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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法兰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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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皇的怒火并没有让俄罗斯的处境加以缓解。

  积贫积弱的俄罗斯帝国在工业化地区的颓势并不是像尼古拉一世这样的君主可以挽救挽救的了。

  唯有像彼得大帝一样熟络精通东西方文化同时拥有高超政治手段与敏锐的政治嗅觉的人才够挽救俄罗斯帝国。

  可是就整个俄罗斯帝国而言,这样的人实在太少甚至是没有。

  唯一一个与彼得大帝类似的人,将会在9年后才能够出生。

  他的名字叫做斯托雷平。

  克里米亚将会成为俄罗斯帝国永远的痛苦与悔恨。

  就在俄罗斯帝国漫无目的的扯皮之时,法兰西帝国的紧急动员已经完全开始。

  在拿破仑三世的《为法兰西而战》的号召下,资本家、工人、学生都被疯狂的民族主义狂热席卷了进来。

  大街小巷到处都在讨论对俄罗斯帝国作战的情况,学生们斗志昂扬立誓参军、绅士们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那些被冠名以民族脊梁的资本家们正在加班加点的压榨着工人的最后一丝剩余价值,一切的阶级矛盾仿佛都消失不见。

  战争让稍微有些紧张的政治局势加以缓和。

  获得战争加成下的拿破仑三世更是成为了无往不利的独裁者,与围绕在他身边的圣.阿尔诺、康罗贝尔、缪拉等军头将出台了一项又一项的战争法律。

  印有帝国银行标志的银行券渐渐替换了法兰西银行的银行券,并且像以铁路为首的新兴产业大肆的放水。

  政府开支相较于以往足足扩大了将近1.5倍,繁荣经济下的泡沫出现。

  当然对于拿破仑三世与其党羽来说,这些只不过是小事情。

  法兰西人民,准确的来说是除巴黎以外的人民愿意为打赢这场战争而承受的代价。

  毕竟这场战争可是经过人民公投产生的,当然应该法兰西的人民开承担。

  法兰西人民不去承担他们的选择。

  难道要法兰西政府帮助他们承担本不该属于政府的财政赤字吗?

  法兰西政府又不是法兰西人民的父母,当然不会替法兰西人民来承担这些义务。

  此时爱丽舍宫中,有善心的企业家、无惨阶级的老鹏友(恨不得让他去死的那种)、文人之友(一天被问候了八辈祖宗的那种)维克托.波拿巴咬牙切齿的翻看着桌面上一名名为《惩罚集》的书籍。

  “真是我的好岳父啊!”

  将《惩罚集》甩在桌子上的维克托.波拿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猝然站起身来对来回踱步。

  原本以为将维多克.雨果放在一个闲散职位就不会搞事的维克多发现,他真是想多了。维多克.雨果已经从一位奥尔良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革命者。

  哪怕维克托是他的女婿,维克多也会毫不留情的给维克托这个思想停留在21世纪,行动停留在18世纪的“老古董”一击。

  “不行!一旦这玩意要是被发布,恐怕我就算不想驱逐他的岳父,父亲也不会任由我的岳父胡来了。”维克托喃喃自语道。

  《惩罚集》用辛辣的词汇暗讽了拿破仑三世以及维多克.波拿巴篡夺国家权利的脚步。

  如果不是维克托特意在维克多雨果的家中安插了一个间谍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老岳父竟然不动神色的搞了一个大新闻。

  “要想个办法才行!我该用什么办法呢?”

  维克托低头沉思,双手不由自主的耷拉在下颚。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维克多.雨果。

  倔驴脾气的维克多.雨果无疑是一个令人感觉到棘手的人,自己就算带人将维多克.雨果的家封锁驱逐出国外,维克多.雨果依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在国外大肆抨击法兰西帝国。

  维克托并不害怕雨果的抨击,但是他比较害怕那些国外的报社将会与维克多.雨果联手抨击法国。

  目前正是法兰西最为关键的时候,一旦惊扰到友邦影响友邦有法兰西之间友谊的话,对于现有的局势就不算太好。

  “等等?书?版权!对了!”

  维克托突然想到维克多.雨果的版权好像一直存在着巨大的隐患。

  一个毒计维克托的心中酝酿。

  既然《惩罚集》已经出现,那么就让它彻底的死于胎中显然已经不可能。

  那么就找专业的律师团队针对雨果先生的版权问题进行控诉,相信帝国的律师团队一定会帮助出版社打赢与雨果先生的官司。

  维克托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法律,第二共和国的法律漏洞百出,当然这种漏洞也只是对于维克托这样的权贵阶层来说是漏洞。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法律就是法律。你想要在法律层面上钻空子就要准备接受铁拳的镇压。

  第二共和国的司法部可是完美阐释了对权贵我唯唯诺诺,对待平民我重拳出击的态度。

  维克托清了清嗓子将站在门外的侍从武官叫了进来叮嘱道:“你现在立刻前往《真理报》让他们制造一场舆论,同时前往司法部让他们随时准备开庭。律师方面,给我请专业的律师,一个不是一群……!”

  侍从武馆接到维克托的叮嘱后心中暗惊,不动神色的点头表示明白维克托的意思。

  “记住了吗?”

  为了防止侍从武官忘却,维克托再次询问了一遍。

  “遵命,殿下!”侍从武官点了点头对维克托回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去。

  待到侍从武官离去后,维克托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嘴脸勾勒出一抹笑容,嘴上喃喃自语道:“亲爱的岳父,希望你能够接受也得礼物!”

  就在此时,一架马车停靠在爱丽舍宫的门前。

  车门开启,身穿蓝色宫廷礼服,头戴黑色高脚礼帽的弗勒里拄着枪杖走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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