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广森赵闫命两骑兵去报张如,自己引着人马返回奉历。
张如听得赵闫擒住了广森大为欣喜,对赵闫赞不绝口。说罢!便命士兵加速前进。
到达奉历之后赵闫与江来出城迎接,入城之后便叫赵闫提广森来见。
一番询问广森只是不言,张如将夏尘擒住之事告知广森,广森脸色大变,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张如,似要生吞活剥一般。
张如劝其降之!广森大骂张如。
张如又劝,广森只是大骂,未有投降之意。遂命士兵将广森押下,待拿下东京处理未迟。
大军休整一日,于第三日张如召集众将,言攻取上京之时。兵分三路,一路由赵义领军自正路直杀东京,一路由赵闫领军自燕河直杀东京,一路由宝拉楚领军自旗山而入直杀东京。
三路人马合计二十七万,声势浩大。
却说韩玄打败梁军之后命士兵严守城池,不与梁军交战。
自此,梁军不能拿下细原。
之前梁军兵败之后徐温迫于朝廷压力又率领人马先后两次攻打城池,因韩玄防御有力徐温无功而返。
昨日有消息传来,夏军大败夏尘也被大军所擒韩玄大喜过望,暗叹丞相用兵之快。
又派人将这一消息散播出去。
果然,梁军听到这个消息皆是震惊,夏国败了,连夏尘也被陇国给拿住了,届时陇国必定会率领大军来攻打他们梁国的。
徐温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惊,这才多少时间夏军就败了?陇国的实力怎么强吗?连夏尘亲征都不是对手?而且夏尘还被陇军给擒住了。
如此一来夏国已经无力与陇国对抗了。
徐温自然也知道,夏国被灭陇国必定会向他们梁国用兵的,如今可正好有一个借口啊!
思考一阵,提笔给朝廷上了一表。
询问刘成是否还要继续攻打陇国?
徐温看得清楚,现在无论是打与不打陇军皆会向他梁国用兵的,这个是一定的。秦议有吞并天下之心,现在对他最有威胁的夏国已经失去了对抗之力,陇国必定势如破竹。
而现在与陇国求和也是不现实的。
总之你便是说出个大天来陇国也要向梁国用兵,不过就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况且现在还有一个向梁国用兵的机会。
张如又岂会放过如此良机呢?
徐温将信发出,不一会徐博等将来见,一将问徐温:“大将军,夏军惨败,夏尘也为陇军所擒。看样子夏国灭亡已成定局,如今在向陇国用兵其必派大军来伐,届时我军恐怕抵御不了呀!”
徐博道:“大将军,末将不以为然。陇军虽勇却是不善水战,而我军水战远胜陇军,届时倘若陇军来攻可借落凤天险破之!叫陇军知道我梁国之威。”
“据末将所知夏军所败是因骑兵不及陇国,若夏国骑兵如陇国骑兵一般陇军必不能胜。但陇国骑兵一旦与江则无用武之地,而陇军这个时候亦是自信满满。张如之心必骄,此时破之实乃绝佳之机也!”
徐温不语,过了一阵说道:“本将已上书陛下,诸位将军静待几人,且看陛下如何决断。”
“是!”
说完之后便叫诸将各自回营而去。
这个时候的徐温未战先怯了,夏国何等实力但面对张如与陇军便如螳臂当车一般轻易便被陇军打扮,连夏尘自己也被陇军给擒了。
如此实力他梁国即便有落凤江这一道天险也不是陇国的对手呀!何况张如乃世之奇才,胸有鬼神之谋,庞疾便死于其手,他如何能不惧呀!
徐温与徐博不一样。
徐博没有达到徐温的高度,看待事情总是“我以为”,倘若他能达到其父徐温的高度今日便与其父一般,愁眉不展。
因为徐博根本就不知道张如的可怕之处,以为有天险便可阻挡陇军。
可他忽略了曾经张如凭借数万人马打服了野蛮的胡人。
更打扮了韩玄、陈炽、赵义、白承、庞疾。这五人皆是当今一等一的用兵高手,但皆败在张如手中。
楚国号称固若金汤,可结果了?还不是被张如给灭了,那楚国的十万阴山比落凤江更为可怕,但张如却安然无恙的过了此山。
想到这些,徐温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许多。
却说梁帝成接到徐温之信,看后将信缓缓放心,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他没想到张如竟如此厉害,短短时间便将夏军打得没有了抵抗之力,连夏尘也被生擒。
可以说,现在的夏国根本没有与陇国对抗的实力了,现在是真正的名存实亡。
如此,他梁国可便 麻烦了。
前者因陇国伐夏刘成怕陇过成功近而灭他梁国,便与夏国联合打算互相牵制以此存之!
未想强大的夏军在陇军跟前不堪一击。
夏国一旦被灭接下来便是他梁国了,而且师出有名。
沉思一阵,看着群臣,说道:“大将军上书,问朕是否要退兵。诸位爱卿以为这个时候应不应退兵?”
说罢!刘秉道:“陛下,臣以为此时当退兵。若不退,不日陇国大军便会来伐,若退却有回旋之地!”
夏尘又看向其他人,这些人皆是低头不语。
刘成问高季:“丞相,你以为如何?”
高季道:“陛下,臣以为此时当退之!同时陛下可致书一封,与秦议说明。”
高季人老成精呀!
他清楚退与不退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秦议志在九州,灭了夏国下一个必定是他梁国,不好因为他梁国退兵而心慈手软放过梁国。
可他言退兵实乃保全之法。
这个时候刘成已经有退兵之意了,说不退反而会让刘成下不来台,与其如此倒不如顺着刘秉,届时出了事情自己责任也小一些。
高季说罢!刘成又问群臣:“诸位爱卿,你们觉得是退还是不退?”
群臣齐声道:“陛下,臣等以为当退兵。”
如此,刘成下了决心。
随即下命,使徐温停止攻打陇国,屯兵古舟以防万一。接着便写了一封信,命人过江送往上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