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元子瑜,与平时气场强大高高在上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焦明轩都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觉很是不适应。
“元子瑜,元家大公子,未来家主,你怎么可能需要我帮忙。”焦明轩甩到了元子瑜的手。
感觉被元子瑜抓过的手就如有蚂蚁在爬似的,难受得紧。
他们从来就是做表面功夫,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兄弟。
“真需要,明轩,我真需要你帮忙。
我就明跟你说了吧,当年,你把琪琪拐跑了,我天天借酒消愁,每天都烂醉如泥,所以,身体上受了一点伤害。
现在,我暂时没办法让女人怀孕。
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家那老不死的,居然说,要等着我的儿子出世,才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现在二房又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的,他们经常到老爷子面前去刷存在感。
老爷子对他们越来越好了。
最可气的就是,他们还经常都说我的坏话,搞得现在老爷子越来越不信任我了。
总是不停地敲打我,教训我。
我如果没有自己的孩子,继承家主之位就更加遥遥无期了。
现在二房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他们为了安全起见,都不让大房的人靠近,很明显就是防着大房的人。
所以,我必须,尽快有一个孩子。”
焦明轩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说了这么多,与我有关系吗?”
“明轩!你是我的好兄弟呀!”元子瑜越来越情真义切,好像是真的把焦明轩当成自己的亲亲好兄弟似的:“明轩,我的身体,为什么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吗?
就当是弥补你当年的过错。”
焦明轩:“所以呢?你想让我干嘛?”
“你还没有听明白吗?,乔依然如果有了你的孩子,我会把这个孩子当成亲生的孩子来抚养。”
这下,焦明轩算是完全明白了,这请求还真是惊世骇俗啊!
焦明轩张着嘴完全没有办法闭拢。
而白晨,当然也把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
这就是乔依然身死之迷呀!
和自己猜测的如出一辙嘛。
元子瑜不介意乔依然怀上别人的孩子,而且还说要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
让她放宽心,好好养胎,买育儿书籍,买孕妇营养品,甚至准备婴儿的衣物。
那时候的乔诊然有一种错觉,好像她怀的孩子就是元子瑜的。
她到死都理解不透,那几人到底是以什么目的让她生下孩子。
实锤定音,乔依然的要求完成了一个。
元子瑜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苦于他和乔依然两年多愣是没能造出一个孩子来。
后来,他也没能让孟琪怀孕,明明他就没有做防御措施,为什么两个女人都没有留下一颗种子呢?
他开始怀疑到他自己的身上,然后就去医院检查,当然就得出结果,他没有生育能力。
但这种事,他当然是藏着掖着,怎么可能让元家的其他人知道。
正在他无限懊恼之时,乔依然居然怀孕了。
虽然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但乔依然是他的妻子。
除了几个玩着荒唐游戏的人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以外,其他人都不会怀疑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样一来,他家主之位就不会被二房的人抢去了。
他为什么最后又要杀了乔依然呢?
也许,他想杀的,不但有乔依然,还有对他来说有夺妻之恨的焦明轩吧。
也许他会让焦明轩也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吧。
知道真相的两个人都死了,他就能和孟琪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了。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焦明轩天人交战。
如果乔依然真的生下了他焦明轩的孩子,那么,将来自己的儿子就能成为元家的家主。
好像这样也不错呢!
在焦家,焦明轩现在可说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家里的产业,集团公司,自从他和孟琪私奔之后,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他除了有点家族的分利,再也没有其他收入了。
而孟琪呢,更是在孟家拿不到一分钱了。
孟琪对于钱没什么概念,看到自己喜欢的,全都买买买,从来不管价格贵不贵。
焦明轩也喜欢用金钱把自己装扮得无比精致。
两人都是大手大脚花惯了的,而他们现在的收入只有那么点,所以,他们其实回国之后的日子并不比在国外的时候宽裕。
在国外时,焦明轩还可以利用漂亮的孟琪挣点外水,但在国内可不行。
还好,元子瑜对孟琪很大方,动不动就开个几百万的支票给她。
目前来说,焦明轩和孟琪,其实全都得靠元子瑜给孟琪的零花钱过日子。
焦明轩为什么愿意如此积极地配合,当然也是与金钱挂钩的。
谁叫自己穷得一匹呢?
等将来自己的儿子做了元家的家主,说不定,自己还可以享一享儿子的福呢。
等儿子出生了,自己就经常去儿子面前刷存在感,让他对自己充满感情。
等儿子长大了,自己再认回儿子。
哇哈哈哈,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想到这里,焦明轩的脸色变了变,从喜悦变成了惭愧与同情。
“子瑜,你我一起长大,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我很难过。
当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琪琪那样的女人,长得那么美,我也是个凡夫俗子...
对不起,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你就原谅我吧。”
“好,只要你这次照着我的计划来做,我就原谅你,从此以后,我们做真正的好兄弟。”
元子瑜拍了拍焦明轩的肩膀:“我们有了共同的孩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更近了一些。”
元子瑜把那一股子恨意压了下去,说着让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话。
“好,从此以后,我们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焦明轩更是会表演,直接就给了元子瑜一个熊抱。
白晨的眼皮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再次被恶心了一脸,真是物以类聚啊!
是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
两个虚伪透顶,又恶心透顶的男人。
“可,可是,你就不怕乔依然到处嚷嚷吗?你老婆那张嘴还真是不好说。”焦明轩咽了一口唾沫,瞧了瞧直挺挺地躺着的白晨,迟疑地问道。