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梦吓得小心肝猛然咯噔了一下,抬头观察太子的表情,但见太子依然是醉意朦胧的样子,才放心了一丢丢。
“两杯酒不都一样吗?为,为什么您要喝臣妾手里的这一杯呢?”紫梦努力维持着镇定,说话时语速不急不缓。
“因为,这一杯酒是太子妃的芊芊玉指碰过的呀,肯定更好喝。
来吧,本宫已经等不及了,喝了交杯酒才好共度良宵啊!”太子的语言听起来特别暧昧,把紫梦恶心得直翻胃。
太子说话间已经用另一只手把桌上的酒杯端了起来,然后放到了紫梦的嘴边。
紫梦吓得肝胆欲裂,盯着那杯加了料的酒,想着对策,最终还是顺从地把杯子接了过来。
但两人圈过脖子喝酒时,紫梦却把酒洒进了脖子里。
太子也没有喝手里的酒,发现紫梦的小动作之后,心里终是确认,神秘人说的是真的。
但他并没有声张。
太子表面看来,虽然二不跨五,但他毕竟是一个九十岁的男人了,也是有一定城府的。
他的城府只是半点都不流于表面而已。
当他确认了神秘人的话之后,已经作好了一套详细的报复计划。
“今日,本宫喝得太多了,这一杯酒本宫实在喝不下了。
要不,太子妃你帮本宫喝了吧。”太子说话间把手里没有喝过的酒端到了紫梦的唇边。
紫梦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道,“太子,这,好像不合规矩。
交杯酒对于新婚夫妻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仪式。”
“是吗?那,太子妃怎么不喝呢?而是沿着脖子倒下去。”
太子放下酒杯,向紫梦走近了些,甚至伸出手指触摸紫梦的脖子。
脖子上还是湿的。
“太,太子!”紫梦吓得差点跌到在地,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
难道自己在酒里下药被太子知道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
“你不甚酒力就说出来嘛,谁会逼着你喝不成!”太子盯着紫梦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主动为她打圆场。
紫梦提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赶紧附和,“是,对不起,臣妾从不饮酒,请太子恕罪。”
“行了。”太子的脸突又变得极度冷酷,“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本宫。”
“啊!”紫梦再次吓得想哭,甚至想马上死掉。
洞房花烛夜,太子空前的粗暴,把紫梦折腾得死去活来。
通过自己的实践,紫梦相信了江湖传言,前太子妃肯定是被太子折磨死的。
而当太子发现,紫梦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时,更是再无半点怜惜之意。
两个狗杂种,就等着承受本太子的怒火吧。
一个是灵初高阶,一个是灵空初阶,两人的修为相差如此之大,可怜紫梦一朵美丽的娇花,只一晚,就差点去了半条命。
时光充充,紫梦没有如剧情中一般,得到万千宠爱,而是被太子限制了自由,再从精神和身体上折磨她。
紫梦生不如死,每日都在想着逃离。
自己可是天才少女啊!是天之骄女啊!怎么能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最让她感到痛苦的就是,她的修为,没有一丝寸进,反而有倒退的迹象。
她每日都在等虔王来救她,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他。
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儿,好像已经忘了她似的。
紫梦自从嫁给太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
就算是皇家举行大型的活动,也没有紫梦的身影。
身为太子妃,如果一直不露面是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人们再次怀疑,太子是不是把新太子妃给折磨死了。
连白晨都没有想到,太子居然选择把紫梦关起来,就如当年三皇子关胖丫一样。
紫梦的遭遇好像还更悲催一些,不但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而且还要遭受身体和精神上的摧残。
剧情中的胖丫就只是被关着无人问津。
两相一对比,谁更悲惨,一目了然。
紫家一大家子都傻眼了,很是担心他们的天才少女已经死在了太子府。
特别是紫老爹,最是沉不住气,他的天才女儿,嫁给太子已经有一年有余了,但直到如今,他一眼都没有见着。
而他向太子提出,想见一见自己的女儿时,太子却推三阻四,而且态度恶劣。
反正就是不让见,你爱咋咋地。
太子以这样的态度对他,真是太让他心寒了,他怀疑他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已经挂了?
这事他必须了解清楚才行。
如果真是如此,紫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也得求个说法。
紫老爹思来想去之后,求到了白晨处。
白晨搬进公主府以来,紫老爹还是第一回上门。
现在的胖丫是公主,他这个当爹的见到她,还得行礼,说话还得客客气气的,想起就非常蛋疼。
两父女相对而坐,紫老爹本来想摆一摆当爹的款,但见白晨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能放下身段,打开了话夹。
“胖,公主,你住在这儿,还习惯吗?”紫老爹异常尴尬地问道,他发现,自己在曾经紫家最不起眼的女儿前面,居然会急促不安。
堂堂紫家家主,居然被曾经的废物女儿怠慢,轻视,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挺好的。”白晨不冷不热地回答。
紫老爹一时万分尴尬,对于白晨的言简意赅,毫无办法,干脆直入正题,换了一个表情,脸带哭相,“公主,你妹妹她,她嫁进太子府之后,到底怎么了?
这都一年了,一面也没有露,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你这个当姐姐的就没有想过去问一问吗?”
白晨心中冷笑,当姐姐的?自己算是哪门子姐姐?
现在说自己是她的姐姐的了,那么从前他们怎么就没有把胖丫当成紫梦的姐姐呢?
剧情中的胖丫,被关了几十年,还没有人去过问一下呢。
紫梦才被关了一年,紫老爹就着急成了这样。
这区别也太大了。
“紫梦与我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去过问?
再说了,这门亲事,是你给她定的,关我什么事?”白晨语气淡淡地说道:“您是紫家的家主,有什么事,难道不应该是您自己去解决吗?
怎么反而责怪起我来了?”
紫老爹再次气极,忍不住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你,你与她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