贺谨怀还什么反应,可在一刻钟后,萧青月发现他的脑门上越来越多的汗珠,便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
“疼么?”
“还行。”
一开始是还行,可到半个时辰过后,那就不是还行了,萧青月见他脸都扭曲了,便问,“你实在疼的受不了,就喊出来。”
“那多丢人?不要。”
“不要啊?”萧青月心思一转,突然将椅子往前搬了搬,然后两手搂过他的脖子说,“那我们来玩亲亲吧,玩亲亲就察觉不到疼了。”
贺谨怀眼睛一亮,好主意!
一番唇齿纠缠,酥麻的感觉,从心头渐渐传遍全身,仿佛真的能驱逐药水浸泡后的疼痛感。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每当他疼的受不住时,两人便来个激吻。
直到一个半时辰后,他感觉不到疼痛了,准确的说,他毫无知觉了。
“感情我泡的这是麻药?”
“应该是,疼麻木了就不疼了。”
“好吧。”
没一会两个时辰过去了,萧青月开门去喊齐大夫时,齐大夫正好到了门口,手中还端了碗药。
“齐大夫时辰到了。”
齐大夫点点头,和身后听雷说,“把伯爷弄床上去,再把这药喂给他。”
闻言萧青月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听雷则上前抱起贺谨怀,而且还是公主抱!
贺谨怀,“……”
好在他这会没法转头,看不见萧青月眼中的笑意,不然定然要怒火冲天。
待他被放在床上后,萧青月喂他喝了药。
这时齐大夫拿了一个匕首,一个小盆过来。
说,“喝的是解毒的药,丝箩毒难解,光喝解药清除不了,是以我们大夫在解的时候通常会同时放血,直到血色纯净方罢。”
听说刚才喝的就是解毒的药,两人同时心一沉,萧青月想到江云香不过两刻钟就看不见了,脸色白了。
她看向贺谨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贺谨怀也是如此。
“齐大夫,他,他是不是半时辰后就要看不见了?”
齐大夫却说,“哪会那么快?”
“不是么?可那个江云香听说前后不过两刻钟就失明了。”
齐大夫也没去追问她从哪听来的话,只道,“若是一次吃完一株瞎眼草,那的确是前后两刻钟。可我方才这一碗,里面瞎眼草只放了一点点,用量少,药性发作便不会那么快。待今日过后,还得连续喝上三日解药,且一个半时辰喝一碗,每碗一点用量,按照老朽这种用法,最起码得用完半株,积累的药性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