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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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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天象不通,这也不怪刘盛,刘盛身处现代,毕竟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天师之术都是些神神道道的事,他可不敢研究,也就是研究了下地师之术,但地师看洛书,天师看河图,两不相干啊,所以也就不懂了,而这河图可不是河里的图,而是宇宙星河图,传闻是龙马背上的图案被伏羲看到而创出先天八卦。

  都知天发杀机移星换宿,这移星换宿管的是皇家事,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但和我们这些种地的屌丝没关系,歇了歇了,我们该种地的还是得种地,所以有道:“先天风水看皇家,皇家风水看先天!”

  这先天就是河图,也就是星象,也称天书,河图有二十八宿,就是我们说的二十八星宿,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各主一方掌七宿,说到这星宿,不得不说一个经典名著。

  西游记三打白骨精之后是宝象国之难,其中有个黄袍怪,他就是西方白虎七宿的奎宿宿主,封神榜中练得三花不老方的奎木狼,所以猪八戒打不过这奎木狼。

  话说这奎宿星下凡祸害的也是皇室,虽说是因为他情人百花羞投胎为皇室的三公主,但也说明了河图是管皇家之事,在此为经典名著鼓个掌,而刘盛一个种地的屌丝,根本和他扯不上关系,这也是刘盛未曾研究先天八卦的原因。

  而有曰:“地发杀机龙蛇起陆!”这就有关系了,后天八卦看洛书,洛书也称地书,既然有地,肯定和我们种地的有关系了,毕竟都有一个地,所以刘盛就研究了地师之术,但他研究的是理气派的东西,栾头派的倒也有研究,但不深,这也是刘盛一直说他是个半吊子的原因。

  但他从未想过,秦朝时期聿明氏创建的八宅派就是现在唯一存在的理气派,至于唐朝时期杨公创建的三合派,这杨公都还没出世呐,歇了歇了,嗯,那就更不用提清朝的玄空飞星了,因此,刘盛在这十进制的南北朝,懂二进制的他,可算是一代理气派的宗师了。

  都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其一就是这天干地支纪年法是十进制,运算起来很复杂,其二就是还没形成一个固定公式,而经过后人的透析,各种固定公式都出现了,现在一月寻龙十月点穴都算慢的。

  因此,大祭司才会对刘盛如此看重,就在大祭司臆想着刘盛与那天师论道时,迎客郎又叫道:“彭城侯到!”

  听到彭城侯,大祭司猛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讪讪一笑,摇了摇头,又前往迎接贵客去了,待把彭城侯拓跋粟引入案几,这时大部分落主皆已到位。

  随着祭坛下几近满座,时间也已至午时二刻,已更换盛装的刘盛正在纛旗下等待入场。

  但见他一身似汉服的锦色直裾胡服长至膝盖下,袖衫边缘皆有白色绒毛露出,头上扎着汉族发髻,戴着丝帛带,足衣(鞋袜)是虎头翘头履,身后一挂红色披风,披风上九似之龙做腾飞之状,与背后纛旗遥相呼应。

  待快至午时三刻,只听那大祭司吆喝一声:“吉时欲至,请独孤盛继可汗位!”

  正在讨论着的众人闻言纷纷站起身来,也不再言语,而那天师也睁开了眼睛,望向大祭司,只见大祭司又喝一声:“请独孤盛继可汗位!”

  这时,诸位落主也已纷纷侧过身来,东西相对,喝道:“请独孤盛继可汗位!”

  随着众人大喝,数位号角手吹响号角,那悠长的号角声顿时传来:

  “呜呜呜~”

  纛旗下的刘盛听闻号角声传来,一甩披风,喝道:“胡祺,抗纛旗,随我前去,刀子,你等留守在此!”

  下面的八百人顿了下武器,大喝一声:“诺!”

  刘盛转身大步而去,兵器库距离祭祀处仅有三百米,待至午时三刻,刚好赶到。

  看着祭坛下,有三人一座,有二人一座,也有一人一座者,约有千人,东西对立,中间留着一条通道,直通正南的祭坛,周围林立着不少站立的人,这些都是前来围观的人,独孤幢的众人也在其内。

  但见刘盛对身后的四百胡人护卫大手一挥:“散!”

  一声令下,身着甲胄的士卒随着铠甲碰撞声四散开来,前往祭祀处的各地站立,有百人随着兵甲声守住南北通道的东西两侧,林立在诸位落主之前,为那条道路组建了一道人墙。

  待士卒伫立在祭坛周围,竖起手中的长枪、马槊,腰挎马刀,人立如柱。

  刘盛这才带着剩下的三十余人迈步而过,身后的胡祺吃力得扛着纛旗紧随其后。

  刘盛每经过一位落主,这落主与他身后之人就会对刘盛扶胸施礼,即使刘盛离去这些人也未起身,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随着刘盛的前往,人就矮一截。

  待刘盛行至祭坛,回身站立,胡祺竖起纛旗,这些落主才起了身,望着那纛旗有些皱眉。

  下面的长孙突对着落主群内的十几人不断示意着,而这些落主有的躲闪,有的装作看不见,仅有几人点着头。

  而祭坛处,刘盛双手平伸,大祭司正拿着浮尘对着刘盛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嘴里不断念叨着不知名的词儿,浮尘不时的扫过刘盛。

  约盏茶时间,待大祭司放下浮尘,稍立片刻,大喝一声:“祭天!”

  “且慢!”一道喝声阻止了大祭司祭天。

  众人乍一听闻,有些不喜,皱着眉头看去,只见乌洛兰的落主与周边六位落主站起身来,那声音正是乌洛兰落主发出。

  刘盛抬头看去,目露凶光,只见那乌洛兰的落主环顾四周,对大祭司大声说道:“大祭司为何省去那带冠之礼?敢问大祭司我等独孤部落酋长印与酋长冠何在?若无印,朝廷可不认同这酋长,若无冠,我等可不认这可汗!想来,诸位落主也是此意!”

  诸位落主听闻眉头一皱,不少落主目露凶光,其中就有胡落的落主,而有些落主却是望向刘盛,见刘盛并未行佩戴冠礼,一个个发出些许声来。

  大祭司见此笑了笑,并未说话,而是后退了一步。

  但见刘盛冷哼一声,说道:“可还有与此人想法一致者?”

  众人闻言不禁互视一眼,当即便站起一人来,说道:“继位当戴冠,我等长久以来便是如此,那酋长印与否,我辈不甚在意,然这冠却是要有,我见大祭司未曾拿冠,此是何意?”

  闻此人言,又站起一人言道:“此言差矣,若无酋长印,朝廷便有借口对我等发难,这印与冠同重,理当佩戴!”

  “我胡落未有此想,乌洛兰落主可莫要代我胡落言话,我等仅认独孤盛为可汗,谨遵可汗令,认人不认冠!”

  “我贺儿落也未有此想,乌洛兰落主也莫要代言。”

  “我乞骨落当认同乌洛兰落主之想,自古以来我辈继位可汗,皆要有冠在!”

  “我那落无此想……”

  一番言语,各落主此起彼伏,纷纷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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