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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戈12:可以这样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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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强迫症的缘故,他们还不止一次吵架,最常见的,就是因为物品摆放问题。

  褚戈有随手乱放的习惯,因为姜锦禹的强迫症,她已经很注意了,就是——

  她刚把书放回他公寓的书架上,他就喊她了:褚戈。

  姜锦禹固执脸:书要放回原处。

  她无辜脸:我放了啊。她就拿了一本名人传记来看,看了两页觉得无聊,就塞回原处了,按照大小顺序塞的。

  你放错了。他放下写到一半的编程,纠正她,你拿的这本书比前面那一本长0。5厘米,它要放在前面。

  0。5厘米?

  这个强迫症!

  她气鼓鼓:你无情!

  你无义!

  你无理取闹!

  姜锦禹声音轻轻柔柔的,不生气,哄似的:乖,放回去,要养成好习惯。

  这真的是好习惯?

  她还是乖乖把书放好。

  除了严重的强迫症,姜锦禹还爱吃醋。有次在图书馆,一个不认得的男生跑过来给褚戈塞了一张纸条。

  因为好奇,褚戈就打开来看了,然后姜锦禹拉着她就往图书馆外面走。

  你生气了?

  他走在前面,不看她:没有。

  你就是有。

  是,他生气了:他要你微信。

  褚戈无辜脸:可我没给啊。

  姜锦禹松手,不牵她了,回头,一脸沉郁:你看了他的纸条。

  醋味很大。

  褚戈笑吟吟地解释: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要做什么。又说,万一是正事呢。

  姜锦禹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在图书馆传纸条,能有什么正事。

  她忍俊不禁,主动去拉他的手:醋劲怎么这么大。

  他甩开,跟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我没有。

  还不承认!

  她整个人凑上去,抱住他的腰蹭:乖了,不气不气。

  她仰着头看耍性子的男朋友,哄他:以后谁的纸条我都不看了。

  他扭头,哼哼。

  她千般万般地哄:那我再去网上定制一个牌子,把我有男朋友刻在上面,天天戴在脖子上。

  姜锦禹把头扭回来,看她,很正经严肃:现在就买那个牌子。

  褚戈哭笑不得。

  她打开网购,让他选:你喜欢哪个款式?

  姜锦禹挑了个二哈头的,那一个是型号最大的。

  店家标注:最大型号是狗牌。

  他解释:大一点,刻字看得清楚一点。

  褚戈直接忽视他的直男审美,点了个兔子头的:我喜欢这个。还有猫咪头的,这个也不错。

  那刻什么字啊?

  姜锦禹的女朋友?

  不好,不够亲密。

  姜锦禹的亲亲女朋友!

  姜锦禹被她喋喋不休的小情话哄服帖了,放弃那个狗牌,让她随便选。最后,褚戈买了两个,他们一人戴一个,当是情侣款的毛衣链。

  哦,不止姜锦禹会吃醋,褚戈也会,只不过,褚戈最大的情敌不是女的,是电脑。每次到了周末,只要不出去约会,姜锦禹就会宅在家里玩电脑,一次玩五台!就剩一台笔记本,给褚戈看电影。ωωω.χΙυΜЬ.ǒm

  她已经看了四遍《帝后》了:锦禹,你都写了一下午的代码了。

  姜锦禹盯着屏幕,手在键盘上迅速移动:还有一点点。

  你理理我。

  他还是看电脑:就快写完了。

  干不过‘情敌’的这种心情好操蛋。

  褚戈合上笔记本,挪着转椅过去他那边:你写的什么呀?那密密麻麻的一屏代码字符,拆开她看得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鬼了。

  姜锦禹解释给她听:是一个测谎的软件。把屏幕往上拉,指给她看,这里导入了微表情与心理数据,连接感应器后,测试者如果撒谎,程序就能自动根据导入的数据来识别真实概率。

听起来好厉害  是新接的活吗?

  不是。姜锦禹继续敲代码,没事做着玩的。

  叮,你的小仙女已经启动了生气模式。

  她压制住想要关主机的洪荒之力:你很无聊吗?

  姜锦禹敲代码的动作陡然停下,耳边,女朋友的声音一句比一句砸得用力。

  她生气:电脑那么好玩?

  她很生气:比女朋友还好玩?

  她超生气:那你跟电脑过吧!

  她的怒火冲出了屋顶:你以后就抱着电脑睡!

  她的怒火冲出了地球:让电脑跟你结婚!

  她的怒气冲出了宇宙:电脑跟你生宝宝!

  她用力哼了一声:电脑陪你白头到老!

  甩头:再也不理你了!她居然还没有电脑重要!要气死了!

  姜锦禹把电脑关了,转过身去,耷拉着脑袋:我错了。

  认错态度每次都很好,下次照样沉迷电脑不可自拔。

  褚戈觉得要多气他一会儿,板着脸:你错哪了?

  姜锦禹想了想:玩电脑不玩女朋友。

  他把声音一放低,听起来就乖得不得了,她就一点都气不起来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了。她很期待,我们玩什么?

  姜锦禹牵着她去沙发上玩亲亲。

  后来,相处久了,褚戈发现,姜锦禹不仅强迫症严重,爱吃醋,爱玩电脑,还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两周期末考,褚戈要临阵磨枪,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自习室里自习,有次,她没有接到姜锦禹的电话,他就打了一百零八个。

  褚戈自习完,看到未接来电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去。

  你怎么没有接电话?

  他语气很生气,也很急。

  我调静音了,没有听到。她解释,刚刚在教室里自习。

  你在哪里别走动,我过去找你。他又说,耳提面命似的,以后自习的时候,要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要不接我的电话。

  她收拾好东西,一出自习室的门,就看见了他,他挂了电话跑过去,也不管有人,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的心都被他弄软了:怎么了?

  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你不接,我心慌。她身份特殊,他总是担心会把她弄丢,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的人,得了伴,就再也不能一个人走了。

  心慌什么呀?她抬手环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镇长大的,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姜锦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蹭,很久没说话,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俩,褚戈拉着他离开。

  他乖乖跟在后面,走到楼梯口,突然问了她一句:你会一直爱我吗?

  哦,原来他也会患得患失。

  褚戈毫不迟疑地回答:会的。

  她语气很坚定:我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看着她,目光专注,眼睛里像装进了星辰与大海,深邃又浩瀚。

  你那个测谎的软件可以用了吗?

  他点头。

  她语气很郑重,像是许诺:我回去用那个告诉你,我褚戈不撒谎,说了一直爱你,就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舒展了眉头,牵着她去了负一楼,在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与她深吻,甚至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是唯一一次,他亲热得这么过分。

  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进怀里:等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没满22周岁,只差月份了。

  褚戈想也没想:好。

  我和我母亲断绝了关系,我一个人一个户口,以后你迁进来了,就不能走了。这是姜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亲。

  褚戈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她用力一点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户头上赖一辈子。她犹豫了下,你的母亲,你们还联系吗?

  私心里,她倒希望锦禹不要理那个狠心的女人,只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毕竟,那是亲生母亲。

  这世上,有几个儿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缘斩得一干二净呢。

  她在疗养院,我和那边的工作人员联系,但和她没有联系。说起温书华,他眼里总有掩饰不去的落寞。

  这样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见了。

  她踮脚,在他抿着的唇角上亲吻:姜锦禹,我好喜欢你啊。

好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就这样,他们‘私定终身’了,离姜锦禹法定结婚的日子,只剩不到三个月。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来,就看见边落落抱着抱枕在笑。

  落落,你看什么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荡漾啊。

  我在看言情小说。边落落很害羞,脸上顶着两坨红,小声地跟褚戈说,床戏哦。

  褚戈突然受到了启发,她和你锦禹都订好了‘婚期’,是不是该进下一步了?她捂着脸,脑补了一会儿:落落,有没有大尺度一点的?

  边落落:!她把从嘴巴里惊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顾总的福利,发给你看!

  顾总是边落落最近追的一部连载小说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驶且无照驾驶’的‘老司机’。

  然后,褚戈下午就没去自习,躲在寝室里看没节操、没下限、没羞没臊的福利,她觉得吧,她好像打开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银湾了。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锦禹那里蹭床,下午看过的福利死皮赖脸地她脑子里盘旋,搅得她脑花都是黄色的,躁动得像春天里的猫,不能显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数装模作样地在看。

  十一点,姜锦禹把她的高数书抽走:该睡觉了。

  她放下高数,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姜锦禹就躺在旁边,他关了灯。

  别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鱼在床上特别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边边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鱼纯情得一批。

  她辗转了一番,滚去他那边了。

  姜锦禹往外挪一点。

  她上手,抱住了他。

  他就不动了,躺得笔直,一动不动。

  真乖,紧接着,她伸手了,钻进了他睡衣里,才刚摸到腹肌,他身体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然后,他推开了她的手。

  钢铁直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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